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夜归犬(2 / 2)
,他想要抽出来,却被性奴用喉咙口有技巧地夹住,喉咙抽搐着、咕嘟咕嘟地把他的精液完全吞了下去。
被荒谬的现实扎透了胸口,剧痛中,洛轶竟然鬼使神差地笑了出来,低着头问他的狗:“……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他的狗乖巧地低着头,一言不发,犹豫了一下,又往前凑了过来,去够洛轶刚刚发泄过,还在不应期的阴茎。
洛轶没有推开他,不应期被舔弄的感觉说不上爽,有点难过;输精管空空的,让他对性有了些生理性的厌烦。
狗舔了几下,那根东西却还软着,它茫然地、偷偷地、谨小慎微地抬起头,打量了一下主人的表情。
狗呆住了,它感受到了某种不应该感受到的情绪——没有人折磨它,他却觉得胸口好疼,像被子弹打穿了一样,空了一个大洞。
“……不……难……”它艰涩地开口、太久没用、刚才又深喉过的口腔十分笨拙,他组织了几次,却说不出完整的话——而在胸口的那种疼痛催生出的冲动过去之后,他又想不起、不知道他刚才想要说什么,甚至忘记了他想要说话,他能够说话了。
狗茫然地看着它的主人,几秒钟之后,又低下头去对付那根作为他畜生全部意义的宝贵器官。
它可能太没用了,又努力了几下,那根东西还是没有反应,狗的舌头被电得有点麻,他微微张着嘴,轻轻地喘气,靠冷空气的流动稀释那里过分折磨的灼痛。
洛轶慢慢地,慢慢地,坐起了一点身体。用力地、把狗的肩膀拉了过来。
他抱住了狗,在自己崩溃之前,把脸埋进了狗的肩窝里。
狗只是木木地任他抱着,身体僵硬着没有任何回应,良久,或许是意识到他并不会被惩罚,才慢慢放松下来。
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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