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终于上了/h(2 / 3)
小穴,一面拧着眉毛低声道:“操,这怎么这么爽?”
他是爽了,杜星却不好受。他的嘴被丁鸥捂着,连呻吟声都变成了闷哼。丁鸥毫无章法的乱捅乱戳让他没有从性交中得到任何趣味,只有被粗长的性器顶到腹部深处的恐惧和反胃感。他哆哆嗦嗦地用手去摸自己的肚子,在皮肤下,丁鸥的性器犹如诡异的胎儿般上下耸动。
丁鸥注意到了他的动作,于是探过头去咬他的耳朵,带着些自满的语气说道:“怎么,害怕了?没被这么大的几把操过吧?”
他的语气轻佻又下流,草秆似的拨弄着杜星的神经。杜星难得一次没把丁鸥往好了想,在心里默默道:老实说,你这技术跟强奸没什么不同。
丁鸥没看到想象中的反应,不悦地松开捂住他的手,下身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喂,你别是在心里把我和你的其他炮友做比较吧。你这副惨兮兮的样子是在控诉我技术差吗?”
杜星好不容易喘上气,眼角哭得红肿地看着他道:“我疼,丁鸥,你弄得我好疼。”他实在忍不住了,哪怕对方是最喜欢的丁鸥,他也不能再忍受下去了。这种毫无感情甚至毫无快感的性爱只能让他疼得浑身抽搐,牙齿打颤。
丁鸥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无情地说道:“不,你不疼。”
杜星:“( ;′Д`)?”
丁鸥缓缓抽出性器,杜星心道不妙,抓住沙发向上挣了一下。这个动作刚好让丁鸥的身子歪了一下,本来要捅进最深处的几把出溜一下,歪打正着碰到了一个凸起的地方。
杜星登时“咿”地惊呼一声扬起了下巴,整个上身弯成了半月形,臀尖儿都颤颤巍巍的。丁鸥不明所以地朝他下身看去,只见原本还萎靡不振的几把忽然就立了起来。
丁鸥没变角度,就着这一点缓慢有力地研磨。杜星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折磨得眼泪狂流,浑身的骨头跟灌了醋似的,酸酸麻麻的软成了面条。他趴在沙发的扶手上急促地喘着气,整个人都因为这阵致命的快感变得浑浑噩噩的。
丁鸥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说:原来这里就是男人的g点,怪不得他刚才一副阳痿的样子,原来是我没找准地方。
摸清杜星的g点之后,丁鸥就开始疯狂顶弄那一处来。杜星每次被戳中前列腺时,都爽得咿哑乱叫,可劲儿摇着屁股,恨不得把丁鸥整个人都吸到小穴里。
丁鸥被这放浪的肉穴紧紧地包裹住,每抽送一次都像有千万只小嘴不住地舔吻,淫荡地痴缠在他的阴茎上。他沉沉地吐着粗气,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不得不承认,干到杜星的g点后他的确有点爽过头了。
“还说你没有跟人干过,你这后面比他吗的女人都会吸,操!”丁鸥并不是惯常在性爱中说粗话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和杜星做的时候他就是忍不住想爆粗。他把平时欺负杜星的劲头也带到了床上,用言语羞辱刺激,用粗暴狠戾的动作鞭挞,总之就是不让杜星好过。杜星不好过,他就舒服了。
杜星百口莫辩,事实上他这副张着嘴流涎,痴态毕露的样子也没什么说服力。天地良心,他起先是真的不愿意和丁鸥搞到床上去。丁鸥是个直男,杜星不想让他做不喜欢的事。可丁鸥吃了药之后就疯了,卯起劲来干他。头先还找不对地方,只会一味地捅。结果找准地方之后就一个劲儿地朝那里凿,后穴让他干得汁水四溢,如同一只成熟透了的水蜜桃。
连绵凶猛的快感成了联系二人的锁链。丁鸥讨厌杜星,觉得他是个卑微的舔狗。可丁鸥同时又把这条卑微的小狗按在沙发上,以后入式将他牢牢锁在胯下。这种形如犬类兽交的姿势顿时就让丁鸥之前的种种态度变得扑朔迷离起来。
他本人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眉宇始终没有舒展开来。他的大脑和下半身已然割裂了。下身在无情地操干杜星,大脑却在持续不断地重复着“讨厌”,“好烦”,“恶心”这几个词。也许这也是大脑自发启动的保护机制,用重复负面词汇的方法努力加固丁鸥对杜星的恶感。但这种保护机制同时也让这场激烈的交合荒唐而又不可思议。
杜星捱不住了,快感已经累积到了一个极限。在丁鸥又一记深顶之后,他翻着白眼到达了高潮。
余韵未过,他就又被丁鸥的动作拉入了新的一轮漩涡。此时的性爱就又成了丁鸥单方面的泄欲。
丁鸥不满于一个姿势,硬是把杜星翻了个面,将他的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好让小穴更加明显地暴露在视线之下。
杜星的脸上沾满了涎液和泪水,他捂住自己的脸,带着哭腔地叫道:“不要这样,够了,已经够了。”
丁鸥去抓他的胳膊,“我还没射,你就想跑?”
杜星的胳膊死死压在自己的脸上,说什么也不肯把脸露出来。他现在的样子很丑,既然下面已经全都被看光了,怎么说也要守住脸面。
丁鸥也很固执,执拗地要把他的胳膊拽下来。杜星跟他僵持了一阵,最后还是败下阵来,被丁鸥抓住了两只手,束缚在头顶。
杜星索性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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