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碟 穿越向导和冰山哨兵 L15(2 / 4)
俯瞰着众人,长袍被风吹起,声音显得既远又近。
“像什么样,我们是来和谈的!”
洛林算是给他面子了,收了屏障,负手而立。
“请你们离开。”
他话音刚落,厚重的礼堂门扉被撞开,整队全副武装的士兵冲了进来,他们战甲澄亮,披风猩红,手执长剑,剑柄上均镶嵌着让攻击力增幅的虹石,驱赶之意相当明显,苏菲亚不由得皱起了好看的眉头,寒声反问:
“洛林·马修,你是什么意思?”
“请你们离开。” 哨兵重复道,他的手按在了身侧的长剑上,脸庞英俊而冷漠,“我的要求说得很清楚,想必监察官大人们知道如何处理。”
苏菲亚挑眉,蓝眸忽明忽暗,一直被他握在手里的停战协定在一簇阴冷的厉火中化为齑粉,他低笑了声,优雅地甩掉了手里的尘埃。他如同鬼魅般欺近洛林跟前,铜墙铁壁般的剑锋齐刷刷地跟了上来,戒备地围拢着他,他却轻佻一笑,嘴唇动了动,用只有他和洛林能听到的音量很快地说了句什么。
哨兵的情绪在那一刻发生了剧烈的波动,小鹿惊讶地看着人精神域里掀起惊涛骇浪,那位素来年少持重的马修家家主竟气得身体微微发抖,他生硬地转过头去,粗暴地喝:
“滚!”
“你好自为之吧,走了。”
一身白衫的监察官大人扳回一城,得意地昂着头,行经小鹿身旁时还意味深长地多望了几眼。
“哎,我们这是……唔!”
送走那群来者不善的瘟神之后,洛林又匆匆地嘱咐了下属几句,便拽着小鹿在古堡里拐来拐去。哨兵气息不稳,快步疾走,如同一头暴怒却无处发泄的猛兽,失态地急喘。
小鹿比他腿短不少,走得趔趔趄趄的,很是艰辛,他们走的都不是寻常路,似乎是要通往什么秘密之处,这般过了十来分钟,小鹿被人提上了某处狭窄而陡峭的旋转楼梯,那梯级高得很,黑金相间的大理石面也很滑,他绊了下脚,眼看就要往前跌去。
哨兵的反应不可谓不快,旋身就将他揽在怀里,炙热的呼吸喷薄在脸侧,只听得人重重地吐气,闷闷地说了句“对不起”。
“怎么啦?”小鹿当然没往心里去,他拍了拍人后肩,柔声问道:“是不是那个苏菲亚和你说了什么?”
哨兵无声地箍紧了他,算是默认了。
标记之后,他们几乎是坦诚相对的,精神域里的信息一览无遗,但唯独这个记忆他无法读取,始终蒙在一层黑雾之后。向导担忧地看着人,直觉事有蹊跷。洛林阖着眼平复情绪,额角上的青筋缓缓跳动。自相识以来,小鹿还从未见过他这副怒不可遏的模样,他谨慎地解读了漂浮在意识里离散的切片,问道:
“是关于你……母亲?”
洛林点点头,覆下身来,猫着腰将脑袋埋在他肩窝里,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孩般向他寻求安慰。小鹿的心当即软得什么似的,抚着他背脊,也不催促,只等着人吐露心事。
恋人的体温是最有效的舒缓剂,两人在梯间静静相拥,高高的天窗里漏进了几缕夕阳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拖得长长的,像是密不可分的一个整体。
哨兵的身躯很是沉重,小鹿撑了一阵,就有些负担不起了,他调整了下姿势,反被人搂得更紧,哨兵的铁臂将他抱得双脚离地,仿佛要嵌入骨血一样,将他牢牢地锁在胸前。
白鹿关切地蹦了出来,昂起头咬住了哨兵的衣摆,跟屁虫一样的豹子也亦步亦趋地现了形,不解地四处打量。
“唔……洛林……” 小鹿试探地捏了捏他后颈,“你……你放松一点,我……啊!干嘛咬我!”
唇瓣被无辜地啃了一口,小鹿有些恼了,推了人一下,哨兵重新开启的眼眸里有浅浅的笑意,他凑上来吮着“伤处”缠绵地亲,顺势将人推倒在石壁上。
冰冷的胸甲隔着衣衫贴上来,小鹿不禁抖了抖,但他很快就被摩挲得火热,哨兵急切地需索着他,像是哭闹之后的孩童讨要甜头,大手在他纤瘦的身体上熟稔地煽风点火,粘膜的反复摩擦带来了战栗般的快感,同样地,哨向的精神域也和谐地交汇在一处,超越了生理的愉悦如同潮水般漫过他们全身,哨兵的焦躁、愤怒以及各种不可名状的负面情绪逐渐降了下来。
“到底怎么了?”
在喘息的间隙,小鹿半眯着湿润的眼睛,缓缓吐息,洛林没有回答,而是含住了他的喉结细细吮弄,小鹿拱起身娇艳地呻吟,腿被人勾了起来,久经怜爱的秘处可爱地颤动着,他像是柔若无骨般挂在人健壮的臂弯里,彼此的胯下都隆起了情动的弧度。
只是眼下并非儿女情长的时候。
洛林克制地搂着他蹭,两杆勃起的柱身在逼仄软嫩的包裹里争分夺秒地想要更多,小鹿弄得手都酸了,只把自己打了出来,白浊糊在指间,让他伺候的节奏都慢了下来。偏生那人还挑剔得很,雄赳赳的肉头碾压着他的手心,研磨了几下又不满足,狂放地剥开了他的衣衫,对准了腹上的小凹陷霸道地蹭顶,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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