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颈部套皮圈双穴塞满被牵去师祖卧室帼掌臀部述说憎恨原因报复性狠肏到高潮(2 / 2)
,衬得青玹宛如看守院子的野兽一般。
承奕踩着他因情欲高高翘起的柱身,旋转脚尖。玉茎受了挤压,从铃口溢出些许透明的体液沾湿了鞋尖,鞋子的主人却也浑然未觉。
他说:“师兄,你知道吗,你跪趴在门口的样子,真像一条看门狗。可事实上,你连条看护主人的狗做不好。”
足趾重重的一踩,逼出了青玹下意识的呜咽,可比起身体受到的折磨,他更关心承奕话里的含义。
他似乎隐约察觉到了对方的恨从何而来。
“与魔尊最后一次交战,师尊只带了你去。可是三个月后,只你一人回来了。你明知道他先前被魔尊所伤,落了病根,实力发挥不出七层,为什么,为什么不保护好他!你不是他最得意的弟子吗,不是一手斩霜剑使得出神入化吗,连自己的师尊都护不周全的废物,竟然好意思腆着脸去当门派里千千万万弟子的师尊。“
“被别人一口一个师尊恭敬地行礼时,你就不会羞愧吗?!青玹师兄。”
承奕的脚落上他的屁股,将他狠踹到墙角。他趴在冷硬的石质地板上,右侧的臀尖火辣辣地肿了一块,本就流着血的膝盖又破出几处伤口,令每一次转动身子都一抽一抽地被痛感夹击。
青玹想挣扎着站起来,却被承奕再次定在原地,他让他保持着四肢着地、高耸臀部的姿势,像训狗一样帼掌起他的臀部。
原本红肿的右臀又厚一层,只是轻微破皮的左臀也被烙印了鲜红的五指印。整间干净空旷的屋子里回荡着巴掌拍击屁股的“啪”“啪”“啪”的响声,让无法动作的青玹羞怒交加。
承奕说他没有当好狗,没有护好师尊,这是事实,却也不是全部的事实。有些事情,他无法告诉承奕,就算说了,也不一定能得到对方的认同。
青玹无法解开的承奕心里的结,因为那绳扣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发出声音。虽然只是被承奕对慈光的执念波及,但那终究也成了他的劫数。如果这也是渡劫的一部分,他可以像之前一样忍耐着。
比帼掌屁股更难熬的是两穴里被塞满了东西。
之前来的一路上,他的花穴就被濡湿毛笔尖和脆滑竹笛戳得不停翕动,饥渴地想从收缩间得到摩擦媚肉的快感。但阴蒂那端是被柔软的蜡烛压着,反而只能得到细微的挤按,不仅无法解痒,还一直被温吞的愉悦吊着,达不到一个爽利的高潮。
后庭的两物虽然表面粗粝,却也是不会动弹的死物,方才走在路上,还能时不时顶着匕首鞘撞上内壁的敏感点。现在被掌着屁股,后穴一个劲地紧绷着,倒不如之前被磨得快意。
肉穴得不到满足,臀肉痛到连呼吸都引起一片颤栗,只能靠胸乳无意识地在地板上刮蹭,寻求唯一的一点酥麻。青玹死咬着牙关,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珠。那副模样意外地蛊惑了承奕。他拔出青玹后穴的戒尺与匕首,把自己的阳物塞了进去。
“在自己师尊的屋子里被肏,就让你这么兴奋吗,师兄。”
嘴上虽说着这样的话,但承奕显然是更兴奋的一方,他胸腔直颤,肏得毫无章法,不讲究什么九浅一深,也不会寻着敏感点厮磨,只一个劲地把热物往青玹甬道里塞。他把自己当剑,当锤,当药杵,只管往青玹的穴里凿。而那肉壁在接连几天的开发下,的确从这样粗暴的交姌中获得了快感。
承奕的手也捏上青玹的胸部,那里被他改造得饱涨起一团,是他落在青玹身上的,对他永久的羞辱。他学着牧场里的挤奶工,在抽插中大力按揉着乳头。直把那颤颤巍巍的奶晕揪得又红又大。
他抵在青玹的深处射了出来,也享受到青玹因高潮喷出的蜜汁洒在他的龟头上。那嫩红的茱萸也不堪重负,喷出一道奶白的乳汁,汁液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最后落在了慈光的屏风边。承奕撤去隐身的真气屏障,将高潮后意识模糊的青玹丢在床脚边,大敞着门,径自离去了。
或许会有路过的弟子发现青玹,就着他的精液再插进那紧致的穴里,或许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青玹洗净身子,穿上外袍又是这玄天派万千弟子敬仰的师尊。可这一切都与承奕无关了。
他恨青玹,他羞辱了他,他们两清了。从此大道各走一边,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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