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蕊正在无助地瑟瑟发抖一眨眼(6 / 9)
大也不是偷懒的热,从来没叫声累,你说蹊跷不蹊跷?」
牛杨氏听了,一时也想不到是何等病症,也着急起来,便说:「有些病不浮
在脸上,旁人可看不来,赶明儿起早到镇上找中和堂的胡医生给看看哩!要是真
病了,得开些药回来熬了吃!拖久了可要误了出工的呀!」
「就晓得看医生!那姓胡的十足的就是个骗子,一副药好几个大洋,尽卖些
树皮树根面粉渣渣的,划不来的哩!」牛炳仁一提起中和堂就来气,高明他爷后
头这几年在中和堂花的银子可不少,熬煎了喝下去一泡尿撒完了一点用也不起,
身子骨熬干后终于一头栽倒在地上死掉了。
「那也是没办法的事!镇里偌大的一条街,就只他中和堂一家拿着独势,」
牛杨氏无可奈何地说,瞅了瞅男人,男人兀自沉着个脸不吭声,便道:「挣下银
钱守着干啥?还不是为了儿子儿孙,要是这独苗苗没了……」
「净放你娘的骚屁!我牛炳仁是这样的守财奴?连给儿子看病的钱也舍不得
花?」牛炳仁见女人要说出不吉祥的话来,气冲冲地打断了她,「你生下的这头
畜牲!怕是把力气都花在了兰兰身上,淘出痨病来了哩!」
「这下倒怪起我来了,是我生下的畜牲,就不是你养下的?」牛杨氏挨了骂,
也不甘示弱地顶撞起男人来,「要说我儿是畜牲!那年月你又好到哪里去?还不
是日日死皮赖脸地在老娘身上摔打?」
「你……你……」牛炳仁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女人嘴快,瞪圆了眼珠狠狠地
嚷了句:「我什么我?」,气得牛炳仁「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家的大腿肉上,紫
涨了脸说:「你呀!真是越老越骚包了,都已经等着抱孙子的人了,还提那有的
没的干啥?」
牛杨氏得了势头,便越发来了勇气,数落起男人来:「要怪,也得怪你亲自
挑的好儿媳!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模样儿倒是俊得很,可你却没看到骨子里
的骚,夜夜在床上扭着要我儿的鸡巴,倒把那奶子那尻蛋养得肥肥白白的,也不
晓得疼惜男人,不曾想却苦了我的儿呀!」
牛炳仁听在耳里,心神不禁随之一荡:这才三个月多四个月不到的时间,兰
兰可是脱胎换骨般全换了个形状——且不说脸面越来越红润,露在外面的皮肉越
来越白嫩丰腴,单说那奶子,原本就坚挺得很,现在可是更加挺拔鼓胀要把胸脯
上布块绷开似的,还有那尻子,原本紧致也紧致得很,现在却更加肥满活泛起来,
走起路来上上下下都晃晃颤颤的,让他不敢正眼去瞧!
「那也得怪你们女人!身上长啥玩意不好,上面偏要长个奶子,逗得男人来
捏咂,下偏要长个口子,惹得鸡巴去捣弄……」牛炳仁这话说得赖皮,他深知女
人的厉害,一时也没底气把话说满——谁叫兰兰是他亲自挑下的儿媳妇呢?不过
换做了别的女子,结果怕也是差不多的哩!
「谁叫你来咂着?谁叫你来捣着?还不是你们男人自己找上门来的!」牛杨
氏没好气地回击道,她素来是和男人吵嚷惯了的,说起话来像吐枇杷籽一样利索,
「这世上要是没了我们女人,怕也早是豺狼虎豹的天下了,还会有你?你也不能
坐在床边说我的风凉话?还一点恩也不感念咧!」
「是是是!我说不过你,你说的都对!」牛炳仁和颜悦色地说道,在所有的
口战里他最终都会败下阵来,「今黑我不是来和你吵嚷的,跟你说的这些话,就
是让你瞅个空子劝劝兰兰,黑里不要来得那么勤……」
牛杨氏还在气头上下不来,愣怔了一会才搞清楚男人这是在求她,心里又是
失落又是得意,失落的是男人竟不是为了和她睡觉才早早进房来的,便板了个脸
说:「这东拉西扯的啰嗦半天,原是求我来了哩!你倒是说说,我得了你甚么好
处,凭啥要帮你去说?要说你自己不会去和她说?!」
「你……这就是耍浑了嘛!这种事,我咋说的出口,莫说兰兰是女子,就是
高明是我儿子,父子之间也不好提这种事呢嘛!」牛炳仁讪讪地说道,「这得你
们女人自己在一处说的好,就当着是私房话,不当心就说出来,又伤不着脸面!」
「你那点心思我还不晓得,平日装模作样惯了,怕在儿子面前失了威严哩!」
牛杨氏一针见血地点道,她晓得男人最喜好摆架子装面子,看来这事还非得她出
面不可了,当下便不动声色地回道:「说得倒是轻松,也不晓得婆媳关系的难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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