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被小师弟改造胸部毛笔戒尺插两穴在学堂内被玩到喷乳汁(2 / 2)
处,师兄可以自己慢慢体味。”
蘸着各种液体的毛笔被重新塞进青玹的下体,承奕这次铆足了劲,像是想探寻阴道的深度,直把笔冠也推进了层层媚肉的包裹中,只余了一个挂圈在外面晃着,时不时随着肉壁的收缩擦过阴唇。
青玹被挑起了淫意,双穴都泛起瘙痒,渴求更粗的硬物进入,但面前是以目睹他丑态取乐的师弟,他怎么也不肯向那羞人的欲望妥协。夹着腿,努力绷紧身子。
承奕可不是为了见证青玹有多么坚贞不屈才摆弄他的身体的,他想看他沉迷快感自我堕落,想看他爽得口吐舌尖直翻白眼毫无掌门的威严,他想打碎他,如同打碎一盏青瓷的花瓶。所以,他做出了更加过激的举动。
被一团真气包裹着,他们两人瞬间移动到了千米之外的地方,真气形成的保护圈隐匿了两人的行踪,才让玄天派外室弟子的算术课正常进行着。
“你疯了。”陡然看清周围的环境,青玹惊怒交加,即使知道在真气罩内无法被窥探,也下意识想蜷缩起光裸的身子。
承奕摁直他的腰,让他舒展全身,把每一寸皮肤都暴露在目光可视的地方。弟子们虽看不见青玹,但只隔着薄薄的一层真气,青玹连他们轻浅的呼吸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无数视线在臆想中有了实体,仿佛都落在了他身上下流的部位,将他几乎烫伤。
“即将发疯的该是师兄才对。被围在弟子中间,师兄不是更兴奋了吗,骚穴都把毛笔吞得更深,连个影子都没了。”戏弄地扒开阴唇,承奕让青玹无法逃避媚肉紧箍着笔身求欢的现实。
方才在山洞里,承奕能用上的物什有限,此时环顾一圈大堂,取过窗沿闲置的木质戒尺,他将青玹后穴的谷道也堵上了。无论内心再怎么抗拒,开发多日的穴眼都因为纳入硬物而愉悦,承奕催动真气,让戒尺在甬道里上下起伏,敏感的一点被方正的棱角狠戾擦过,青玹只能趴在师弟肩头粗喘着热气,浑身激颤。
玄天派的祖师爷认为数与大道相通,习得算数不仅能参悟天道,还有助于为日后炼制丹药打下基础,便添设了这门课。但算数总归是门枯燥的学问,现已接近晌午,不少弟子眼睛勉强盯着讲习的师兄。心思却早就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那不时飘向空处的眼神,令青玹错觉学堂里的弟子们都在偷看他被奸淫的模样。
他大张着双腿,被承奕抱在第三排的空置的木桌上。花穴里的毛笔打着旋儿,一会儿戳戳他紧闭的子宫口,笔尖微硬的细毛扎得那处又酸又痒,一会儿拍打下红肿的阴蒂,爽得内里分泌更多的蜜汁。木尺却没那么多花样,中规中矩地直进直出,靠摩擦肉壁激发淫浪的酥麻感。两穴夹着的异物以不同的方式律动着,逼出一片混乱浑噩的快慰。但略微适应后,那纤细的物体便完全无法填满甬道的空虚。无论是花穴还是后穴,都在开苞后吐纳过粗热的肉柱。毛笔不过稍宽于拇指指骨,戒尺也是扁平的一条。媚肉再怎么吮吸,也不如被龟头顶开来的舒爽。于是青玹的注意力,更多地被热涨的前胸吸引了去。
承奕从后方环住他,但那并不是一个温存的拥抱。他的手指碾过被药水覆盖的乳肉,像和面一样大力抓揉,催着药效更快地发挥。半长的指甲在青玹的乳晕上掐出一片青紫的痕迹,尖端还对准乳孔,将真气凝成针状的细丝,强行往里灌,妄图把那发育不全的腺道疏通开来。青玹的胸膛似注了水的囊袋一般高耸着,饱受药液、手指、真气的三重挤压,被拉长的奶头止不住地颤栗,可就差了临门一脚,半天也未吐露一滴白色的黏液。
承奕决定加重对青玹精神上的刺激。他不是平日里一直维持着清冷的师尊风范吗,他便要让他在克己守礼的弟子面前展露淫态。承奕看上了端坐在学堂正中央一板一眼跟着进度在草纸上演算的一位。他托着青玹的臀部,将对方抱到了那弟子的正前方的空道上。
青玹扶着那人的桌沿,屁股高翘着,嫩乳隔空对上对方的唇部,整个人摆出了像是要给这弟子喂奶一般的姿势。这寡廉鲜耻的样子突破了他的底线,不顾真气固定身体的剧痛,他疯狂地与真气抗衡,想要挣脱承奕的臂膀。可他一动,那弟子的木桌就会被摇得一晃,写在草纸上的术式也歪斜起来,看不分明。弟子不解地检查一遍桌腿,见没有异常,只当是前桌的椅子抵着了,换张草纸接着算。
青玹却被对方的动作激得停止了挣动,为了不影响弟子算术,他只能绷紧身子,压抑着快感。而承奕也加快了各种抽插的频率,体内愉悦累积到顶峰,终于压垮了乳腺的闭守,那针尖大的小孔喷出一小汩稀薄的乳汁,在即将落上弟子的嘴唇前,被真气的屏罩挡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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