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线1 假如他俩面基早一点 4:用身体教会他自我保护(2 / 2)
道疼,那还不算完蛋。”
他说着,撑着戚忧的腰,稍微往上移了一点,然后慢慢地、竭尽全力地放松着身体,让戚忧尺寸可观的性器一点一点地捅进干涩的甬道。
这无疑是一种酷刑,连戚忧额前都冒出了些细汗、更别说用身体容纳他的洛轶。他下意识得分开了唇,呼吸都变得艰难;同为男性的性器在他的体重下残忍地拓开肉壁的上的每一个褶皱、可空间仍旧捉襟见肘,洛轶有种要被从身体中间劈开的错觉。
戚忧看见洛轶微张的唇,看见洛轶疼得下意识挣扎了一下的手;洛轶又往下吃了一点,然后因为过头的疼痛控制不住地后仰、漂亮的颈部绷到极限;他又往里进了一点,洛轶的表情好了一点,但戚忧知道这并不是因为没那么疼了——因为洛轶整个身体都疼得在发抖,他只是不想让戚忧太难过。
即使他让自己疼,就是为了让戚忧难过,让戚忧明白他的感受,他还是下意识地在安抚着戚忧。
戚忧终于忍无可忍。
“够了。”他说,直起身来,在洛轶完全无法反抗的时候,就着这个联结着的动作,把只会嘴上说骚话,实际上身体青涩得插都插不进去还硬要骑乘的洛大家主翻过身来,按在床上,强硬地再次插入。
这个姿势轻松许多,戚忧往里挺了一下,洛轶仍旧是疼的,但总算是能进去了;戚忧去抓他的手,不让他因为疼痛胡乱地抓床单,然后在洛轶失神的时候又用力挺近了一下,洛轶疼得抓紧了他,掌心肉垫摩擦的感觉却异常光滑——戚忧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洛轶的手并不是养尊处优的柔软,那里同样遍布着戚忧很熟悉的茧子,只是戚忧掌心的茧子让他的触觉有些迟钝,刚才没意识到罢了。
戚忧忽然意识到、这也是一双至少拿了十几年枪的手,洛轶和他一样,都是在黑暗里挣扎的亡命徒。
他停下来了,又去看洛轶的脸——洛家主光洁的额头已经被冷汗浸透了、额前的碎发杂乱又狼狈地贴在上面,平时冷肃的眉眼疼得皱起来,薄唇微张,却连喘气都因为被肏开了身体而变得小心翼翼的。
他痛苦的样子,也漂亮得不可思议。
戚忧按紧了洛轶的手,身体前倾,着了魔一样,深深地吻上洛轶的唇——在唇齿交缠、洛轶不自觉地放松了身体的那一刻,又狠狠地撞进去。
“呜!!!”
洛家主被肏到身体深处,疼得闷哼出声,本能地想要挣扎,可戚忧却不让他逃开,追逐这他的唇齿,几秒钟以后,洛轶稍微冷静下来一点,立刻激烈地回应他。
“呜……”洛家主一边喘息一边问肏他的人,“老公……怎么突然……这么开窍……是不是我……呜嗯!!!”
戚忧抽出一点,又肏进去,那里还是太窄,他只能一点一点肏开,但这对于洛轶来说也已经够难过的了,他下意识地抬起自己的手腕,咬着那里的皮肉不让自己丢人地喊出声音,却被戚忧眼疾手快地拽开,按在手下。
“哈……过分……”他疼狠了,脑子也不清楚,胡乱地抱怨,“是不是……肏出血了……”
戚忧真的停了一下,撤出来了一点,低头看了一眼。
——是的,殷红的肉穴口紧紧地箍着他的性器,柱体上撤出来的时候隐约带着血丝,刺得戚忧眼睛涨得发疼。
但戚忧做的却只是更大幅度、更凶狠得顶进。
“呜啊!艹……”洛轶疼狠了,生理性的眼泪流出来,他想抬手去擦,挡住自己丢人的表情,可戚忧的手就像是铁铐一样牢牢地把他的手按在床上,丝毫动弹不得。
“别挡。”戚忧低声说,然后低下头,舌尖舔掉了那滴眼泪,“我想看。”
洛轶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戚忧却低下头,又亲了他一下:“差不多了,应该开始动了吧?”
“你别……呜……别……”洛轶有一瞬间的后悔,他疼的想骂脏话,他的老公何止是笨蛋,八成是个处男。上午他还在为独占老公而开心,现在就恨不得从这张床上滚下去。
最可怕的他的笨蛋处男老公还是个强得要命的杀手,没一下都像是要顶破他肠子一样得又狠又重。
可是……
戚忧又在亲他了。
破天荒的,轮到洛轶扭过头去,躲避戚忧的亲吻,他疼得厉害,眼泪一直在流,狼狈得很,一点也不想戚忧看见,却一点也挣脱不开。他的泪流到哪里,戚忧的舌尖就舔到哪里,好像那不是咸湿的眼泪,而是什么玉露琼浆。
洛轶甚至分不清自己脸上,是泪水,还是戚忧的口水了。
“别动了……哈……别动了……”他胡乱地求饶,“呜呜……老公……时雨哥哥……”
戚忧的动作停了一下,洛轶稍微歇了口气,就听见戚忧在他耳边无奈地说道:“你疼就别叫了。”
洛轶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戚忧顶得撞上了床头。
在眼泪模糊地视觉里,洛轶模模糊糊地想,为什么他越求饶,好像他老公还更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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