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子(11 / 12)
二嫂的
阴道中,二嫂就觉得一个火热的东西触到了自己最敏感的地方,那里就开始了本
能的一开一和,民儿的屁股继续向前,硕大的龟头撑开了二嫂的淫唇,进入了二
嫂温热的阴道中。将二嫂的那个地方顶的深深的凹陷了下去,然后,就开始了拼
命的抽插。民儿的身体碰撞着二嫂的屁股,发出了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两人的阴
毛混合着黏液也紧紧地缠在了一起,鸡巴和结合的地方也传出了滋滋的声音。民
儿终于承受不了二嫂带给他的强烈快感,当二嫂的又一阵淫水开始冲洗他的龟头
的时候,就再也把持不住,一股灼热的岩浆喷进了二嫂的阴道深处……
事之后,二嫂又骂了民儿,说你这个地主羔子,还嫩点儿。她要求民儿,以
后表现好点儿,不许躲着她。她什么时候需要民儿帮忙干活儿,民儿就得当成头
等大事,赶快来。只要民儿表现好,她就跟当队长的公爹说说,不让别人斗争他。
要是表现不好,话就不好说了。二嫂认为,民儿今天的表现还凑合。
从心里说,二嫂是喜欢民儿的。二嫂在娘家当闺女那会儿,一切都收敛着。
村里虽然也有不少男的,但因为都是同宗同姓,男女之间是近亲互相排斥的关系,
她从来没有好好看过一个男的。嫁到这个村就不同了,她对每个男人都要研究研
究,都要和自己的丈夫老二比较比较,看哪个男人比老二更好一些。她想过,要
是当初人家给她介绍的不是老二,而是这个村的另外一个男人,那么她就可能成
为另外一个人的老婆。这就是说,这个村的每个人都有成为她丈夫的可能。
这就是婚姻的偶然性,也说是婚姻的胡乱来,碰到谁算谁。她把这个村的男
人在肚子里扒拉来扒拉去,最后还是觉得民儿这小子好一些。民儿的长相就不用
说了,这小子长得像他娘。他娘就长得那样的白净,那样顺溜,两道眉毛黑黑的,
一笑小眼儿弯弯着,把村里的大小男人迷得够呛。二嫂喜欢民儿那个巧劲。同样
的高粱篾子,别人编出的帽壳粗粗拉拉,松松垮垮,一个夏天戴不到头就坏了。
民儿编出的帽壳细细密密,紧紧凑凑,遮了阳还能遮雨,挡了雨还能挡雪,头年
编的,二年还能戴。一台锅灶,让民儿扒掉重垒,火着旺了,水滚得快了,做一
顿饭比原来能省下一半柴。二嫂更喜欢民儿那个灵透劲儿。
???有一回,驻队干部在田头休息时讲了一个笑话,笑话稍微含蓄些,只
有她和民儿听懂了。听懂笑话后,她想找一个人交流交流,可好多人都瞪着眼张
着嘴犯愣。她看了一圈,只有一道目光和她碰了一下,那道目光就是民儿的。她
禁不住和民儿会心地微笑了一下。就是那次会心的微笑,使二嫂再也不能忘怀,
一想起来心中就像水波一样荡漾无边。要不是民儿的家庭是地主成分,嫁给民儿
这样有心有情的男人是再好不过了,做个女人一辈子才不冤枉。可是不行啊,民
儿的成分高,地位低,而她的成分低,地位高,他们不是一个阶级。不是一个阶
级就不是一个阵营,不是同一阵营的人怎么能够结婚呢!话两头说,这样也好,
要是民儿跟她同属一个阶级,说不定民儿的两个鼻孔朝天,连多看她一眼都不看。
民儿处在现在这样的地位,她正好可以利用自己阶级上的优势,和民儿斗争一下。
会嫂也需要和民儿作斗争。会嫂把和民儿作斗争的场所安排在玉米地里。玉
米长得很茂密,跟树林一样,人一钻进去就看不见了。玉米棒子发育得不小了,
有的突破了青色的包皮,把闪着光亮的顶端部分裸露出来。玉米花儿的花粉是绒
黄色的,在花枝上挂满一串。花粉敏感得很,在无风的情况下,它也颤颤悠悠。
地上落着点点滴滴的花粉。整个玉米地里飘满了醉人的气息。会嫂和民儿作斗争
的借口与二嫂如出一辙,会嫂说,你不是说要看看俺的吗,给你看吧,反正也看
不坏。民儿有了和二嫂的经验在身上,神情不那么紧张了,他说,我要是不看,
你是不是就抓我的阶级斗争,让别人斗争我。
会嫂说,那当然,你小子怎么知道?
民儿说,这谁不知道,反正谁想欺负俺就欺负俺呗。
会嫂问,谁欺负你了?是不是老二家那娘儿们欺负你了?
民儿说没有。
那你到底想看不想看。
你不叫俺看,俺不敢看,你叫俺看,俺也不敢不看。
会嫂喜得在民儿身上拧了一把,说你小子乖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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