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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破(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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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珽一个人在牢房里呆了几天,那日闫珉盛怒之下离开后,他就再也没来过,只有一个哑仆定时送来水粮,侍卫也不怕他逃走,松了铁链,让他的手足刚好能够去拿吃食,洛珽暗讽闫珉,果然是假正经,口口声声说要时迁的下落,被气走后就没了一回事,还不杀他,当真是优柔寡断。

他闭眼盘腿坐着,后背靠着石墙,等着哑仆的到来。

牢门外传来轻巧的脚步声,洛珽睁开眼睛,这不是哑仆。

一双白皙的手推开牢门,手臂上挽着一个食盒。

洛珽死死盯着来人,他真的,真的没想到,来的会是时容。

时容脸色好了一点,长发在脑后束成一条马尾,披着暗色的斗篷,姿容尊贵。

闫珉对他真是好,就这么几日,小殿下又成了那个遥不可及的太子,清冷端丽,不容侵犯。

洛珽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怎么,闫珉问不出来,就派了你?我还以为闫珉不屑于用这种美人计呢。”

时容默不作声,往前几步,把食盒放到他面前,才小声说道,“是我求了闫旸才得来的,和兄长无关。”

自时容逃走后,那些被强行压制的愤懑和嫉恨终是涌了出来,洛珽猛地抬手,五指卡主时容下颚,咬牙道,“闫旸?他居然还肯理你…只是,你就这么走进来,不怕我把你杀了么。”

时容没有任何惧怕,只拿一双湿润的杏眼看他。

就这么看着,洛珽被他勾起了邪火,但他一时也拿不准小殿下到底想做什么。卡在下巴的手掌缓缓松了力道,改成了抚摸,从颈侧往上,到侧面,动作间满是怜惜。

“殿下,前两日发生了什么,闫大公子跑来拿我好一顿出气。”,洛珽用气声说着,拇指描绘着时容两片凉凉的唇瓣。

“你跟他说什么了?殿下,闫珉心痛你,你当然可以乱说话,可我却要为你挨打的啊。”,洛珽轻笑道,手扣住他的后颈,慢慢用力把人往这边拉,“你跟他说什么了,你想要我?”

“是。”

洛珽的笑意顿住了,他危险地压低声线,“你说什么?”

时容抬着右手,轻柔地搭在洛珽扣住他的那条手臂上,“我告诉兄长,我早就是你的人了,所以,刀下留情。”

洛珽扯着他的发辫,逼得他仰头把雪白的脖颈尽数露出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小殿下恨他,为什么突然就肯了,只是,他这幅模样,和那日在玉檀楼里骗他的时候一模一样,他的小殿下,小狐狸,又在想什么花招。

低头咬上那露出的喉结,洛珽咬得很用力,就像要把痕迹永远刻在他身上一般。时容受痛,口中轻哼了一声。

下一秒,时容整个人被抱紧,压到砖地上,洛珽撑在他耳边说,“我不是楚怀风和洛珽,真就信了你是什么纯良的小东西,你以前在临安王前告状的事我都记着呢。”

时容双手抵着他胸膛,脸色逐渐发红,被调教惯了的身体,就这样被按着,都要开始发热发颤了。披风带子被解开,就这么垫在他身下,然后是发带,轻轻一拉,一头梳理整齐的乌发散落,平添几分妩媚。

“你就不怕有人进来?”,洛珽双手捉着他衣襟两边,只需一用力,就能把时容的上衫扯开。

时容喘息着,眼里都是水汽,“怕”

洛珽暗骂一声,放过了他的上身,只撩开他的衣摆,把亵裤往下一拉,粉色的私处暴露在冷气中,还怕冻地瑟缩了一下。

上身依然衣冠楚楚,下身却被褪了亵裤,强行推开膝盖,袒露着那私密之地。

手指圈住双腿间软着的那处,洛珽把那团肉圈在手里揉捏把玩,没一会就就把这东西弄得充血半硬起来,他邪笑地问时容,“闫珉可有碰过你这处?”

双膝猛地一抖,时容红着脸半撑起身,“别弄了,直接来吧…”

洛珽推高他两条白生生的长腿,俯身在大腿内侧啃咬,留下一个个印子,极是色情。

敏感的地方被咬得生痛,中间被冷落的器官竟渴望地流出水来,黏黏腻腻的,泛起淫靡的光泽。

洛珽扯过手腕上的铁链,在时容两边大腿上都绕了几圈,这些他的双腿就只能跟着洛珽的手动了。洛珽捉住时容两只手腕摁在身侧,铁链扯着两条腿分得更开,狭小的穴口被灼热巨大的男根抵着,怕得一阵一阵地收缩。

洛珽吻了一会他的嘴唇,说道,“许久不做了,放松点,不然会受伤。”

时容侧过脸,脖颈都变成了浅浅的粉红,“也没有许久——嗯!”

小穴被突然进入,洛珽不急着全部没入,先只进入了头部,再退出,如此反复数下,浅浅地截弄,时容喘着气,腿根难耐地抽搐,淫液流得更多,粘腻的透明液体滑到被阴茎插着的穴口处,让男人的东西能更畅快地截进去。

手腕被摁着,腿弯又被铁链束着,就连轻轻挣动都不行,时容身躯敏感,他两腮绯红地用后背摩挲着地面,后穴不自觉地绞紧热物,里面的嫩肉收缩个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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