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去给仇人艹完的狗(2 / 2)
合和白果的成色看着也不错。
他把汤放进瓦罐里炖上,又把白果一颗一颗地剖开,细细地把苦芯都挑出来;羊排肉去好血水,焯过一遍,洋葱和胡萝卜也细细地切好,才又膝行回客厅,跪在洛轶脚边。
洛轶看了他一眼,轻轻地“嗯”了一声。
这是允许他说话了。
戚忧轻声说:“贱狗的逼脏了。”
洛轶没吭声。
戚忧也不在意,自己又续了一句:“主人能给贱狗洗洗吗?”
洛轶终于把手里的文件放下了。
他抬起眼看了看自己的狗,隆起的胸肌上、从乳头开始蜿蜒的血渍断断续续地隐没在阴影里,那根他上个月拧进去的铁钉又被多拧进去了几圈,愈合结痂的伤口又被弄开了,嫩肉往外翻着,还在渗血。
看着挺惨的。
他还记得当时拧进去的时候,戚忧高大的身体在地上蜷成虾米,眼眶一片通红,被他按着肩膀,胆子居然大到反过来抓他的胳膊。可也就只敢抓了,抓住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说了句说“我好疼”,就飞快地放开了。
屠人漭是真的有本事,能把危楼的首领调教成这个样子,贱得要命,知道疼还要往上凑。
他看着戚忧跪在他面前,等着他回应,有点意外又有点烦躁地在把手上敲打了几下。
“脏了不自己去洗,是手断了不想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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