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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就喜欢你的屄哥肏你屄肏你屄」(5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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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俨然一尊雕像。

接下来的几天母亲都没有和我说话。我有意识地讨好,打扫卫生,洗碗刷锅,

连村头的水塘都不再去,母亲却始终不苟言笑。其中某个下午,我躺在房间的凉

席上,听着窗外焦躁的蝉鸣,百无聊赖地翻起了一摞西方文学名着。那是母亲从

学校借来的,马克吐温,阿加莎克里斯蒂以及柯南道尔等等。我随便操起一本,

便漫无目的地看了起来,结果一发不可收拾。直到母亲喊吃饭,我都没能从书上

移开眼睛。那本书叫《汤姆索亚历险记》。汤姆和哈克的旅行让我忘乎所以,有

生以来第一次发现原来书也可以如此奇妙。

陆永平许久没有出现,消失了一般。这让我宽慰,却又令我紧张,敌人一旦

潜入密林,危险便无处不在。

天越来越热,晚上开着窗,连过堂风都夹着股暖屁。家里也就父母卧室有空

调,母亲喊我到她房间睡,理所当然我拒绝了——我有些害怕,那些难以启齿的

梦,那些令人羞耻的勃起。每天傍晚奶奶都会在楼顶冲洗一方地,晚上铺上几张

凉席,我们就躺着纳凉。爷爷半身不遂,不敢张风,天擦黑就会被人搀下去。母

亲偶尔也会上来,但不多说话,到了10点多就会回房睡觉。有次母亲刚下去,

奶奶就叹了口气。我问咋了。奶奶也不答话。朦朦胧胧快要睡着的时候,奶奶拿

痒痒挠敲敲我:「林林啊,不是奶奶多话,有些事儿你也不懂,但这街坊邻居可

都开始说闲话了。你呀,平常多替你妈看着点,别整天光知道玩。」我哼一声就

翻过了身,只见头顶星光璀璨,像是仙人撒下的痱子粉。

之后的一天半夜,我下来上厕所,见洗澡间亮着灯,不由一阵纳闷。我喊了

几声妈,没人应声。正要推门进去,母亲披头散发地从屋内跑出来,说她正要去

洗澡,落了件东西。记得那晚她穿了件白色睡裙,没戴胸罩,跑动间波涛汹涌。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挠着头进了厕所,心里砰砰乱跳,出来时洗澡间已经

响起了水声。上了楼,奶奶在一旁打着呼噜,我心想这半夜洗什么澡,没开空调

么。

又过了几天,也是半夜,我回房拿花露水。走到楼梯口时隐约听见了什么声

音,忙竖起耳朵,周遭却万籁俱静,除了远处隐隐的蛙鸣。拿花露水出来,又仔

细听了听,哪有什么声音啊,我这年纪轻轻就幻听了吗。躺在凉席上,我却有些

心绪不宁,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身上奇痒难耐,奶奶却一如既往地呼呼大睡。

犹豫了半晌,神使鬼差地,我爬起来,偷偷摸了下去。刚挪到楼梯口,整个人便

如遭雷击,恍惚间我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那个下午。父母房间传出了那种可怕的

声音,模糊,然而确切,不容质疑。

靠近窗户,声音清晰了许多。粗重的男女喘息声,偶尔夹杂着几声极细的低

吟,若有若无的啪啪声却伴着显着的「咕叽咕叽」。不知过了多久,女声说:

「你快点吧。」

「怎么?痒了?」

「你快点好不好?」

「这大半夜的,快点让我去哪儿?」

「陆永平你还真是要脸啊。」

「好好好,你就开不得玩笑。」说着动作似乎剧烈了几分,啪啪声也清晰起

来,母亲发出几声哦哦的闷哼。「爽不爽?」

母亲不答话,连低吟声都不见了。

「爽不爽?嗯?」啪啪声越发清晰,「叽咕叽咕」变成了「扑哧扑哧」。

「哦……你轻哦……点。」

「怕什么,这大半夜的谁能听见?」陆永平说着又加重了几分。啪啪啪,在

寂静的夜分外响亮。

「你疯了?」母亲有些急了,似乎要翻身。

「可不,看见你我就疯了。」陆永平应该按住了母亲,动作更是剧烈。

「嗯……哦……哦。」母亲的闷哼声越发急促,带着丝尖细的哭泣,像是从

胸腔里挤出来一般。

「爽不爽?爽不爽?」陆永平简直像个打桩机,我都害怕楼顶的奶奶会被吵

醒。

「停……下来,停……啊……啊哦!」突然母亲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了

啪啪声和陆永平的喘息声。过了好几秒,母亲的声音才重又出现,那是一丝穿过

嗓子眼扶摇而上的哭泣,短促而粗粝。之后周遭就安静下来,粗重的喘息像屋里

藏了好几头牛。

我靠上墙,轻轻吁了口气,想就此离开,却又不甘心。脑子飞快转动着,像

是徘徊在一个遍布锦囊的走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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