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上衣脱下穿在自己身上那碎成破布条的衬衫 正好撕开将眼镜警察的双手双脚绑住(10 / 11)
么办法,掉头
开了一段,却发现有些不妙,远处传来一连串的警笛声,不知对方是正好路过,
还是有心包抄过来,总之这里已经不能久留,我调转车头另寻他路走去。
不过这回就没有先前那么简单了,我发现这一地区的布控变得极为严密,好
像是要将我朝某一个方向驱赶一般,我只能在一次次的躲避和掉头中,不知不觉
地偏离了原先计划的路线。我不由得暗自心惊,警方这般手段非比寻常,肯定是
另有高人的幕后操纵,这个人的指挥能力实在太可怕了,我好像被驱使着陷入一
面大网中,而且这张大网还是活生生不断收紧着,虽然我现在还能保持自由逃跑,
但这也是他们故意留下的一条口子,最终还是要将我收入囊中。
我越想越疑惑,此人会是谁呢,为什么动用这么大的资源来对付我?但一时
半会,我也找不出明确的答案,事已至此,我只能凭着本能继续逃跑,就算前方
已经设下了陷阱,也只好踩下去再说了。
雅马哈前突然现出一片开阔地,我的身边再也看不到高楼大厦的影子,在寸
土寸金的市区内居然还有这么一大块宽敞的空地,实属罕见。但我并不觉得惊讶,
因为这里对我来说很熟悉,那正是我父亲曾经工作过的地方,他也是在这个地方
去世的,我小时候曾在这里到处玩耍,这里就是三港公司的一个码头。
此时天色已暗,月亮尚未出来,码头上灰蒙蒙的一片,远处依稀可见几只船
舶的身影,迎面吹来一阵带着咸味的江风,这里距离出海口只有10公里远,虽
然十几年前还是淮海市对外运输的枢纽之一,但近些年来货物的吞吐量已大不如
前了,三港集团正准备将其改造成地产项目,所以并不愿意花钱去维护整修设施,
到处一片肮脏颓败的景象。
如果说对方要收拾我,没有比这个码头更好的点了,十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地,
一览无遗毫无遮蔽物,三面都是高高的铁丝网围着,唯有沿江的一面敞开,但此
时,岸边正有一列闪着警灯的车辆正在驶来,背后追赶的警笛声正又长又短地扑
来,除非我此刻能长出翅膀来,否则在这片场地上根本无处遁逃,我苦笑了一下,
难道自己就要葬身于此了吗?
不行,我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解开,还有好多事情没做,还有很多人在等着我。
脑海中首先浮现出的一张娇艳如花的玉脸,那对似水的眸子正无比温柔地看着我。
我心中突然打了个冷噤,那是白莉媛的脸,她还在等着我呢,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我得回去,我一定要回去,不管有多困难,我一定要回到她身边,因为我承诺过。
我环视了一圈,码头一角有一块黑乎乎的东西,把心一横,我调转车头朝那
里扑去,待车子越靠越近,才发现那是一堆废弃的集装箱,或大或小的集装箱随
意扔着,好像一个小迷宫般。
不对,他们既然已经计算好了,肯定不会放过这里的。「有埋伏」,我脑海
中迅速浮现出这几个大字,下意识的把身子放低,贴在雅马哈的车背上。果然不
出我所料,砰砰两发子弹破空的声音,从我的耳边和脚边呼啸而过,很幸运这时
天已经暗了下来,而码头这里是没有什么照明装置的,这两枪都打偏了。不过,
就算是训练有素的狙击手,在这个能见度下,也很难打到迅速移动中的目标,对
我来说也是一个有利因素。
我用手肘控制着雅马哈,斜斜地转了个圈的同时,迅速找到躲在集装箱后的
两个警察,手中的GLOCK18发出两声长啸,两个穿着制服的身影已经倒下,
警方没有预料到我的枪法如此精准,估计有些慌了手脚,剩下的几个纷纷先找着
掩体,然后寻觅机会向我射击。
我知道在这个时候,如果稍作停留,肯定会被当靶子打穿的,所以马不停蹄
的继续驱车前进,这时候车技成了我最大的优势,我双脚牢牢控住油门和刹车,
一个身子时而左翻,时而右倾,时而翘首前进,时而俯伏闪避,人与车就像血肉
相连般得心应手,灵活地在各大集装箱间穿梭。
在夜色的掩护下,我就像只大猫般,在集装箱堆成的丛林中奔走,时不时瞄
准机会射出一枪,每一发子弹都带走一条生命,没多久便在集装箱旁抛下了7具
尸体。对于我的这种战术,警方极不适应,他们原本人多势众,并且占据了地理
优势,但我却用一辆摩托车,就轻易破解了对方的防线,搅得他们人仰马翻。
突然一声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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