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竟然对我有非分之想(自渎微h)(1 / 2)
青梅竹马竟然对我有非分之想(自渎微h)
负债八百万却有着一个身价过亿的青梅竹马是一种什么体验?
谢言跪在地上对着父母的遗照发呆,数日未曾有心思打理过的长发乱糟糟的,披散在身上。
一周前。
谢言父母开办的食品加工厂被检测出使用走私毒牛,一夜倒闭。合伙人卷款逃跑,对家趁机落井下石,联手勾结使其身负八百万欠款。
二老说了声抱歉,双双服下安眠药离世。而她成为了一个彻彻底底的孤儿。
滴滴门铃声响起,伴随着清澈的少年音,透过门缝传来。
姐姐,是我!
说话的这人叫作乔亦哲,比谢言小了两岁,天资聪颖,在初一的时候跳了级,那之后便一直与谢言同班。其父经营着一家贸易公司,与谢父是合伙人,也是多年的好友。
谢言对着门外喊了声:等一下!而后跑到洗手间整理了一下头发,换了身略微得体的衣服。
那乔亦哲安静地站在门口等着,时不时看一眼手机。
在谢言即将抵达门口的时候,他仿佛有所感知似的,收起了手机,闪身躲在了一边。
而后在谢言开门的那一瞬跳到她的面前,吓了她一大跳。
面前的大男孩留着一头三七分的短发,刘海有些长了,略微遮住了含笑的眼睛。
头发该剪剪了。谢言握着门把让其敞得更开,向后退了一步迎他进门。
而乔亦哲也像是进到了自己家一样,熟门熟路脱了鞋子换上了属于他的拖鞋。
对呀,所以找你当理发师来了。他嬉皮笑脸,将果篮往茶几上一放,自己则一屁股坐在了松软的沙发上:最近过得还好吗?
这是明知故问。
我又不是正宗的Tony。谢言摇了摇头失笑,眼底黑眼圈的黯淡也因此被遮掩了几分。
乔亦哲这家伙从小就像个小太阳一样。
但是我的头发从小都是你给剪的嘛。他嘟哝,从果篮中掰了根香蕉,剥出嫩白色的果肉放到嘴里。
哪有从小,我记得第一次给你剪头发是你六年级那会,乔叔叔和刘姨都出去了,你第二天又要参谢言拨弄手指回忆着当年的事情,嘴里猝不及防被塞了一根香蕉。
行了行了别说了,这香蕉超好吃。
大男孩一手撑着茶几,一手拿着香蕉塞在谢言的嘴里。二人的脸颊凑得极近,气息交汇间,乔亦哲踢掉了拖鞋,跨坐在谢言的身上。
此时谢言因为惯性而顺势躺在了沙发上,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乔亦哲。
快吃啦。
此时的姿势更好借力,乔亦哲收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手,转而覆上那人脸颊,掐了一把。
姐姐你这几天,应该没有好好吃饭吧。
原本养尊处优而显得有些圆润的脸此刻凹陷了下来,配上浓墨重彩的黑眼圈,不难想象这一周此人过得多么颓废。
谢言吞下一口香蕉,一手拍了拍那人修长的手。
好啦,我会吃的,你先下来。多大个人了还这么赖我。
她撑起手坐了起来,准备接过那人手里的香蕉,却被制止了。
乔亦哲不知何时将手放在了她的后脑处,手指插入发间微微抓着,那香蕉又不由分说地塞了进去。
等会姐姐你又该不听话了。
我就看着你吃。
十七岁少年的目光幽暗,紧紧盯着她含着白色果肉的唇。
她的嘴很小,此时更是因为姿势的问题,难以吞咽咀嚼那物什。这人的秀眉微微蹙起,仿佛正做着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喉头滚动。
一根香蕉吃完,乔亦哲从谢言的身上下去,将手塞进了裤兜,秀气的脸蛋浮上了淡淡的粉,仿佛极不好意思似的,他低着头抓了抓头发:不好意思啊姐姐,刚刚冒犯你了。我我实在是有些关心则乱,伯父伯母都我怕你也
没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谢言盘起腿,疲惫地笑了一声:只是没有食欲而已。我怎么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
乔亦哲点点头,道:那我先去洗个头发,等我出来帮我剪一下好吗?
诶?今天不用我帮你洗了嘛。
那人挠了挠脸颊,道:不用啦。
思咐洗头时穿着外套属实不便,乔亦哲脱下了灰绿色的外套,搁在了茶几上。
那么姐姐帮我看一下衣服,我去洗头发啦。
随着踢踏踢踏的声音淡去,那道身影消失在了浴室里。
水龙头被打开,唰唰的水声响起后,谢言伸手又掰了一根香蕉。收手时却不小心将那人的衣服碰到了地上。
约莫是手机在某个袋子里,本身就有着牵引力吧。
别碰坏了他的手机才好。
谢言捡起衣服拍了拍,摸了摸两个口袋,拿出了有着皮卡丘外壳的手机。
滴
人脸识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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