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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酒味,撇了撇嘴,面具没有遮挡的下半张脸即使做着刻薄的表情也不显丑陋。
唔,还是...M先生十分犹豫,却怎么也无法把拒绝的话说出口。因为他体内的按摩棒突然被调到了自动档,仿真阳具头马上以不规则的频率挤压着前列腺,刺激的性器顶端吐出些许体液,沾的皮质贞操环湿答答的,这让他涨红着脸羞耻地弯下腰。就在那一瞬间,他恍然意识到贞操带的钥匙和震动棒遥控器都在外套的口袋里,不知所踪——那么现在是谁在操控他?惊疑地瞥向S女士,却发现她手上空空如也。
坐在身侧的女人对他的失态并不感到很惊讶,面具后狭长漆黑的双眼只是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他。她一手近乎环绕着搭在M先生肩膀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抚弄着他微微汗湿的脖颈,像是在漫不经心地搂着安抚一只受惊的小狗。S女士在更衣时特地换上了一双手套,隔着柔韧的皮革能清楚地感受从M先生温热皮肤传来战栗。她耐心地等到M先生逐渐适应了忽大忽小的震动感、直起身来,却不顾男人沉重的呼吸和凌乱的步伐,拖着他走出房间,重新滑入了舞池内人群中。
S女士像一只优雅的蝴蝶,飞舞到各处,与宾客们谈笑风生。虽然全神贯注地紧闭喉咙,不让自己泄露出任何淫靡的声响已然耗费了他近乎所有精力,M先生还是隐隐猜出,她或许就是此次舞会的主办人之一。S女士的几位好友在看到二人之间相连的手铐时,都露出或是惊讶,或是心照不宣的笑容。她们分明看到了M先生,却没有一个人出言询问他的身份,更没有人对他一言不发的无理感到不满。他就像一只被主人牵出来炫耀的小宠物,一个附属品,静静地站着被观赏就是他全部的任务。
随着时间的推移,因为冲动而摄入的水分随着体循环汇聚到了膀胱。M先生几次想提出要去如厕,都碍于颜面和羞耻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开口。憋尿的感觉和前列腺的刺激让他的性器越发敏感,而订制的贞操带还在忠实地着发挥它的作用,每走一步都在快感高峰和地狱之间徘徊。正当M先生恍惚觉得自己快失去控制,在众人面前毫无廉耻地释放出来时,好像是终于欣赏够了身边人窘迫,S女士带着他来到了侧门外幽静的花园里。
须臾,M先生发现他们来到了这一层花园边缘的露台上,远处的建筑点缀出星星点点的灯光。顺从着S女士的眼神示意,他谨慎地坐到了秋千椅上,前者则不知从哪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在吞云吐雾中将烟圈吐到了M先生的脸上。
小兔子,今晚玩的开心吗?
霎时间,M先生好像被扼住了喉咙,说不出话来。他看到S女士变戏法似的从裙兜里取出了折磨他一晚上的遥控器和贞操带钥匙,随意地扔在草地上。
这是你的吧。大胆的小东西,敢在这里找刺激。
原本还抱着侥幸心理的M先生垂着头红了眼眶,见不得光的秘密被识破,让陌生的女人玩弄了一晚上,还自欺欺人地掩饰着自己的异常。最为可耻的是,比起愤怒,他从这场羞辱和虐待之中感受到更多的是愉悦和安全。
一只手托起他的下颚,S女士平静地望向他回避的双眼,在这里尿出来,我就饶过你,我们素不相识,今天的一切没有发生过。
手被铐着,限制了自由,贞操带的钥匙也被对方有意无意地踩在脚下,后穴里的按摩棒还靠着微弱的电流顽强地运作着,M先生只好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请您... 先帮我解开。
至于后来,M先生是怎么低吟着在S女士的手上将存了一晚上的尿液和混杂着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体液一同释放出来,怎么崩溃地跪坐在地上孩子似的放声大哭却被女人抚摸着肩膀温声安抚,最后又为什么被她隔着斗篷掐着乳头吻了一下通红的耳尖,他已经不想再去回忆了。
第二天,M先生顶着上司的阴阳怪气的唾骂,以旧伤复发为由请了病假。独自在家清理前女友物品的时候,M先生难过之余却总是忍不住想起自己昨天干的蠢事,还有那个可怕又温柔的女人。
一个月后,X公司。
这是项目组重组后的第一天。原来项目总监生活作风问题被开除,手下人无不弹冠相庆,他也被提拔成为了副组长。然而总部空降的新总监据说是个更加不好对付的女人。眼下他们所有人都端坐在会议室里,等待着随时可能出现的新上司。
身后会议室的门被大力推开,一个高挑的身影走近了,她把手臂上黑色的外套往椅子上随手一搭,便转过身面向众人,与他们简短地握了握手。
你们好,从今天开始我将全面接管A组。
同事们交头接耳小声讨论着上司高挑的身材云云,而M先生却只是盯着对方领口处那个狭长的蝴蝶胸针,脑子里满是两手交握的瞬间,对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木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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