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想夜里撸做梦都想上杜星(2 / 3)
针不疾不徐地转动着。走到最后几格时,丁鸥甚至都觉得自己像是在等火箭发射一样,心脏咚咚咚地跳着,手指都有些发麻。
“好——”
指针终于指向了12,丁鸥话还没说完,就被堵住了嘴。杜星拽着他的衣领吻他,明明都不是新手了,此时却生涩得像高中生。
“新年快乐,丁鸥。”杜星松开丁鸥的衣领。这句话他说过很多遍,但心境已经浑然不同了。
丁鸥倏然把他抱进怀里,脸面向着他看不见的方向。
“可恶,真不想被你看见我现在的表情……”
杜星哑然失笑,拍拍他的后背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别见外了。”
丁鸥更觉得丢人,索性一把把杜星抱起来,丢到沙发上。杜星一见这张沙发就想到自己被干到求饶的画面,顿时羞耻得把脸埋进抱枕里。
丁鸥撩起杜星的上衣,在凸出的脊柱骨上留下一连串的轻吻。杜星的身体还和记忆中那样纤瘦,犹如羸弱的蝴蝶一般,一碰即碎。
杜星被吻得痒痒,扭动了一下上身。丁鸥冰凉的手立刻绕到胸口,威胁地捏了一把软绵绵的乳珠。乳珠受到刺激,立马挺立起来,小石子一样缀在胸口。
“喂,别乱动,我难得对人这么温柔的。”
这话不假。他们第一次做爱时,杜星就知道丁鸥的性癖了。想到后穴被强行扩张的痛楚,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顺从地趴在丁鸥身下。
丁鸥的手没有继续蹂躏乳头,而是顺着身体曲线滑到肚脐上方打转。下腹传来的酥麻感若有若无,杜星难耐地嗯了一声,脊背几乎弓成了弯月,臀部小幅度地晃动着。
纤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纽扣,指尖挑起内裤边,仍有些凉意的空气顺着缝隙钻了进去,引起身下人的一阵战栗。
杜星已经勃起了,肿胀的性器在接触到手指时便兴奋得一塌糊涂,将内裤濡湿了一小片。丁鸥一手圈起那根饥渴的东西,一手揽住杜星的腹部向上抬,直至两人的身体完全贴合。
丁鸥套弄了几下,接着凑到杜星耳边问道:“你下面是天生少毛,还是你自己剪过?有的人似乎是有这种性癖的。”
杜星让他问得脸红,胳膊肘向后顶了一下嗔怪道:“我这是天生的,别把我想得那么变态!”
丁鸥笑了一声,杜星那双细白笔直的腿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之中,怪不得他明明是个男人,腿却那么好看,体毛稀少果然是最大的原因。
思及此,丁鸥忍不住咬了下杜星的后脖颈。他用的劲挺大,在粉白的脖颈上留下了一个暗红的牙印。那牙印似乎是什么咒印一般,丁鸥只觉得热流全都往下半身奔涌。
有时候,丁鸥真的觉得杜星唤醒了他内心的兽性。兴许在千万年前,人类和犬类是一个祖先,所以丁鸥对杜星的身体才有一种难以遏制的啃咬的欲望。可能这就是所谓雄性本能的觉醒,也可能是因为性爱本就是一种延续至今的原始活动,出现返祖现象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丁鸥被自己的想法给逗乐了,心想也许他应该去学哲学,没准儿能成为中国的弗洛伊德。他亲了下那个牙印,颇有些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意味。不过杜星很吃这一套,一直在他的手下小声地喘息着,每一声都像是小兽的呜咽一样,又娇又软,教人既想怜爱又想继续蹂躏。
“有那么爽么?”丁鸥掰过杜星的脸问他。
杜星的眼神有些涣散,过了几秒才聚焦到丁鸥脸上,呼呼地喘着热气说:“嗯……舒服,感觉要化掉了……”
丁鸥翘起嘴角。他今天笑了太多次了,感觉自己都快成了高速公路的收费员。他收回手,亲亲杜星的鼻尖道:“那就等我爽过了再化。”说着,他动作迅速地扒下杜星的裤子,轻浮地拍了下肤色更浅的臀部。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不知为什么,杜星突然想到了这句话。正在他晃神的功夫,一根湿滑的手指猛地钻进了紧致的后穴中。他一下软了腰,额头嘭地磕在沙发上。
屁股里的手指丝毫不在意他能不能承受住,自顾自地重复着扩张的动作。当杜星安静下来时,他几乎能听见穴口张开闭合时的细微声响。丁鸥没把他裤子全脱了,只褪到腿弯处,露出光裸的臀部和留有可疑痕迹的大腿。湿哒哒的液体顺着臀缝流到大腿上,痒得厉害,杜星时不时就得把腿并拢互相磨蹭几下。
丁鸥没法再忍下去了,抽出手指换成了自己的阴茎。他那东西也是下贱,刚一进洞,立刻性致勃勃地鼓动,跟找着第二个家似的。丁鸥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想到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射在杜星身体里了。
这也难怪,白天想,夜里撸,做梦都想上杜星。这回终于实现夙愿了,能不激动得痛哭流涕么。
杜星栽在沙发上,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随着呼吸若隐若现。他身上那股脆弱的劲儿太对丁鸥的胃口了,丁鸥一边瞄着那对蝴蝶骨一边咬着牙想:这回就算是十级地震,也得等他和杜星干完再说!
丁鸥发起狠来,性器重重地捣进穴心,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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