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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白谷雨要提条件,他一瞪眼,“你要敢耍弄我看我不给你两个耳光,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那怎么成呢媳妇?我怎会那么对你?”白谷雨也急了,一张脸又涨的通红,也不只是因为急了还是因为接下来就要出口的话,他垂了眼说话又吞吞吐吐,调子拖得又轻又长,“就是媳妇……媳妇……我……我能用手喂你不……?”
李蜇一挑眼,“怎么个喂法?”
“就是我能用手喂你不……”白谷雨觉得老大不好意思,一张脸红到了耳朵根,他也不敢看李蜇,就低头看着地,一低眼又看到了李蜇踩在地上的脚,又慌慌地挪开视线。
“你想掰成小块儿喂我还是怎么着?”李蜇说这话时调拉的平,但已经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不是,不是,”白谷雨急的抬起眼,一对上李蜇的眼睛声调又变缓,他觉得不好意思似的移开眼睛,“就是我放在手上,媳妇能就着我的手吃不?”
李蜇捉摸不透白谷雨是个什么想法,他原以为这崽子看着像个乖的实则一肚子坏水,只是这么早就露了陷,但几回合问下来看着也不像存着个辱人的想法,白谷雨巴巴地望着他,李蜇心想不就就着手吃么,也不见他有什么损失不是,于是“成”了一句就应了白谷雨。
白谷雨倒是一下子欣喜地把手举高了,李蜇把擦铁链的布巾往桌上一放,低了头张嘴去吃白谷雨拿在手上的白馒头。
“媳妇吃饭好看的。”白谷雨看了一会儿后愣愣地说。他举着胳膊算了就有些要往下垂,连带着李蜇的身子也往下走了些,李蜇抬眼斜瞟了一口白谷雨,“吃个馒头怎么就算饭了?”他嫌吃起来费事,觉得也快吃完了索性把嘴张大了些咬了一大口,舌头倒是不小心擦过白谷雨的手指,白谷雨哆嗦了一下,脸红的更厉害,“婆说媳妇吃饭的样不能上桌呢。”
“反正那个老……”李蜇讥讽的话就要脱口而出又堪堪在嘴边止住,他冷哼一声改了口,“婆定是说我吃饭像个土匪样是不,我倒不知道天下土匪吃饭还都一个样了。谁又想上她桌了,是不是你闲的没事提了?”李蜇说这话时瞪了白谷雨一眼,他咬完了最后一口馒头,觉着这样吃实属受罪,脖子都连带着有些发酸,正要直起身子呢白谷雨一双冰凉凉的手就捧住了他的两颊,晚上在床上倒是被这双手碰住过,现时灯火还算通明,即使明知是活人手了但冷不丁被这样凉的手给碰住还是要心悸个一下子。
李蜇一下子皱起眉,“怎么着?”
“媳妇……”白谷雨的眼神定定的,说出来的话却又飘飘荡荡,“我……我能碰碰你牙不?”
李蜇倒是像跟他讨价还价,但白谷雨这一双死人似的手碰他的浑身不舒服,他也不管自己说话好听不好听了,只盼着快些着让白谷雨把这双爪子给放下,李蜇语气说话挺冲,但把嘴给张开了,“快些。”
白谷雨细白的手指伸进了李蜇的嘴,他用指腹悄悄地摸摸李蜇的牙,李蜇的牙生的齐,也平,摸起来平稳又稍稍有些硌,白谷雨的手指碰碰,指尖又不小心滑到了李蜇上颚带起了一阵痒,李蜇一哆嗦只觉得浑身不对劲,还觉得白谷雨要在这么碰下去他这口水都要兜不住。“好了没?”李蜇含含糊糊地说,脑袋一转又嫌弃自己这么讲究讲给鬼看,嘴唇一闭就把白谷雨的手指给含在了嘴里,他握住白谷雨手腕把白谷雨手指给抽出来了,觉得还沾着口水不太讲究就再用舌尖舔舔,白谷雨愣愣地瞧着他,脸被烘的通红。
李蜇倒没怎么在乎白谷雨脸色,只是白谷雨一发愣嘴也给张开了些,他凑近了一敲就“咦”了一声,“怎的牙这么尖?”李蜇说,“看起来像个小狼崽子似的。”李蜇本能地一顺手就手指擦过去去摸白谷雨的牙,尖尖利利,扎在指腹上稍稍带着点舒舒服服的痒,那痒好似顺着手指要蔓延上心头去的,这可也算是十指也连心,李蜇碰着觉得舒服,就滑来滑去地摸,过了半会儿脑子里临缺的那根筋回来了他才觉得不对头,一下子就要恼羞成怒,但还记着白谷雨刚刚手指刮着他的上颚弄的他浑身不舒服,于是临抽出了手指还要再用指尖刮刮白谷雨上颚。
李蜇这凶神恶煞的脸还没摆出来多会儿,就注意到了白谷雨张着嘴时间久了口水都要流下来,他用手指擦过去了,还要再恶狠狠说两句,“你发的什么疯?连带着我脑子也开始转筋。”
白谷雨嘴张的都发酸,他脸红通着,合上了嘴说法还有些不利索,他含含糊糊地开口,“对不住媳妇……”李蜇刚刚手伸他嘴里时白谷雨脑子都蒙了一下,他能感觉到牙陷进了李蜇的指腹里去,差点就想咬一口,他牙尖,刚刚脑子里错念倒是想过要是一口咬下去一用力肯定就能出血,差点险些要咬下去时李蜇的手指倒是抽出来了,白谷雨脸红着,他伸手擦擦嘴,想着刚刚嘴里一股铁味,李蜇在他刚进来那会儿还在擦铁链,肯定是沾上味道了。
白谷雨懵懵懂懂地觉着李蜇牙好看,嘴也好看,刚刚一口差点咬着李蜇手指,但他又真想一口去咬李蜇嘴,软软和和咬出血才叫舒服,李蜇嘴好看,配着血要更好看。白谷雨脑子一掠这个念头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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