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贪恋的一个晚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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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戚忧看着洛轶认真专注的面容,竟然也控制住了他那具很不耐痛的身体的颤抖。
洛轶带着他去了主卧的浴室,而不是清洗室,用温热地水帮他冲洗干净身体,给那些今天新添上的伤口上药。
戚忧任由他做这些,克制着身体被调教出来的那些反应。
“今天……谢谢你。”洛轶突然开口。
戚忧早就想过洛轶会用哪些方法提起今天的事,准备好了回答:“您不必这样……保护您是贱狗应该做的。”
洛轶抬起头来。
这也不是戚忧第一次救他了。
不存在什么“应该做的”。他比谁都清楚,戚忧对他的乖顺都是用酷刑一点一点调教出来的,戚忧在屠宰场的录像四个小时一张光卡,在他的书房存了七百多张,占了整整一个格子。
他曾经试图随意抽出一张出来,看了不到三十秒就受不了关上。
戚忧应该……是恨他的。
洛轶在戚忧的眼睛里寻找,一如既往地,没有找到那些应该存在在这双眼睛里的恨意。
戚忧只是一如既往地、平静而专注地看着他。
“人屠”屠人漭的名号在道上响亮了几十年,洛轶听着屠宰场的传闻长大,戚忧也不是他见过的第一个从屠宰场出来的奴隶,但戚忧和那些奴隶都不一样。
他更像是“弃界”里那些调教师的私奴,而不是屠宰场里出来的肉块。
可调教师的私奴是爱着他们主人的,在他手里被打碎了调教成狗的戚忧,凭什么爱他?
洛轶又低下头去,继续给戚忧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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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忧在洛轶的卧室里睡下了。
洛轶一定要给他些感谢,戚忧其实想要偷个亲吻,但他知道这样只会引来无法解释的怀疑。
于是,他说想伺候主人。
洛轶犹豫了一会儿,让他帮忙口交了一次。
结束以后,他又问戚忧想要什么其他的么?
戚忧绞尽脑汁,然后说想睡卧室。
洛轶给他让了一半的床。
“贱狗是不能睡在床上的。”戚忧说着,在床脚的地板上找了个地方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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