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受与好人攻 下半场--①(3 / 4)
了的内里正一颤一颤地享受着,粘膜被钝钝的指甲刮弄,角度和力度都是他所稀罕的,酥麻的快感如同阵阵电流,他爽得闭着眼不住地深呼吸,就连那未经抚慰的阳具也晃晃荡荡的,渗出汁水。
“嗯…………唔…………”
炙热的肉棍贴在他的腿根上,那小片嫩肉很敏感,仿佛要被烫化了一样,从甬道深处喷涌而出的渴求让他没坚持多久,就主动地黏了上来,他配合着开拓的频率摆动腰臀,自发地吞吃着里头的两根手指,薄唇呵着气在人侧脸上磨来蹭去,他迷离着眼,不断催促着怀里的男人。
“来…………唔…………快点啊…………”
贾浩仁却木头一样沉着脸,像是被钢管舞者所紧紧箍着的冰冷道具,他的目光自始至终都落在人的脐钉上,那仿佛是一条刺,在时刻提醒着他这个人是多么的耽于享乐,疯狂肆意,从过去到现在,就算他出现了,并且狠狠地在他生命里插了一脚,依然无法改变。
势均力敌的对手,也未必有美好的结局。
他嗤笑,仿佛在笑自己的天真,又像是突然想通的释然,他手臂用力,将怀里忙得香汗细细的美人提了上来,让人坐在他腿上,湿漉漉的手指滑了出来,取而代之是他的粗挺,甄少爷喜孜孜地撑起腰,一点点地将他的性器纳入,紧热粘膜与滑腻淫水的夹道欢迎让他也低喘了出来,眉心也舒展了些,他绷着下腹往上一顶,便听得人尖声叫唤,噗嗤噗嗤地射了他满身满脸。
“啊…………唔…………去了…………唔…………”
那腥味的体液分量不少,黏糊糊地挂在了他的胸肌上,贾浩仁抓捏着人窄臀,不管不顾地撞击了几百下,硬是将那高潮中的肠穴操开,他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碾压着深处的软肉,仿佛要烙下印记般左冲右刺,那体力和耐力都稍逊的美人软得一滩泥似的,连腿都夹不住他,像个乖巧的娃娃般糯在他怀中,被干得起起伏伏汁水四溅,长发湿成了一缕一缕贴在他颊边,更衬得那小脸精致美丽。
单调而重复的律动中,两人都不再对话,一个熟稔地收缩着,仿佛要榨干精水般反复吮吸,一个凶猛地进攻着,带着像是要把人干坏的狠戾,可怜那日久失修的小沙发承受着双倍的成年男性的体重,很快就发出脆弱的哀鸣,抱枕和小毛毯被踢到了地上,盖住了不知是谁的、在震动的手机。
“呜啊…………轻点…………唔…………不行…………唔…………”
下腹处酸酸胀胀的,又暖暖热热,男人的巨物在体内翻江倒海,搅得他五脏六腑似乎都颠倒了,只是快感却满得像要溢出来,他大张着腿,迎向那勇猛无双的攻伐,他的手无力地攀在人前臂上,男人的体温比他要高,汗水却比他少,他能敏锐地察觉到人无由来的火气,只是他素来不会哄人,也不必要哄人,只能束手无策地献上自己。
“喂…………啊…………我允许你…………唔…………射进来…………啊…………”
贾浩仁终于有了表情,他抬起黑亮的眼睛,深深地看了甄壬吒一眼,他忽而勾起嘴角,露出了带着邪气的笑容。
“允许?”
他的声音有些暗哑,渲染着危险,他的手摸上了人肚皮上的凸起,时轻时重地按压着,仿佛在暗示什么。
“唔…………给我…………啊…………够了…………啊…………”
说不上是疼还是什么感觉,但那小钉却像是开关一样,甄少爷又颤抖着交出了不知第几发,整个人仿佛抽筋去骨一样,失去了力气,贾浩仁调整了下姿势,将他的腿折起来,又重重地插了回去,勃起到极致的阳具将他撑得话都说不出来,只徒劳地张着嘴,如同离了水的鱼般,急促喘气。他失神地看着毫无装饰的天花板,眼前的景象前后摇荡,虚幻得像是躺在滔天巨浪的小船上,身体润润的像块吸饱了水分的海绵,不管被戳刺哪儿都能冒出汁液,这风雷磅礴般的性爱已经完全地俘虏了他,他失掉了魂,或许连心,都早已失守。
啪啪啪的拍肉声持续了很久,久到那小片皮肤都肿了起来,像个饱满多汁的桃子般,润滑被搅成了泡沫,黏糊糊地在交合处绕了一圈。贾浩仁缓过了一道,便大发慈悲地用手给人撸着,带着薄茧的拇指拂过湿濡的顶端,那美人又呜呜咽咽地弹了弹,但已射无可射。他还是一次都没有释放过,硬得跟烙铁一样的东西贯在里头,九浅一深地随意鞭挞着,享受着丝绒般的吸缠,他要是放慢了,那被插得烂熟的穴壁便自发地裹上来,激情地贴身曼舞,他要是快了,那粘膜便像是待字闺中的少女般羞涩地躲开,给他留出足够的空间,他乐此不彼地挺动着,直到他的房门被敲响。
似乎他们做爱的时候总会有干扰,贾浩仁深吸了口气,硬生生地刹住了抽送的步伐,那美人挣了挣,仿佛要起来,被情欲所浸染的双眸依赖地看向他,看得贾浩仁心都酥了,他执起人手送到唇边亲了亲,才抽空问外头。
“什么事?”
“哎,你下午不是要去找elle的编辑吗?他们打电话过来,说没看到你哦。”
又是那位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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