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公从肛门里带出了便便(7 / 12)
是很正常的呀,你现在因为有病灶,我们
又上了药膏,所以会掩盖掉阴部应有的气味,等到气味正常了,你的病也就该好
了,知道吗?」
「难怪爸爸每次都会去闻人家的内裤和护垫呢,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呀?爸爸变态吗?哈哈……望闻问切是大夫观察病情的基本手法
哦。」
「爸……人家没那个意思……」我有点不好意思了。
「好了,我们先来备皮吧。」
「备皮是啥呀?」
「就是剃去阴毛呀。」说着公公一只手捂在我阴户的小毛巾上按了按,那种
感觉让我突然有了一些躁动……
就在和公公东拉西扯中,不知不觉我的阴部变成了一个光秃秃裂着一条缝的
馒头,原本茂盛的一片阴毛被团巴着扔在了托盘里。
剃毛的过程中,公公的手难免会触碰到我的敏感部位,甚至我能感觉到公公
分开我的大小阴唇在那里仔细刮弄,我不知道这所谓的备皮是不是要刮得这么仔
细,好在公公一边手上忙活着,一边说着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这才没有使我太
难堪,不,确切地说是没有更进一步挑起我的欲望。
接下来的上药进行的很顺利,不管是阴道口,阴道内还是伸进肛门里,公公
的手都很轻,当这一切都做完以后,公公似乎是自言自语着:「这备皮后就是不
一样了,病灶看的一清二楚呢……」
这话倒把我搞得脸又红了起来。
(六)
每天早晚上药打针,我和公公都习惯了这样的节奏,我们的角色转换也很自
如,进了诊所门,他就是医生,我就是病患,回到家我们又是成了相处融洽的公
公和儿媳。
虽然我也习惯了在公公面前赤裸下身,但毕竟有一层公媳关系存在,每次上
药我还是难免羞涩和不安,好在公公总会一边用药一边聊些逸闻趣事,使我少了
些许尴尬。
随着病情的逐渐减轻,本以为就这样会很快结束我们的治疗,可哪知道我这
么一个久旷的少妇在公公的手指下居然慢慢产生了欲求不满的渴望。每当公公触
摸我的阴部,尤其是他将手指伸进我的阴道和肛门内旋转着涂抹药膏的时候,我
那里就会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在蔓延,使得我每次都怀着一种惧怕而期待的心态走
进诊所。
这是治疗一周后的一个傍晚,公司的事耽误了一会,我来到诊所的时候天已
经基本黑了,公公戴着花镜在静静地看着报纸,见我进来忙起身招呼着,然后就
是拉上窗帘插上大门,我也很自然地放下背包走进了治疗室。
似乎一切都很默契,公公做着准备,我则躺在床上撩起裙子,脱下内裤,待
我很自然地张开两腿,公公移动着灯光已经照着我的下身。
奇怪的是今天公公没再开口闲聊,我也就不敢吱声,我们就在这无声的氛围
里完成了阴道涂抹,翻身撅臀,肛门给药的全过程。
当听到公公收拾托盘的声音,我知道今天的治疗结束了,我翻过身一边往下
扯着裙子,一边问道:「爸,我那个……症状,是不是好很多了?」
「当然轻了很多,不然我们这一周的治疗不是白费劲了?看看,至少从外表
看已经好很多了,再闻闻你这分泌的气味也正常多了。」
公公说着拿过我放在床脚的内裤,又是那么很夸张地闻了闻,然后撕下护垫
在灯光下翻看着。
我赶紧伸手抢过内裤往腿上套着:「那……记得第一次你说过我里面的症状
挺隐蔽的,会不会……再,再往深处感染呀?」
公公扶着正往外挪动的落地灯,有点担心地问:「怎么?你是觉得里面很不
舒服吗?」
「我也不清楚,就是,就是觉得外面没那么痒了,可上药的时候会感到里面
有那种热热痒痒的感觉,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往深处感染呀?」
「哦,那……这样,琳琳,我再仔细给你检查一下。」
我一听,只好把套了一半的内裤又褪了下来,把裙子卷到腰上,然后平躺着
分开两腿。
公公坐下来扶着我的膝盖看了看,然后取过一个靠垫:「来,琳琳,垫上这
个。」我抬起屁股让公公把靠垫塞进来垫到我的下面,这样我的阴户自然抬高了
一些,屁股也悬在了靠垫上方。
公公又调整了一下灯光的角度,便伸手拨开我的阴唇,我也尽量配合着尽力
张开大腿,好方便公公能看的清楚些。
因为刚才的治疗已经结束,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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