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蕊正在无助地瑟瑟发抖一眨眼(9 / 9)
龟头缓缓地含下
去。龟头才没入口中,男人便挺动着尻子迫不及待地抽插起来——他将温暖的口
腔当着屄开干了。牛杨氏紧张地将嘴巴嘬成一个「O」型,用鼻孔「呼哧哧」地
出气,任由那肉棒频频地插到口中发出一阵「噼啪噼啪」地声响。
牛炳仁就这样舔着插着,齿轮刮擦着龟头让他一阵阵地颤抖,小肚子里夹裹
着一团强劲的气流,旋着旋着就将他的气力往外抽——他晓得自己就快要撑不下
去了,便嗫嚅着将这消息告知女人:「我不行……就快到了!快到了!」他已经
开始肆意地大抽大送,准备迎接那粉身碎骨的最后一刻了。
牛杨氏一把攥住滑溜溜的肉棒,着急地叫一声:「你得加把劲儿!我也快来
了哩!」复又低头含住硕大的龟头急速地吞吐起来——穴里早备好了一腔满满当
当的淫液,只要一点点的刺激便可喷男人一个满面白!
牛炳仁依着女人的话疯狂地顺砸起来,一口烟的时间不到,那气流便沿着鸡
巴根部「突突」地往上直窜,慌得他咬了女人乌黑的肉片两脚一伸,使劲地往女
人的嘴巴入进去,顶在喉咙眼里「扑扑」地一阵狂喷……仓促之中牛杨氏只得长
大了嘴巴满含着,滚烫粘稠的精液涌入口腔里,满满当当地盛满了整个口腔,她
「咕嘟」吞下一大口,扭转狼狈的脸面来叫一声:「来了!」便歪在男人的大腿
上爬伏着动弹不得了。
牛炳仁松开嘴巴,头往后撤开两寸远的距离看那肉穴,那穴口像张嘴巴似的
闭合着,中间夹着两小片黑褐油亮的花蕊,那花蕊正在无助地瑟瑟发抖,一眨眼
的功夫,紧闭的肉穴猛乍里向外翻土出鲜红的肉褶子来,一股浓白的淫液随之喷
洒而出,喷得他的鼻子上、眉毛上、脸膛上……到处都是。
牛杨氏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舔嘴麻舌地睁开了眼睛,肉棒还在眼前一抖一抖
的颤动不肯软塌,还有明亮的汁液混合着白色浓液的从马眼不断地涌出来。她可
舍不得这些宝贵的琼浆玉液,挣扎着伸出手去扳到嘴边舔了个精光。
女人从身上下来调转头来的时候,牛炳仁早已瘫软得像一堆烂泥似的了,他
正在气息奄奄地呻吟着,迷了一双眼有气无力地问女人:「瞧你干的好事!明儿
还能生龙活虎地领着金牛高明下地干活么?」
「你这嘴巴,舔得我好受活!淫水流了这一河滩。」牛杨氏满面含笑地找来
黄表纸,给男人擦干了淋漓不堪的胯裆和胸脯,俯下身来在他耳边满意地说:
「还有你的精液,简直就像熬稠了的糯米粥一般,喝得人都饱足了,美味得很!」
「明儿你就不用吃饭了!吃一顿精液管得三天,」牛炳仁嘟咙着打趣女人,
鸡巴难以满足的女人竟被嘴巴给征服了,这让他又惊又喜,「要是你觉着欢喜,
往后日日我给你舔,舔干你这眼流不尽的泉!」
「你是舔起兴头了咧!」牛杨氏「咯咯」地笑着偎在男人身边躺下去,伸手
搂着男人保证道:「要是你有心给我舔,舔得我高兴,我就三天两头地从鸡笼里
捉鸡杀给你吃,好好地补补身子!」
「得了咧!那些都是金子坨坨,我可没那口福!」牛炳仁喂的鸡绝大部分都
要拿到镇子上去换成银钱,就是女人愿意给他吃他也舍不得的,「睡吧!咂得我
脚耙手软的,明儿起不来……早间我说的事,记得抽个空儿给兰兰说说,不要淘
干了那碎崽儿的身子骨,变得跟我一样不中用……」
「好咧!我记在心头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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