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8 / 12)
蓦然间,男人的眼前闪过了大哥那在青烟袅袅的佛堂中的身影,当他的身影
和叶家佛堂中那老妇人的身影相重合的时候,男人忽地发现他们是那样的相似。
居身于佛堂之上,是想让佛祖那般广博的体察万物生灵的智慧,也传递一些
给自己,好让自己能如佛祖一般的通达,看世间生灵的起伏与沉灭?还是想把积
压在心底深处一丝丝不断扩大出来的不安与悸动,都说给通达的佛祖来听,让佛
祖那无边的智慧,给自己一个获得片刻心安的机会?
也许,都不是,那是佛堂里缭绕了起来的青烟,让外人一时无法看清楚他们
身影,因为无论是魔术的表演,还是街头看起来很是花哨的把戏,都是要借助于
不同种类的道具来达到目的的。
叶家满头白发的老妇,借用着一处佛堂,借用着叶重的风生水起,从而让叶
家所有的人,就如霄凌和馨苑,即使在叶家的洗牌已经要尘埃落定,在带着男人
去见这老妇人的时候,也依然不敢去面对这个只需要男人双手不必很用力的一扭
就拗断了她脖子的老妇人,一句话,积威之甚啊。
男人的哥哥也置身佛堂,当借用着男人这从遥远草原上来的一双手,在初步
的整合了家族内部成员后,又借着男人的这双手,开始走到了家族的外面。
再一次看了自己的一双手,男人恍然地明白自己这个大哥,看似在执行父亲
的嘱托为男人打算,实际上却借助父亲的这样一个嘱托,而为家族延展做了许多
他本人不用出面就做到的事情。
可是,不论大哥的真实想法是什么,也不论男人在实现大哥的这些想法时用
了哪些的方法,也还是说,就算男人从心里非常不喜欢来做这些事,但是男人却
必须去把每件事都做了。
这是一种性格,一个想着闲云野鹤一生的人,却在骨子里融进了最传统观念
人的性格。因为凡是涉及到家,涉及到家族的事情,该他来背负的东西,他都无
法去拒绝。
有人说,君子可欺其方。不过男人绝对不会是一个君子,但是话说回来了,
如他这样性子的人,在有些事情上根本不用那些对付君子的手段了,你只要跟他
说,这件事要你去做就行了。
男人了解自己,可是每个人的性子里都一个任谁(包括他自己)都无法解开
的结,这也注定了在这个结上,你再怎么了解自己都是无用的。
让男人心里涌动的东西平息下来的,不是说想通了大哥安排,也不是因为叶
家的那个老妇人就是该死,而是男人又一次看到了自己心里这个结,一个任谁都
无法打开的结。
一棵树,就是已经枝残叶败了,但那些在树上依附管了猢狲们,还是要在这
树上爬上爬下的不肯离去,那是猢狲们还有一个想法,是这棵树也许明天就铁树
开花了。而猢狲们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你就是赶散了这一群,但那一群就很快
又跑过来。
想要自己清净,也想断了猢狲们的念想,那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把树砍倒了,
什么也就都解决了。
所有的事情都比来的时候预计的要好,倒是男人没有因此而高兴的起来,因
为此刻,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思念留在了山村里待产的母亲,这样的思念在心
里一阵阵地催促,这样的思念让男人想马上就把母亲搂在了怀里,与她最深的亲
昵,可是,现在的男人,还得把这样的思念暂时装在心里,那是有一件事情,男
人必须要先做了才行。
车是开往首都师范大学的,先不要说还在那里上课的穆文,就是拿和她在一
起上课的脆生生的东北苞米,甜软得要粘人牙的江南糯米,想想她们男人的心都
痒的非常的厉害。然而,这些是一个方面,有一件事是男人已经在男人心里装的
太久了。
柳姨和姨夫回了山西安顿好了,帮柳姨一起照顾姨夫的柳静,就回到了校园
里。她,也在首都师大读书,她,也是男人装在心里的,一个长久的需要自己用
一生完成的嘱托。巧姨拧了大巧儿的脸蛋儿一下:「咋不疼,要不咋让他舔?」又扭了扭翘着
的屁股,回过头来冲吉庆说:「舔舔,舔舔就不疼了。」
吉庆从大巧的身子里抽出来,跪伏在那里扒着巧姨肥嫩的屁股蛋儿,开始一
门心思的准备对付它。
刚才吉庆不过是眼见那一处密密摺摺得有些好玩,顺手就把指头捅了进去,
还没什么感觉就被巧姨的惊叫打断了。但就是那一瞬间,却觉得那个地儿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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