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医(2 / 2)
上无光了,直接一道圣旨将他赐给了容爹容将军,成了二少的小妈。
这皇帝也是用心险恶,给了这么个身份阻挡小神医的求爱之路。
后来就没有庄小神医的消息了,他高高兴兴嫁进了容家,再没他救死扶伤的事迹出现。
外人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容止自小和他二哥亲近,自然明白其中的关窍。这庄神医是南疆人,能是什么正经大夫?不仅医术水平局限,还一身是毒,也就他二哥能制住这个蛇蝎美人。
美人痴情又古怪,明明有着一身制毒的好天赋,却成天翻阅医术研究子嗣生育的问题,久而久之,就成了这方面的行家——那宠妃也是急于诞下龙嗣而吃错了药,身子逐渐虚弱才让庄神医有了施展空间。若是宠妃追究药物的来源,怕是能追回到庄神医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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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沂进门时先是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铃铛响声,顺着声音的源头定睛看去
——一个男子四肢伏地从侧门缓缓爬进来,他的手脚都被棉套束着,身上披着一层薄纱,平坦的胸膛上乳尖坠着两个银铃铛,脖子上还套着一个更大些的铃铛,三个铃铛由三根银链串连在一起,垂在身下汇聚成了一条粗粗的牵引链,链子尾部被他自己衔在口中,一丝涎水顺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来。下身还插着条狗尾巴,左右甩动,淫靡又魅惑。
他爬行的姿势很是优美,塌腰翘臀,布满鞭痕的蜜色腰背许是上了蜡,泛着诱人的幽幽光泽,爬动时自然又刻意的扭动着身子向主座上的男人献媚。待爬到男人脚下了,像狗一样坐立着高抬起头用舌尖顶出牵引链,气质独特的小脸上写满了驯服,不看他身上淫靡的状态,只看神情倒像是忠诚的骑士宣誓向主人交付生命一般认真庄重——他在求他主人的疼宠。
可惜主人太无情,一收下链子就绷紧了在手腕上缠绕了一圈,银链骤然缩短拽的乳尖生疼,糜烂的乳头拽长了两倍有余,可地上那人既不呼痛也不求饶,只喘息着顺着力道向前爬了一步,蹭着男人小腿低低唤了一声:“二爷……”
声音宛转妖媚,令人骨软筋酥。态度真诚柔顺,分明情真意切。
元沂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这男子定是爱惨了,才会这般卑微讨好。
可二爷不为所动,一脚踩下他的头,漠然开口:“撒娇没用。”。
容止招手示意元沂过来,把人圈在怀里,拢了拢他身披的狐裘,对他耳语:“来,看戏。”。
云舒则饶有兴趣的起身绕着地上那人转了几圈,颇为好奇的问道:
“庄神医这是犯了什么事,竟这副模样出来?”
庄方毫无反应,被踩在脚下安安静静做个脚凳。
云舒知道那人此时不敢接话,也不气馁,调笑着看向二爷:“听闻前几日陛下赐了二哥一名美姬,怎么不和美人共度良宵,倒折腾起小神医了?”
说罢他又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抚着额头问道:“莫不是神医犯的错和这送来的美姬有关?”
果然,话音刚落那人浑身战栗起来,显然是怕极了,他微调了姿势,跪的更加顺服。
这幕看的元沂云里雾里,完全摸不清状况,但容止抱着他不说话,他自然也没有插嘴打断的道理。
二爷终于开了尊口,声音淡漠无情:“嗯,是没教育好,不听话犯了点错,还在受罚。今日你们且在这住下,明日酉时罚完了,再将人带走。”
云舒笑起来,看了桩二爷的热闹让他心情好极了。他领着安静看戏的二人回房,一边应道:“好说好说。”
三人离去前,容止回头看了一眼他二哥。为着侯少爷的事耽误了些时间,容竹怕是没有罚尽兴,现在惩罚时间又缩短了,小神医今晚怕是不会好过。
他想了想,还是给小神医求了个情:“别罚他手,留着施针用。”
容竹剥下庄方手上的棉套,端详着这惯使毒的灵活手指,嗤笑了声:“算你走运,这次先不废了你,若还敢对我下药,我保证,你这辈子再使不了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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