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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被夜袭了?(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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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被夜袭了!?(H)

方才在KTV里沾染了一身酒气的衣服被简单地用清水过了一遍之后便被丢在浴室里晾着了。

寻思着除了第二天十二点会过来收房的保洁阿姨,再没有人能进的了这间房的的谢言大呼过瘾,将裹胸丢在一旁,套上酒店自带的浴袍和沈遇方才送过来的内衣,在宿舍群中发了条消息后便睡下了。

[言狗:我订了十一点的闹钟,明天别犯浑大早上的叫我起床……我有点头疼,先睡了。]

斯芬克斯没有回答。

LCH【LCH是陆晨海名字的缩写,同时也是朗格罕细胞增生症(一种多发病于儿童的血液病)的缩写?这个名字是进宿舍后沈遇建议改的。实际上懂行的人一看便知这人是在嘲笑陆晨海行事作风像个孩子一般】也没有回答。

[遇:好。]

消息发出约莫一小时后,伴随细不可闻的“滴”声,房门被打开了。

沈遇没有避讳分毫,踩着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大大咧咧进来,又翻身上了床将谢言压在身下。

谢言的酒品很好,安安静静的,不哭也不闹。

不像陆晨海那家伙,一会正常一会神经的,伺候他睡觉也费了自己好一番功夫。

然而……倘若这次能顺利验证此人身份,那为此精心筹划的一切便都是值得的。

思咐至此,沈遇动手解开了那人的浴袍,动作行云流水无半分拖泥带水。

映入眼帘的是两座白嫩嫩的小山丘,山顶挺立着的红梅迎风瑟缩。

他愣了愣,随即嘴角漾出一抹久别重逢的苦笑。

纵然已经在解剖台上见过太多或胖或瘦的女性裸体,但如此鲜活的……当真是头一遭见。

他伸手触碰,得到的是暖暖的温度。

和他的常年冰冷的手是两个极端。

像是孩子刚开始学习走路时般小心翼翼,他将食指抵在了那人的第八根肋骨上,缓慢地在小山丘上攀爬,直至登顶。

最后颤抖着手,缓缓覆上。

温度从手掌蔓延至全身,暖洋洋的,让人心醉。

沈遇想起前些年看过的一部电影,《这个杀手不太冷》。

“Leon,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你是我所爱上的第一个人。”

“你怎么知道,既然你没有爱过。”

“我感觉得到。”

“在哪里?”

“在这里,在我的胃里,它是热的。以前这里总像打了结似的,但现在不会了。”

然而Leon的下一句是:“恭喜你胃病好了,然而这并不能代表什么。”

从前沈遇有幻想过如果一辈子也找不到那个人了,就去把器材准备室里的人形骨架给娶回家,既造福了后辈又可以聊以慰藉。

他曾想过要做一位明医游历天下,然后在不知道哪个犄角嘎达认出那个年少时笑着叫他“小哑巴”的富户姑娘。

他很爱做梦,却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人生如梦。

她就这样好端端的出现了,穿了一身男装,已经认不出当年那小哑巴的脸了,而后仗着自己名字偏向中性,呆兮兮的也不知道改个名儿,就如同一只走失的小鹿,撞进了他的眼底。

回想起那天刚进宿舍,这人被青梅竹马压在身下肆意亲吻的模样,沈遇眼底一暗。

那乔亦哲,他也还是认识的。

只是搁浅在记忆中不常翻阅罢了。

不会让他得逞的。

他低头捧着谢言的脸,近乎虔诚得吻她。

吻技生涩,牙齿偶尔磕碰。

那人的口腔中混杂着未尽的酒气和清新的薄荷香气,怎么想怎么奇怪。

但沈遇却待她似壁,是世间难能可贵一枚和田玉。

他怜惜地吻她,舌尖舔过一道道因他粗鲁冒昧而豁了口的伤。

而后舌尖一点点侵入,舔过那人齿缝每一丝酒气。

……事实上沈遇在解开那件浴袍的那刻便已经醉了。醉的彻底,不愿梦醒。

生怕……只是一场老天施舍的缱绻梦境。

而后撬开松懈的两排贝齿,吸吮那人舌尖。

…………

沈遇偏过头舔去那人唇角的甘甜津液,顺势一点点下移,吻过尺寸完美的下颌,吻过每一寸覆盖着控制那人鲜活表情的颈阔肌的皮肤。

而后舔吻过锁骨,又到了胸前。那人尺寸不大,近乎可以一手掌握。沈遇低头含上,微尖的犬齿叼住那粉嫩小头磨了磨。

谢言只当自己在做春梦。

嘤咛一声不自觉将自己的胸口抬起,似是迫不及待要那人细细品尝一番。

沈遇自然不会推脱,另一只手攀上山丘,逗弄着山顶最为害羞的地方。

两面夹击下,刺激感属实有些上头。

谢言本能地抱着那人的脖子不愿让其离去,但未承雨露的娇躯又耐不住这等强烈刺激,于是就连在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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