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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嫔只带着两个心腹侍女,也没让侍卫们跟着,一个人走在内宫已经重新修整好的花园里。临安人是极会享乐的,一个御花园弄出错落复杂的亭台楼阁,还有山有水,光是这个园子,都有王府一半大了。
又绕过一座假山,崔嫔依稀听见前面像是有人在说话,她止住了侍女,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有心想听一听下人们都在议论什么。
透过疏落的山石,崔嫔看到一个粉衣丽人,竟然是袁嫔。袁嫔坐在小亭子里,面带妒色地和她的侍女说话,“——没想到竟然被那姓崔的占了先机,陛下原本就对我不甚宠爱,这下在这宫中,还有我的立足之地吗?”
她的心腹月琴有心奉承,“娘娘不用太过担忧,我们这位陛下向来不耽于美色,现在这后宫里,满打满算也就只有您和崔氏两个正经主子。”
这时,一个脸生的小丫头忍不住“噗嗤”地笑了。
袁嫔大怒,“哪来的小婢子,竟敢取笑我!”
那小丫头脸色煞白,连忙跪下求饶,“娘娘饶命,奴婢没有这个意思啊!”
月琴上前就是两巴掌,“来人,把她赶出去!回头奴婢会告知柳大人,让他看看他选的好奴才!”
小丫头哭喊着,“姐姐救我!奴婢只是因为知道崔嫔根本就没受宠,所以才一时忍不住的。”
崔嫔猛地攥紧五指,这丫头怎会知道殿内的事情,这下连袁嫔都知道了,她的脸往哪里放。
袁嫔收了怒意,只盯着她,“那就好好说,否则马上让柳大人把你赶出去。”
小丫头抽抽噎噎的抹着眼泪,“这事永乐宫——不,勤政殿的人都知道,陛下虽是宣了崔嫔,但陛下整晚都在正殿画画儿……”
楚怀风还有这兴致?袁嫔不懂了,“这就是胡说了,陛下并不喜爱字画。”
“是,是因为…是为了容贵人。”
“容贵人不就是那个——”
月琴悚然一惊,低声说道,“月琴的哥哥在徐大人府里当差,说是现在那些大人们,对陛下迷恋那位前朝太子非常不满呢。”
崔嫔睁大眼睛,原来如此么,当下也不管袁嫔一行人商量什么诡计,急匆匆的便走了。
时容把被划碎的纸片都按照原本的模样放到矮桌上,不过他手上没有米浆豆糊那种修复字画的用具,更不可能让人拿去修。他看了画像半饷,才不舍地尝试用另一个卷轴把画卷回去。
“坏了,就扔了吧。”
时容被吓了一跳,转身看去,楚怀风逆着光半靠在门边,手里拿着一卷东西,都不知道在那里看了多久。
楚怀风在他面前把画卷展开,竟然和被损坏的画像一模一样。时容看着他,搞不懂楚怀风到底在干什么。
“陛下这是在补偿吗?”,时容淡淡说道。
“是。”,楚怀风倒认得干脆,既是想明白了自己对小太子有情,那又何必再遮遮掩掩的,就算时容恨他又怎么样,除了他,时容在天下间根本无处容身。
时容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楚怀风脸带温暖笑意,他把画轴放在残卷之上,继续对时容说,“我既能把整个临安打下来,改朝换代,自然也能护着你。”
“但是,我这一生,都只能做你的容贵人。”,时容低头看着那几乎一模一样的画像,“可我不喜欢这样。”,最后一句说得极轻,几不可闻。
“这是唯一能让你活着的办法,否则,所有人都不会放过你的。”,楚怀风情热地捉着他的手,把柔软的手掌五指揉搓着,平添几分亲密。他一路拉着时容的手,让他躺倒床上,接着又解开他的衣带。
楚怀风极爱把他身上衣物全都去了,然后就着帐内昏暗的光线看他,这等尊贵的美人是属于他的,只有他能看,只有他能碰。楚怀风也宽了衣,今日他格外焦急,好像毛头小子一般,没多少前戏抚慰,只掰开他的双腿就插入了那狭小穴口。
时容不适地皱眉,十指攥紧身下的被单,尽量放松自己,好让楚怀风能进得更顺利。
这不同以往的柔顺配合让楚怀风的呼吸瞬间加重,以为时容接受了他的示好补偿,更加用力地干他,时容白皙的大腿根部都被撞得发红。
“贵人独承这么多雨露恩宠,早应该怀孕才是,怎么就是没动静呢?”,楚怀风把他的腿按得更开,看着那暧昧相连的地方,忍不住拿话去逗弄他,激出他更羞耻激烈的反应。
时容捉着他摁着自己双腿的手,断断续续的说,“胡…胡说八道——啊!”
楚怀风恶意地捏住他硬起来的那处,毫不怜惜地揉搓套弄,时容尖叫着,把他的手捉得更紧,不知道是想让他推开还是继续。
“怎么就胡说了?”,楚怀风喘着气,迷恋地看着他被情欲折磨得通红的脸,“贵人下面那张嘴吃了我这么多东西,我一进来就咬得这么紧,可不是想要生孩子的意思么?”
时容几乎要被他弄得要高潮了,就在要到的那一瞬间,楚怀风撤开了手。时容发着抖,被他戏弄得眼里满是泪意,手都不知道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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