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红色的小肉穴也因兴奋而略为张开上头流满了淫水沾在旁边的阴毛(6 / 9)
身吗?眼角馀光瞄到她挣扎着起身的样子,她刚刚才经过那么激烈的性爱,想站
起来都很勉强吧?她连讲话都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别叫她,我自己来。」
最后还能凭自己的意志做出这个决定,我已经觉得没有什么遗憾了。
美怡,这是我欠你的……,我们以后就如你所希望的一样,会一直在一起…
…
百合花的香味给我的感觉还是那么好,下体很快地湿润了起来,盛辉的手指
捣弄着我的蜜穴,带给我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抗拒的念头渐渐消退,好快乐……
好顺从……脑海中一片空白,我喜欢这个人……我爱他……我好希望自己可以生
生世世伴着他……
「小柔,你是我的奴隶,你再也无法离开我了。」
「是的……盛辉主人……咿……我……我爱你……」
主人的逗弄在体内引爆剧烈的高潮,把这份倾心的思念深刻地烙印在我的灵
魂深处,再也不会有任何事物可以抹灭我对主人的爱慕之心。
我已经离不开主人了,没有主人我会活不下去的……
我要永远服从我的主人。人有时就是这样,会因为一个莫名其妙的事件而猝然联想起早年的事儿。今
天看了两部日本的XXX电影,真他妈的日本女人象奸尸似的,毫无趣味。网上
的朋友能否从日本贴点儿真的东西,我就不相信日本男人那么好色而他们的女人
却如此木呐。
一股热泪盈眶流入我的心头想起了我在北京大学的一段艳遇。
其实是想起了西门内小桥边上的那块长条石凳。紧靠那座外国人的坟。
那是一个仲夏之夜,知了小虫「蛐蛐」的叫着。稀疏的树林免强隔开了几对
情侣。我和她在我的宿舍温存了一阵。我有些受不了,二弟涨的生痛,可又不敢
干那事,宿舍是与别人SHARED,便决定到这个我和她喜欢的地方坐坐。运
气不错,居然那石凳空着。
头天我勉强给她插了进去,由于没见血,她觉着特冤枉,她强调自己是处子。
今天整个的话题就是讨论她的处女膜这事。其实我也不敢指望她是个处女。
都什么年代了。
昨天下午趁宿舍没有人,我和她决定尝禁果。我不争气,费了很大劲,一进
去就泄了。她说她痛,事后又逼我给她去买避孕药。害得我骑车跑到西四,也没
买着。
我最怀恋的,是她那仰着看我的美丽的脸。平时经常是我坐在凳子上,她呢,
就蹲着,并把两臂压在我的两腿上,有时她喜欢把脸伏在我的大腿根子上,我则
用双腿夹住她的脖子。调皮的她,有时还隔着裤子给我二弟吹气,那时候我们都
没看过PLAYBOY,PENTHOUSE或COSMOPOLITAN之类
的启蒙读物,还不知道美国大学生中流行的FELLATIO(品箫)等绝活。
现在想来,真是好笑。
等我在那块石凳上坐下,她又要耍赖,偏不坐下。我顺便乾脆躺了下来。那
种凳子正好可以躺开一个人,不过,也只限躺一个人。
她呢,先是坐到我的胸膛上面,后来不过隐,干脆趴在我的怀抱里了。这样
热乎乎了一阵,我便拿手摸她的屁股上的肉,后来我的手顺着阴沟便触着她的那
极嫩极细极滑的阴唇了。上面我们在接吻,下头二弟可抗议了。
「莉,让我放在你那上面吧……就让它们也KISS一下,我保证不进去!」
她终于同意。还好,她穿的是长裙子,内裤又是那种宽松式的,我没用多大
劲就把又烫又硬的二弟抵到了她的嫩肉之间。她不由自主地哼哼了一声。
在那幸福的摩擦与扭动之中,我早把我的不进门的承若忘得一干二净。我一
使劲,就插入了进去。她哎哟了一声,紧紧地抱住我。这次我才知道是真的进去
了,而且进得很深。就这样,我们抽送了足足有三分钟,我把一天的精液火山爆
发一样地射了……欲仙欲死,魂儿早上了九天,从此知道人生的幸福。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有起床,她便来敲门了。她把我拉到校园的一角,骄
傲地掏出一团布,原来是她昨晚上穿的内裤。
「你自己看看吧!」她不好意思地把脸扭到一边。「看好了,是不是血?是
我到家后发现的。」我不管周围的人,一把把她搂在怀里:「亲爱的,还痛吗?」
那个夏天里,我和她又开发了几个幽会的地方,比如圆名园的那片白桦树林
边上的躺椅,还有中央党校里面的那个凉亭,樱桃沟卧佛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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