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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4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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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姨……也捅捅……”见吉庆不知所措,伸手抓了吉庆的

手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连声说:“用手用手。”吉庆忙伸了指头,探了探巧姨

早就一片汪洋的下身,一股脑的塞了进去,一进去就感到里面滑腻腻热乎乎,一

环环得褶皱软软的裹住了手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把个巧姨捅得大叫不止,却

欢畅的吼着:“对对,再使劲……使劲。”

吉庆更用了力气,却觉得巧姨那水汪汪的肉洞一时间有些深不见底,把个指

头伸了再长却仍在层层叠叠中鼓悠,不由得有些气馁。忽见巧姨腚眼那一蓬菊花

收缩有序,不时地鼓动开合,在白嫩的肉瓣中竟有些垂涎欲滴得模样儿,一时兴

起,手指沾了一些骚水颤颤巍巍的便朝着那鼓动着的花蕊捅了进去。

刚刚塞进了一个头儿,就听见巧姨“啊”地叫了一声,没有了欢畅倒有些痛

苦,吓得吉庆忙缩回了指头。

“死庆儿……捅错了!”巧姨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一脸苦涩的嗔怪。

吉庆却嘿嘿的笑:“觉得好玩,呵呵。”

“好玩也别捅姨的腚眼儿啊,疼呢。”

大巧儿这才知道,刚才娘那一声惨叫是被吉庆捅错了地界儿,忙抱紧了娘,

在巧姨的背上轻柔的摩挲,似乎是在替自己的男人赔不是,心里却越想越觉得有

意思,嘴里便格格得笑出了声儿。巧姨一时间有些羞怒,轻轻的捻了大巧儿的奶

头一把:“娘被捅了腚眼儿,你倒是挺乐呵。”

大巧儿仍是忍不住地笑,心里却童心大盛,眼神越过巧姨趴伏的身子,忙不

迭的给吉庆使眼色。吉庆心里神会,咧着嘴坏笑,却不敢再那么冒失的进入,只

是沾了更多的水一圈圈的在巧姨的腚眼儿处按揉涂抹,嘴里却说着:“庆儿对不

住了,帮姨揉揉。”

“这还差不多。”巧姨心满意足的软了身子,趴在大巧的胸脯上,伸了舌头

又舔上了大巧儿鼓胀的一粒奶头,那奶头儿卜楞楞光闪闪裹在舌尖,大巧儿忍不

住又一阵颤栗,身子一下子桥一样的拱起,泛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巧姨见大巧儿敏感的反应,触动着自己也兴趣盎然,腚眼儿那里被吉庆揉捏

的凉飕飕一阵酥麻,那滋味竟另有一番天地,隐隐得倒盼着有个什么东西再来上

那么一下,却仍是怕了那突如其来的剧痛,只好喘着央告吉庆:“帮姨舔舔……”

吉庆抬了眼问:“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殡葬是在县殡仪馆举行的,由于徐县长的参加,原本应该避嫌的头头脑脑们都嗅到了政治的气息,而全部参加了。

计适明在人们的簇拥下疲倦地回到家,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他百感交集,一次事件就使他家破人亡,母亲亡故,妻子遗弃,只有相依为命的妹妹计适莲还留在身边。

“小莲,别哭了。”计适明爱怜地替她抹去眼角的泪,说真的,自己这些年在仕途上奔波,又把全部感情放到母亲身上,倒是对这个小妹失去了关心。

“哥――”计适莲抽泣着,“妈走了,嫂子也离开了――”她说着,一双迷蒙的泪眼看向计适明。

“别提那个无情无义的东西。”计适明搂住了妹妹的肩膀。

“哥――”计适莲偎依在他的怀里,“妈就这样走了?”

“嗨!傻丫头。”他抚摸着妹妹娇弱的身子,“只要我们心里有她,她就永远不会离开。”母亲弥留之际的苦心和爱恋让他难以忘怀,仿佛自己的身上仍留有母亲的余香。计适明说到这里,听到那部没有公开的手机响起来。

“哥――你的电话。”计适莲仰头看着他。

计适明轻轻地推开妹妹,摸起电话。“喂,县长。”

电话听筒里徐县长压低的声音,“事情基本摆平了,只是那二十万,有人咬住不放,你就应承下来,只说是我交给你的,要你适当的时机再交给组织。”徐县长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你打个收条,想办法送给我。”

“好,我马上办。”计适明感激地说。

“不过你要节哀。”徐县长关心地,“还得振作起来,明天纪委还要你过去一趟。”

放下电话,计适明看到妹妹期待的眼神,“哥――那事还――”

“已经没事了,明天哥哥还要去纪委一趟。”

“我不让你去。”计适莲拿出的小姐的派头,向哥哥撒着娇。“家里就我们兄妹,我怕――”

计适明就搂住了她,“怕什么,有哥哥在。”他慈爱地拧了一下她的鼻子,“哥哥很快就回来了。”

抱住了计适明的胳膊,头偎在他的胸膛上,计适莲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这个唯一的亲人身上。

“哥――嫂子走了,以后就我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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