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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的小太阳学会抽烟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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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没开调教室的监控,调教师算着时间差不多了进去问了下要不要助兴的东西,给谭尹介绍了下各种刑架和电动装置的使用方法。

他进去的时候,戚忧整个人贴在谭尹身上,被汗水浸透了,还在微微发抖,对他进来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反复在谭尹身上摩擦,汲取着人类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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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谭尹饕足地整理好衣装出来,已经是后半夜了。

看到客厅里等待着他的洛轶,他有点不好意思,但屋里昏过去的那个奴隶虽然比评论里说的要乖要粘人,但是在忍耐力好、勾人嗜虐心这方面确实名不虚传,以至于他都有点上头。

和主人家客套了两句,谭尹伸手去摸内兜的纸条,最后想了一下要不要把信息给洛轶——但是在指尖触碰到那张写着当年时雨留下的联络方式的那一瞬间,他被突然的灵感打断了。

——他想起来了,看见那个奴隶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他模糊的印象里,时雨露出的那半张脸,和里面的那个奴隶十分相像。

想明白了这一点,冷汗瞬间浸透了谭尹本身性事过后万分舒爽的身体。

谭尹的表情变化得太明显,即使他极力掩饰,洛轶也看出来了。

他关心地问:“谭先生有什么不舒服么?是刚才我的狗伺候得不好?那我可得好好罚他。”

几年来第一次离时雨的下落这么近,洛轶其实紧张得要命,但仍旧要装出轻松的语气来。

谭尹强压下心头的冷意,摇头道:“不,只是突然想起公司有要处理的事情。”洛轶再温和,也比不上“那个奴隶可能就是时雨”这个猜想隐含的可怕涵义,他不等洛轶再开口,也顾不上外交辞令,强硬地告别,“洛总……洛家主关心的事情,我回去以后会把安伦西亚能给我们的信息都交给您,希望您能得偿所愿”

谭尹急匆匆地走了,洛轶不知道他是真的有急事,还是如何,站在原地,看见那扇门在自己面前关上,听着谭尹发动飞车的声音,有点迷茫地抓紧了身边椅子的扶手。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过神来,找回行动能力。

在理智思考之前,他的脚已经往调教室走了过去。

戚忧还醒着——或者说他不得不醒着,他被蒙着眼睛,双手被拷在身后,连着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铁链连着他深深埋入他后穴的不锈钢肛勾,肛勾旁边还有几根连着控制器的电线延伸到肉穴深处,他整个人被迫骑在一个三角木马上,乳头和囊袋都挂着重物,全身还贴着好几个不同的电极,明明是他平时受惯了的刑,今天却折磨得他不停地哀鸣,却被新放进去的不锈钢蝶形口枷变成不成调的呜呜声。

洛轶的心剧烈地疼痛了一下,但他早已经学会了强迫自己忽视对戚忧的心疼,并将这种痛楚当做他背弃时雨、在心中放下另一个不该放的人应该承受的惩罚。

他走到戚忧面前,摘下了戚忧的眼罩,解开了口枷。

戚忧的眼神是失焦的,他眯起眼睛,喘息着,过了一会好像才认出了洛轶,他的嘴被肏了太久,又一直被强行撑开,下颌和喉咙都不太好用,好在他也说不出什么复杂的话了。

他看着洛轶,又像是跨过洛轶看见了另一个人。

“拿到……了吗?”他努力扯出来一个笑。

洛轶满口的酸涩,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在理智控制之外,心情已经乱成了一片。

“可能……我不知道……”他低声说。

“啊……对不……”

戚忧道歉的话没有说完,声音却像没电了的收音机般迟钝沉默,瞳孔骤然缩紧,整个人就像是崩到最紧突然崩掉的弦,身子一歪,像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隼,从三角木马上摔下来。

那个肛勾从穴口脱落,打在三角木马上,发出了沉闷的声音。

满身淫秽的性奴昏了过去,身体却还在不停地抽搐,殷红的鼻血从流到人中,白沫从嘴角溢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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