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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哪儿? 就是那儿那儿腚眼(10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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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再也不敢闭上眼睛,索性坐起来,靠着墙呆呆的发愣。

吉庆比锁柱应该还大上一些,个子比锁柱还要高身板儿也比他虎势一点儿。

锁柱都沾过女人了,吉庆却还是个童蛋儿子呢。大脚开始为儿子有些抱屈:

多舒坦的事儿呢,儿子却还没沾过。想到这儿,大脚一下子便有些愤愤不平,却

压根儿也没想到,吉庆竟早已经对女人轻车熟路了。

大脚披上件褂子,趿拉着鞋进了堂屋。

吉庆那屋里黑着,大脚看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不禁有些担心。大夜里的,这

孩子要跑到哪去呢?大脚忍不住又叹了口气,拖着疲倦的身子进了屋,有心等着

吉庆回来,可躺在炕上没一会儿功夫,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雨过天晴,当初升的太阳缓缓地打东边升起的时候,瓦蓝瓦蓝的天高高得清

凌凌的无边无际,竟似乎是被昨夜的雨洗过了,看着就那么让人敞亮。

大脚被窗棂中透进来的阳光刺射的再也合不上个眼,迷迷糊糊的翻身起来,

身边的长贵却没了影子。

窝里的鸡已经散在了院里,争先恐后的啄着瓦盆里的食,叽叽嘎嘎闹成了一

片。大脚轰了鸡,见盆里的食是新鲜的,知道是长贵早起拌得的,这才放了心。

回身拿起了脸盆从井里压了点水,正要撩着洗上把脸,扭头却见巧姨乐滋滋

的进了院儿。

「大早起来的,接了喜帖子?瞅你乐得。」大脚白了巧姨一眼,掖着领子投

了手巾,沾了水往脸上擦。

巧姨仍是笑模滋儿的一张俏脸,撇着嘴说:「得了个儿子,你说应不应该乐

呢?」

大脚一下子明白了,却不说破,还在和她贫着:「该不是怀了个野种?是个

儿子?」

巧姨格格的乐出了声儿,搡了大脚一把:「我倒是想呢,没人下种哩。」大

脚也呵呵地笑了,当院里泼了水,问:「昨黑晌,庆儿到你哪儿去了?」

「可不么。」巧姨靠了门框,掏了把瓜子抿了嘴磕,说:「挺黑瞎就跑过来

了,吓了我一跳,咋哄都不回呢。咋了?和长贵咋又打上了?说还动了手?」

「没啥,一点儿破事儿呗。」

「那你俩天天打吧,我就不让庆儿回来了。」巧姨斜楞着眼,嘴上说着气话

心里却当了真。

「行啊,还省粮食了呢。」大脚抱了捆柴禾,凑到灶台前拢火,火苗忽闪闪

燃起来,映得大脚本就俏丽的脸越发红润,一抬头又问巧姨:「庆儿呢?上学走

了?」

「都啥时候了,还不走?」巧姨蹲在一边,帮着大脚递了把秫秸:「早上给

他们下了面条,吃得了一块儿走的。」

大脚一颗心这才落了地,但吉庆总归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对了眼却咋说呢?

一想起这些尴尬的破事儿,大脚一下子又恨上了长贵:这个挨千刀的,挺好

的日子,非要鼓捣出点儿让人说不出口的烂事儿来。大脚忍不住在心里把长贵祖

宗八代骂了个够,竟忘了这一切的源头却是因为自己。

晌午吉庆没有回来吃饭。吉庆常常这样,懒得跑了就在学校周围的小吃店随

便弄点什么吃,好几次,大脚为此常常数叨吉庆:再怎么样,家里的饭食热热乎

乎的还是舒坦,咋也好过那些外面卖的,坑人不说时间长了也毁身子哩。吉庆总

是不停,答应的挺好,但该咋样还是咋样。

但今天大脚见吉庆没回来却有些庆幸,见了面真不知要说些啥呢。

长贵却似乎忘了昨夜里那惊心动魄的一幕,依旧闷声不响却该吃就吃该喝就

喝,对着大脚一幅臊眉耷眼的摸样儿就好像没有看见。大脚却越瞅越是来气,忍

不住的冷言冷语,恨不得冲上去呼上一巴掌。

长贵也该着倒霉,本是自己占了上风的事情,突发奇想的一个主意,竟掉了

个个。他倒是不在乎,心里却下了决心:自己的女人再不可被外人沾了去!

一夜过去,长贵并没有因为大脚的暴怒而改变主意:任你有千条妙计,我却

有一定之规。笃定的心态让他越发的自得和从容,似乎大脚给他带上绿帽子的痛

苦也减轻了许多。找个时候该给吉庆说说呢,长贵心里念叨着,想起吉庆那壮实

的身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法子可行,那戏里不是唱了么:爹爹身上的重担有一千

斤,铁梅要担上八百斤。

长贵偷偷的抬了眼皮瞄了瞄大脚,心里却暗暗地得意:让庆儿收拾了你,看

你还到外面去疯!

吉庆却不知爹已经给他派下了任务,老师在上面讲着他听也听不懂得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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