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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膜破坏小组(1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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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四的那一年秋天,我终于与在学校相恋了三年的女友分手。我觉得我还

很爱她,可是她却和一个研究生准备一起出国,去海的另一边寻找幸福。

那是个金色美丽的秋天,在漫天黄叶中我只有一个人暗自神伤。

后来,就在那个秋天,我认识了小军,小强和小刚。和他们一起组成了这个

「处女膜破坏小组」。他们三个都已经离开了学校。小强和刚已经上了几年班,

早就冲到了劳动生产第一线。小军中专毕业,不知不觉在黑道上混了许多年。

认识他们时,我还在纯洁的失恋痛苦中挣扎着,在一间昏暗的小酒吧,用我

身上的最后几元钱买醉。

他们三个与我一样,也刚刚被女友甩掉或者刚刚甩掉女友,心情都不好。

于是我们在肚子里装满酒精之后,糊里糊涂地认识了。

组成这个「处女膜破坏小组」最初是我们的一个玩笑。我们出于失恋的苦大

愁深,发誓要强暴一个个处女,用她们最珍贵的血液,祭奠我们都已逝去的纯洁

感情。

这个玩笑最后变成了现实。小刚他们很认真地组织着我们每个周末的活动。

每个人都很执着,以破坏处女膜作为己任,坚定的破坏着一个又一个的处女

膜。

那时候,我还是个处男。我对性的体验仅仅停留在和女友的热吻上。

但是,认识他们三个之后,我在性方面的进步简直称的上一日千里。

小强小军都算是泡妞高手。比起他俩来,小刚更是高手高手高高手。他总能

在最短的时间最关键的场合泡到最值得他去泡的妞。对小刚来说,乱军之中取美

女内裤,犹如探囊取物。

我也还算英俊,虽然赶不上刘德华,起码扯平了周润发。所以总有女孩子愿

意主动靠近我。再加上我不断地虚心向小刚他们学习,于是很快也就忘掉了我那

满脸雀斑的大学女友。

每个周末的月黑风高之夜,就是我们处女膜破坏小组的行动之时。

其实我们并不强暴,也不轮奸。我们只是很认真的互相寻找和介绍女孩认识,

然后想方设法去验证她们是处女,最后和她们上床。

我们每次用处女们的贞操之血,把卫生纸浸红。再用它们做成一朵朵小纸花。

这种小纸花我们在上幼儿园时就会做。只不过儿时的小纸花纯洁的像孩子天

真的笑脸,现在的小纸花却昭示着处女们贞操的堕落。

我所做的第一朵小纸花,是一位漂亮的小学女老师用贞操之血染红的。她实

在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刚刚从师专毕业分配到一所小学教语文。

小刚把她介绍给我,并低声耳语对我说:「这女孩纯着哪。我还没动,保证

是处女。」

跟她认识了没两天,我们就在她的宿舍上了床。那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

第一次。当我进入她的身体时,她紧皱着眉头发出一阵呻吟。我觉得淫荡极了,

真难以想象她是如何站在课堂上道貌岸然地给学生们讲课的。

完事后,我坦然的用早准备好的卫生纸蘸她的血迹。她竟然没问为什么,只

是羞红了脸看我。

做成第一朵小纸花后不久,我就把她甩了。这个女老师虽然漂亮但我并不爱

她。我只是做我的小纸花,我不想跟她终身私守。

她是第一个,但不是最后一个。从她之后我凭借不断积累的经验,追逐着一

个又一个的处女,破坏着一个又一个的处女膜。

和小军小刚小强他们在一起,我的确学得很坏。我们从不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也从不为什么事而后悔。我们只是虔诚地用女孩子们的鲜血做小纸花,仿佛做这

种纸花是一个比性爱比理想还要高贵光荣的事情。

这个世界很可笑。当我还是处男时,我所听到的全是世界上处女越来越少这

类令人紧张的话语。可是在我成为「处女膜破坏小组」成员之后,我发现这个世

界上的处女真的还很多,多到我们小组忙得精尽人亡全军覆没。

可笑的是,每个处女都喜欢跟你谈论性,谈论性伦理。她们虽然没有性经验,

却在这些方面有自己独到的见解。而且似乎每个处女都处在性饥渴之中,随时愿

意跟男人上床,从而告别传统的贞操纯洁时代。

我觉得很奇怪。过去书本里描写贞洁的神圣在现实中竟然已变得分文不值了。

这算是对人伦的背叛还是道德的发展?

我问过小刚:「什么是纯洁?」

他的回答是:「多做爱,少做梦。」

道理很明白,还能多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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