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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禽兽枉你还是个书记糟蹋了多少妇女来(8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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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嗅,果然有股酒味。正要剥开来吃,却瞧见赵文山咧着嘴淫笑,

一对小眼儿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一双白腿,忙又将糖丢回去,往水深处立定了说:

「俺这牙遭虫蛀过,不敢吃糖的!」

赵文山脸上挂不住,遗憾地摇晃着硕大的脑袋说:「一个人拖着两个娃娃,

困难肯定是困难,也该找个人帮把手哩!再不,就同叔说也成,俺是书记,大小

也算个官,说的话谁能不听,黑里来找俺吧!可得行?」

秀芹一听,话里含有威胁的意思,头也不抬,故意提高了嗓门叫:「哎哟!

还真是谢谢你赵书记了噢!」远处有几个女人便朝这边看,赵文山讪讪地红了脸,

站起身来往村里走,远了,吼一两声小调,像黄牛叫春一样难听。

月亮早从山坳里升了起来,秀芹从河边回来,一进门,两个娃娃饿得哭闹,

吵着要吃饭。她连忙生火煮饭,哄得孩子乖了,从坛子里捞了一笊篱酸菜出来切

碎,想要放点油煎炒一下,便到门口的菜地里去扯蒜苗。

却说这赵文山见了秀芹,便动了心思,在河边以言语引诱不成,吃晚饭时喝

了半斤白酒,翩翩倒倒便出了门,直脚往秀芹家来。远远地看见月光下一个人在

菜地里撅个屁股,滚滚的圆,便知晓是秀芹,一时间意乱情迷,站在路坎上痴痴

地呆看,张了张嘴正要叫她,院门里却蹿出一条大黄狗来冲着他「汪汪」直吠。

听见狗叫声,秀芹赶忙直起腰来看,见是赵文山,心里就骂:「阴魂不散!」嘴

上却说:「是赵书记呀,大黑天的,这是往哪里去?」

赵文山打了个激灵才清醒过来,嗫嚅着说:「俺……俺刚刚在家与那黄脸婆

拌嘴,心情苦闷,多喝了点酒出来,又没去处,就到了这里……」一双眼在秀芹

的肩头、胸脯和臀部骨碌碌地扫描着,口中喃喃自语:「这才几个月不见,秀芹

成……成熟了不少!」脚下立不稳,一步一步地、踉踉跄跄地朝秀芹挨近来。

秀芹不知说什么好,又瓷着迈不动腿,还亏得那狗不停地狂吠,咬得他进不

了身。赵文山不时地弯下腰去地上抓土疙瘩,装模作样地要打,一弯腰,狗往回

跑,一起身,狗又跑回来,搞得他懊恼不已:「哎哎哎,这狗恁凶,连书记也敢

咬哩!你怎的养了这没眼水的畜生?!」

秀芹也不喝止,赵文山一不留神,一嘴咬在脚跟上,没咬到肉,鞋却掉了一

只。秀芹就掩了嘴「格格」地笑,拔了一把嫩幽幽的蒜苗在手中,才将狗召回身

边责备道:「大黄,大黄,赵书记你也咬!眼瞎了你!」

赵文山寻了鞋来穿上,见秀芹喝住了狗,满以为有戏,嘴里嘟咙着:「秀芹,

秀芹啊,叫你黑里来找俺,你为甚不来哩?」脚步趔趄着又走近来。

那狗看了看秀芹,秀芹努努嘴,狗又蹿出去冲着赵文山汪汪直叫。秀芹不冷

不热地说:「你家高门大院,俺一个平头百姓家,去了瓷手瓷脚地让人笑话!如

你不嫌弃咱低门矮户,进屋里喝喝水也好?!」

赵文山看看那狗,直将手摆:「不啦!不啦!等下还有客人要到家来,俺要

作陪去。秀芹侄女,你比俺家那黄脸婆耐看多了,都是结婚生过娃娃的人,差别

竟是这样大,还是年纪小点好,小点好啊!」脚下高高低低地回去了。

进得屋来,秀芹回想起赵文山刚才的眼神儿,游游荡荡的恶心,便从灶台上

拣了几节鸡骨头丢给忠实大黄狗衔了,赞赏说:「谁说狗是畜生?好人歹人它分

得清哩!」

第二天秀芹照例起得早,吃了早晚就赶到河边,忙了一个早上,抱了捆干透

了的麻线回来。两个娃娃吃了午饭,便自觉地到河边去照看晾晒着的麻线,大黄

狗照常在椿树下打盹,秀芹洗完锅碗又上了布机。

云板踏动,梭子来回,不大工夫就织出了八九尺。日头渐渐往西去,明亮的

阳光从门道里射进来,照在织布机上刺得秀芹的眼辨不清布面粗细,便将布机移

到山墙下背对着门,微风从窗眼里吹进来,扑在她的面上好不惬意。她一便想着

河边的孩子的麻线,一面想着山坳里的铁牛,不知道他的包谷种下没有,不知道

是不是也像她这般想她,手脚一缓下来,梭子便落地上去了。

秀芹弯着腰,一手抓了布机,一手去勾梭子,就差一点点就勾着了,正要挪

开屁股下去捡,却有双手从背后按在了肩头上,气力很大,站不起来转不了身,

秀芹没听见狗咬,喜滋滋地骂:「疯牛!大白青天的!」

来人并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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