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蹦跳着直捣陆子月的喉 咙里(8 / 8)
「伯伯,伯伯……」范玲玲被扣得一个劲儿地往他怀里钻,小舌头不住地被
勾出来,口里发出呀呀地叫声。
水渍顺着将军的手流出来,粘答答的,将军知道是时候了,对准女孩的洞口
轻轻地推进,感觉到一处绝热地带紧紧地套在龟头上,啊……这就是黄花闺女,
左部长兴奋地踯躅前行,却听到范玲玲轻轻的娇啼,「伯伯,不要,不要啊。」
她两只小手用力地推着将军的腹部。
「不要什么?」感觉那圈薄膜箍紧了似的东西逐渐向后撑开,可摩擦之力渐
渐地将包皮带动系带往后翻掳,根本不是已婚之妇的温暖宽松,就是没经过几次
的姗姗都没有这种感觉。
「伯伯,」范玲玲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眼泪扑簌地,「疼。」
将军顾不了许多,女人经历了这关,就会苦尽甜来的,他掀起女孩的大腿,
享受着那圈越来越紧的软肉温暖的紧密包围,就在范玲玲撕裂般的痛叫一声后,
他感到了一种突破的顺利。开苞了,他胜利似的感到心里一阵痛快,仿佛攻占了
一个难以攻克的碉堡。
「玲玲。」他窝在身下,停了一会,大汗淋漓下,轻松地喘了一口气,「伯
伯为你开苞了,」看着小猫似的卷曲在自己怀里的小女人,心疼地亲了一口,「
要记得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可是伯伯。」
「伯伯……」泪眼朦胧中被将军的大嘴堵住了,趁着舌尖勾住女孩的当口,
将军雷厉的攻势不减当年,这是北京那个风尘暴的夜晚,在别墅的浴室里,他同
样给与女儿姗姗的一击。身子战栗着发出诱人的娇吟,跟着就是一连串的呜咽声
和更加动人的节奏声。
将军再也不怜香惜玉,仿佛冲锋的号角在儿畔响起,两边的山峦峭壁迎面夹
击,水声啧啧,落地撞击,似嚎似啼,阵阵娇啼刺入心扉,仿佛那夜姗姗圈在身
下的婉转成欢。令人联想起李白绝句:
两岸猿声啼不住,
轻抽已过万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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