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校花在学校做爱还奸了一个邻校的女生)(6 / 11)
肆地扫视着她们的胸前臀尾,让思想极度飞扬,幻想着把她们压在身下的快感。
工作,工作,哪里有单位要自已?自已能不能找到工作?
强烈的焦虑充满了他的整个大脑,他实在没有精力去想其他东西,包括最让
他动心的肉欲。
虽说要到七月才毕业,但毕业生如在第二学期开学前没找到工作,就会陷入
被动地位,而如到了五月还没找到,那基本上等于判了死刑:回老家去吧!哪里
来就回哪里去。
但孙和平不能回去,他的老家在贫穷的贵州农村,哪里除了贫穷不会给人带
来任何感想和激情。
四年前当他考上这所南方着名学府时,四乡八里男女老少对他充满了一种近
乎崇拜的赞叹,他已成了鲤鱼跃龙门的标兵,他不可能读了四年书后又回到贫穷
的家乡,把乡亲们美丽的肥皂泡亲手捏破。
他上有患病的奶奶,身体虚弱但仍在支撑家庭重担的父母,下面还有三个弟
弟妹妹,他们都生活在一种近乎饥贫的状态之中,一心等着他的毕业,等着他的
帮助,他其实就是全家的希望。
读书的日子虽清苦,但还能从知识的海洋中得到乐趣,他从没觉得苦,但当
找工作这一迫切的任务来临时,他人生第一次感到了惊慌、苦闷和无助。
从放寒假开始,他就在大学周围这片全面火热的黄土地上到处奔波,象他这
样的名牌大学的毕业生,要找到一份工作当然是不在话下,但到一家乡镇企业或
民营三资企业打工不在他的考虑之列,他的目标很明确,从高到低机关——事业
单位——垄断行业——国有企业,但当他抱着四年成绩全优、年年三好学生和在
全国省市发表作品等堆满自豪的推荐信找到那些或老或青或男或女的单位领
导人事干部时,无一例外的冷脸孔。
我们这里不缺人。
我们这里要进人但照顾关系都照顾不过来呢!
我们很想要你,但我们没编制啊!
翻来覆去的几句话,听得他耳朵都生茧了,录用的机会仍是零。
身边哪些平素书读得不怎么样的同学一个个都已靠着他她们的爹妈亲戚等等
找到了如意的单位,省市机关、报社、电视台、银行、邮电、电力,一个个热门
单位令人眼热心乱。
最让他瞩目的是班里的花花公子章立,竟自吹说要到学校所在的省会城市的
江城市公安局,在孙和平看来,这才是真正的权力的象征单位,是自已梦索魂绕
的圣地。
鬼使神差的,他年初也把一份简历寄到了江城市公安局政治部,但他始终不
敢进去问,他知道,没有关系根本就不要去问,当章立在同学面前谈起即将进公
安局时,不知引来多少同学的羡慕,一些本来与他关系不太好的同学竟开始与他
套近乎,说以后有事请他照顾,章立那得意的样子比那些正式的警察更神气些。
现在他的目标已瞄准了最低目标——国企,集中精力往省城那些有点名气的
国企跑,三年半从没缺过课的他现在成了班上缺课最勤的人,老师一点也不在意,
还一直安慰他,不要紧,慢慢找,象你这样出色的学生,不愁找不到单位,课上
不上无所谓了。
我们这里进不进人无所谓,反正有关系进多少都行,没关系有多大才能也不
进,我们这其实是混吧了,你这么优秀,干嘛不去三资企业呢。刚跑过的一家企
业的人事科长的话还在他耳边回响。
也许我是要向三资民营企业跑了。孙和平悲哀的想着。
走进中文系男生宿舍,这是一栋古色古香的建筑,全是石头砌成,一块块方
方正正的石头一直堆到三楼,孙和平的宿舍就在三楼,已是上午十一点,楼道里
没有半点声音,今天上午上民间文学课,那个老头说要带大家到乡下去采风,大
家当是一次旅游,早上一个个兴高采烈地去了。
开了门,一进入宿舍,一阵让人心跳的呻吟声扑面而来又嘎然而止,目光所
至,只见一团白花花的肉体带着淫糜之气映入眼帘,在章立的床铺上,他那美艳
无比的女友郑泓赤身裸体地跨坐在章立的身上,下体交接处一根红通通的男根插
在她那黑黑的阴处,一片白色的流体零散地沾在两人私处,此时郑泓是背向章立,
面向孙和平,一双白嫩嫩鼓翘翘的丰乳更是骄傲地挺立着,俏丽无比的脸上风情
万种,继而惊慌失色,大叫一声翻下身去,慌慌张张去扯被单。
你怎么回来了,你怎么回事。章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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