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h)(1 / 2)
生死(h)
“咕叽咕叽”的淫乱水声在空旷的浴室中显得格外明显。
手指翻动花蕊,拨开每一片柔软的花瓣,指甲调皮地刮弄着敏感立起的小头,颇为坏心地重重揉了一把。
“唔啊……”口腔依旧处于被不断搅动着的手指填满的状态,呼出口中的语句也模糊得叫人听不清楚。
甬道被再挤入了一根手指,将层层褶皱撑得几乎完全舒展开来。
那三根手指有些艰难地在甬道中行进着,时而蜷起磨蹭肉壁,时而微微分开,将其撑得几乎不能再开。
恍惚间能听到背后那人因为极度兴奋而显得颇为粗重的喘息和沉沉的低吟。
说来上一次和他做……也没过多久。
然而乔亦哲的反应却实在像是久未食得荤腥的野狼,镜中的眼圈红红的,透着“想要将其吞噬殆尽”的、令人有些畏惧的光。
不正常。
这小子不正常。
谢言思咐,下一秒便被忽得开始动作的手指顶的噎住。
“乔、”脑海中浮现的字句便是瞬间因为这番动作而蹦出了口齿,于是感到那人埋在自己甬道内的指因听见自己名字的条件反应而蜷曲,猛的抽了出来,另一只手也松开了禁制,转而向下。
他掰着她的下巴,低低地唤她:“姐姐。”
“叫出来……叫我名字。”
“我想听你的声音。”
仍沾着湿液的手抓上自己灰白条纹的病人衬衫,一枚枚地解着纽扣,身体却与她越贴越紧。
直到裸露在外的肌肤完全贴上了乔亦哲滚烫而质感细腻的胸膛,谢言才抖着身子低低叫出声来。
“乔亦哲……”
做这种事情的乔亦哲总陌生得让人有些害怕。
像是小红帽忽然扯下了自己的伪装变成了狼。
像是每一次做,都是生命中的最后一次,而他第二天便将死去。
像是戏剧性的意外和有迹可循的线索交织而成的结果。
那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那种宛若死别般的痴缠,那股一意孤行的狠劲。
这是乔亦哲。
她好像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他迅速地拉着裤子的松紧带将其拉了下来,只露出欢快弹跳出来的灼热性器。
有透明的液体迫不及待地从顶端小孔中溢出来,顺着冠状沟滑下茎身。
乔亦哲眼睛红红的咬了咬下唇,凝着眸子又看了面前的镜子一眼,而后便抬起手撸了一把,将盈满手掌的湿液抹了上去,力图做到极致的润滑。
2020年1月19日,天气晴。
万里无云。
灼热的性器不假思索地顺着因为扩张而微微张开的甬道口没了进去,沿路碾开每一道褶皱,被层层包裹着的感觉令他大脑几乎麻痹。
近乎同时的,两人低吟出声。
甬道还因先前与陆晨海莫名的纠缠而微微泛着疼,秘密的领地再度被侵入的感觉熟悉又陌生,痛苦与快感并存。
大理石的台面太过光滑,手臂轻轻搭在上面也实在难以支撑,所以只得死死巴着水池的边缘,感受那人自一进入便发了疯般的狂热。
虽是如此却也不算疼,说到底还是快感居上。
乔亦哲下手好歹还是轻的。
两人的身体死死的贴合在一起,交缠着。
结合处有黏答答的液体随着挤压而不断涌出,经拍打而溅射到两人的皮肤上,更有甚者则是在远处便被打成白沫。
“慢、呜啊……慢点、乔亦哲……”
一个个都这么凶残,真的顶不住啊喂……
谢言几乎将脑袋顶上了台面,小腿肚都因为感官的极度敏感而打着颤。
万事都该讲究一个循序渐进,一开始就如此激烈实在是太过让人招架不住。
那快感勾得她几乎一个激灵扭着身子,像垂死挣扎的虾子一样弹跳起来,然而身体被死死压住,实在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地承受过于强烈的快感。
细细的尖叫从口中逸出来,带着可怜巴巴的哭腔,声线有些抖,足以得见那快感实在超出负荷。
乔亦哲却仿佛丝毫没有听到,只一个劲地吻她,吻她的发,吻她裸露在外的滑腻皮肤。
细细地吮着,动作仿佛极尽温柔,留下一块块绽开的红。
蚊子血一般猩红,痴恋一般青紫。
“乔亦哲……”她哀声求他:“太快了……呜啊——!”
内壁骤然绞紧,高潮的到来硬生生将她的声音扭出一个辗转。
乔亦哲这人是属泰迪的。
谢言下了这么一个定论。
然而速度也确实稍微慢了些下来,乔亦哲轻喘着撩开她因为汗液而黏在一起的头发,去咬住敏感的耳廓。
他在她的耳边低低呢喃:“姐姐。”
“姐姐……”
刚开始两句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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