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精液从肿胀阴唇中间缓缓流出(6 / 8)
做爱也很正常啊,再说了,你现在是霸占了爸爸
的老婆,你还难受了?" 我轻笑道。
" 反正我一时半会接受不了。"
" 傻瓜,刚才妈妈没跟爸爸那个。"
" 真的?我不信。"
" 是真的,应该说没有真正做爱,你爸爸太累了,刚才那里……就是下面硬
不起来。"
儿子听见我说刚才丈夫没有真正跟我做爱,心里一阵狂喜,他的手滑了下去,
手指在我的两腿中间来回滑动了几下,还是有点疑惑地问:" 那为什么刚才妈妈这
里那么湿?爸爸怎么弄的?"
" 别问了,你好讨厌。" 我拧了拧儿子的耳根。
" 不嘛,我要知道,好妈妈,告诉我,说嘛。" 儿子的手指陷进了我的肉唇
中间。
我羞红了脸,轻咬着嘴唇,靠近了儿子的耳根," 不就跟你现在一样嘛。"
" 手指?" 儿子微笑道。
儿子的手指把我的阴唇撩弄得一阵阵的酥麻,我的身体快支撑不住了,只能
尽量地让臀部靠在洗手池的边缘,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只手抓住儿子的短裤松
紧带往下一拉,他胯下的肉棒早就雄赳赳地硬挺着跃跃欲试了,跟刚才丈夫那玩
意实在是天壤之别。
看着儿子的巨无霸,我的情欲泛滥得更加无法控制,握住这根火烫的阳具来
回套弄了几下,用手指轻轻捏着龟头上的小眼,我的掌心像是快要被它灼伤了。
" 还是乐乐棒,乐乐,好老公,嗯?" 我放肆地挑逗着儿子。
" 被爸爸的手指弄出这么多水来,妈妈您太不乖了。" 儿子的手指往我的阴
道里用力插了一下,弄得我啊地一声轻叫。
" 才没有,今晚妈妈这里还是完完整整的,没有被爸爸的鸡巴插入过" 我骚
浪地夹紧大腿把儿子的手牢牢箍住了。
儿子一听这话,哪里还按捺得住,他的身体哆嗦着,喘着粗气把我转了个身,
让我双手撑在洗手池的边沿,我岔开了修长的大腿,儿子像一只饿坏了的野兽,
粗暴地从后面把鸡巴插进了我的阴道......
佳琪去给父亲擦身子。这不是第一次,但她还是有些紧张。
她把兑好的水端进父亲的屋里,对着客厅喊:「妈,声音关小些。」
其实电视声音并不大,佳琪说这句话,是为自己找个关门的借口。加上父亲
在内,屋里只有三个人,关不关门本来无所谓,但敞着门做这事还是有点放不开,
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外边还坐着母亲客厅里空了一下,接着是更响亮的声音传过
来。母亲换了个频道,而她知道这个频道的声音更大。母亲太懂得女儿的心思。
佳琪顺势把门闭了,深深地吸着气。
床上的人盖着被单,灯光底下,他脸色苍白,皮肤却很光滑,也很干净,头
发梳得整整齐齐的,一点儿不像躺了两年半的人。她蹲到床头去,摸了摸父亲的
脸,说爸爸,你还睡呀?她在向父亲撒娇,床上的人无动于衷。在他的世界里,
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
两年前父亲出事的时候佳琪还在邻市的一个外贸公司上班,那天出门的时候,
佳琪就感觉心里堵得慌,头也有点晕,以为是晚上睡觉着了凉。结果中午的时候
母亲把电话打过来,说父亲浇花的时候突然晕倒在地,现在在医院抢救。佳琪匆
匆忙忙赶到医院,人是抢救过来了,但是已经瘫痪,像一株植物一样躺在那里一
动不动。
想到这里,佳琪揉了揉泛红的眼睛,她开始慢慢褪下身上的衣服,36D的
大奶豁然跳出,下面的草丛又黑又亮,毕竟是已过30的人了,虽不像少女般苗
条亮丽,但熟透的身体散发出的韵味却不是少女能比的。
盆里的水冒着淡青色的热气,佳琪用指尖探了一下,觉得恰到好处,就轻轻
地把父亲的被单揭开,为他脱衣服。初秋时节,父亲只穿了层单衫子,左边一侧,
右边一侧,就脱下来了。
佳琪用她的小嘴轻轻含了一小口水,慢慢的吐到父亲的胸口上,然后用她丰
满而又柔软的乳房贴住吐水的地方开始慢慢揉搓。从小到大,她跟父亲最亲近,
父亲变成这样一下子掏空了她的心,我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继续感觉着父亲的存在。
洁白而丰满的身体在父亲身上慢慢蠕动,不一会儿便已香汗淋漓。慢慢擦到
父亲阴茎的时候,佳琪看到父亲的那东西已经变的又粗又硬,布满了青筋。也是
奇怪,父亲已经瘫痪两年了,但那地方竟然还是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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