番外 触不可及(上)(2 / 2)
险期过了。”事关秦家上下身家性命,秦又青拎得清轻重,却半点没有放过路透的意思,“你倒是说说看,你不是在和他朋友谈恋爱?他知道屠人漭是你养父吗?”
“这么叫长辈名字,你是想被你家老头骂了?”路透回了一句以后,也点了根烟,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想了想自家男朋友的脸,自嘲地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危楼的顶级机械师,自然也是最好的黑客,他有什么不知道的,都他妈的一清二楚。我有的时候觉得他可能会把老屠和我一起杀了,然后自杀殉情。”
叶晓在老宅里和他一起住了三年,也就意味着,机械师在戚忧的百米之内,明知道戚忧在被怎样折磨和凌辱,袖手旁观了三年。
尊重戚忧的选择、以危楼洗白大业为重……那些是理智,但根本无法阻止叶晓日益增长的负罪感。
到最后,路透觉得他就像个愚蠢的牧羊人,每天带着他的小羊羔在悬崖边缘徘徊,等着摔下去死无葬身之地的那天。
“一个两个的都他妈的有病。”正常人秦又青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按灭,用力地反复碾压,就好像那个烟头是个罪大恶极的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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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轶的太阳穴砰砰的跳,在药效过去、后遗症来势汹汹的时候,他知道他应该做的是去打一针缓释剂,然后去医院好好地在监测下睡一觉,但他做不到。
狗在用臀缝蹭他的小腿,有点难耐的,像一只真正的小狗在春暖花开的时候会做的那样,反复的,有点焦躁的动作。
洛轶脑子轰地炸了一下。
狗,或者说戚忧,在发情。
发情这个词从不是为了形容人类来的,它或许被用作床笫之间的情趣羞辱,那本身也是某种畜化的意味。在戚忧身上,这就是被驯化出来的、被物化出的本能,让他作为一个人类、拥有像母狗一样的习性。
狗小心翼翼地蹭着他,一点逾矩的动作也不敢有。
戚忧还是戚忧的时候,就总是喜欢在他这边找肏,明明被其他人肏、被轮奸的时候一副三贞九烈油盐不进的样子,但是在主人面前就像个喂不饱的荡妇。
洛轶从来就没想过要豢养奴隶,戚忧被塞过来的时候路透找了“牵制危楼”当借口才让他勉强收下,以至于戚忧第一次给他下了药找肏的事发,洛轶满心都是背叛了时雨的愧疚,以及一点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对戚忧的怒其不争。
再之后,戚忧还是会频繁的过来找肏,洛轶大部分时候会拒绝,偶尔心软过后就是罚。他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戚忧这样的人物在这种事情上会这么贱,斯德哥尔摩这样荒谬的症状难道也会发生在顶级杀手、危楼楼主身上?
——太晚了。
洛轶现在才发现,没有什么斯德哥尔摩,戚忧只是......爱他。
可是已经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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