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不住那强烈刺激舒畅的快感无奈的发出羞涩无比 地娇啼:「嗯嗯啊(7 / 11)
她双颊浮起如桃腮的红晕,随口乱答:「人家好奇,从网路下载的。」
阿州故意调侃她说:「哎呀!想不到我老婆竟是小浪女。」
糖糖最讨厌人家说她浪、骚啊,她抬起纤细的玉臂作势要打他,谁知阿州闪
的好快,嘴上还胡说八道:「小浪女!来追我啊!」
被人说是小浪女糖糖这口气可忍不下,她拔腿奔了过去,谁知泥地湿滑,糖
糖稍不留神脚底踩了个空,浑圆的雪臀跌坐在湿泞的田地里,弄了满身泥,阿州
见状赶紧过来扶她,嘴里却忍不住窃笑,糖糖是气炸了,全把罪归咎在他身上:
「都你害的,你还笑。」
糖糖气呼呼的拿起秧田里,抓起的湿泥巴就朝阿州的身上扔,谁知阿州的身
手还真够敏捷侧身闪过。
回到阿州他家后,糖糖直奔去浴室迅速的褪去身上衣物,糖糖走到浴室的镜
子前,挤了些沐浴乳倒在掌心,细嫩的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玉乳上,细心呵
护按摩自己饱满翘挺的雪峰,她顺着优美的曲线而下,把泡沫涂抹在平坦的腹部
和翘挺的美臀上轻轻的来回搓洗,糖糖仰起头,拿起莲蓬头冲洗着玲珑有致的娇
躯,泡沫沿着雪白的胴体缓缓的流下:「叩!叩!」
阿州在门外柔声:「宝贝!我有事出去会。」
糖糖随口应了声:「好!」
温热的水流将她身上的泡沫冲的乾乾净净,白皙的肌肤在暖流下的滋润下显
的微微泛红,糖糖舒舒服服的泡了半个钟头的热水澡,才那拿起毛巾擦拭身上的
水珠,正要穿衣时,这才想到刚才太匆忙了竟忘了拿换洗的内衣裤,刚换下的内
衣裤都沾满了污泥又不能穿,阿州又出门去,糖糖这下可急了,这该怎么办?难
不成要光着身子出去?
这实在是太丢人,但她实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心想反正浴室离阿州的房间
也才几步而已,乾脆豁出去了,她将门打开一条缝,探头出去张望,外面安安静
静,因该是没有人,他拿着毛巾遮掩在胸口,三步并两步就往外就冲:「碰!」
的撞进房间里,迅速将门关上。
她气喘吁吁的躺上喘息,心想真是好显,没有被人看到,要不然就糗大了,
稍事休息后,糖糖换上乾净的衣物后,心想反正没事便四处的闲晃、散心,自己
一个乱晃心头有点闷得慌,这时她才想起她还没跟我打电话报备,我本是不希望
她跟阿州回去南部,但他竟跟我说些大道理,说阿州很可怜被我们蒙在鼓里,说
对不起他这回算是补偿他,我拗不过她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了。
糖糖怕她打电话给我时,要是被阿州给撞见就不好了,她神秘兮兮跑到后院
的树林中,慵懒地靠在树干上,拨了通电话给我:「喂!老公,你在做什么?」
我说:「我刚睡醒,阿州人呢?他不在你身边啊?」
糖糖说:「他刚出去,我就马上打给你了呢,你看我乖不乖。」
我称赞说:「不错!乖!昨晚你没和他怎样吧?」
她想昨晚的缠绵,俏脸不禁又泛起红晕,她怕我会生气,那可能会跟我说实
话,娇嗔的说:「人家最爱你了,那可能让他碰,他只要一靠近我,就被我踹的
远远。」
听他这么说我心里还颇为高兴,两人浓情密意、情话绵绵,聊了好阵子才依
依不舍的挂掉电话。
糖糖拢拢裙摆,缓缓站起身,才刚回头却见长相猥亵的老张,像个:「冒失
鬼。」似的站在她身后,害她吓了一跳,糖糖虽然不喜欢他,但还是礼貌性的向
他问好寒喧两句:「张伯伯!好!」
他笑笑说:「妹妹!你看起来好眼熟,你是不是曾来我们店里买过钢琴。」
糖糖也觉得他挺面善的,听他这么说啊!糖糖终於想起他是谁了,他就是那
送钢琴的怪老头,啊!遭了,这老张那天这老张曾见过我,不知他还记不记得,
糖糖怕会惹来麻烦:「没有耶!你认错人了。」
这人毕竟是老江湖,从糖糖的神情、举动,铁定没认错人,他上下打量着糖
糖嘴角露出诡异的笑容:「刚刚在跟男朋友讲电话啊?」
糖糖心想他怎会知道,该不会被他听到了吧,她故做镇静的说:「没有跟朋
友讲电话而已。」
他眼神中充满疑惑:「是这样的吗?可是我听你叫她老公,好像是叫什么阿
凯?而不是我那傻侄子阿州。」
糖糖被他说中了实情,面色惊恐、整个人心慌意乱,脸色显的有点苍白。
她辨白说:「你听错了,我要回屋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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