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猪榆木脑袋不开窍的楞子(6 / 9)
鞋疼脚也只能像叫花子一样坐在路边,想打
个车子也没人愿意停,你们一个个的都讨厌我,我不如死了算了,省得大家都心
烦。我,我从这里跳下去!」
白鹿倒豆子一样倒出一大堆啰嗦玩意,把可怜小样细细数给儿子,也不管他
能否够承受。她还奋力推开他,不让他靠近自己。
母亲发表脾气宣言,内容如同小儿拌嘴,东拉西扯难辩曲直,但她伤感总是
真的,且又那么楚楚可怜。月光挂在她弯弯的睫毛稍尖,晶莹剔透,细一瞧竟是
泪光闪现;微醉的脸颊在一片皓白之下隐隐透出一点点嫩红,又显得多么娇柔纤
弱。熊燃再次把手搭上母亲香肩,把她扳过来任她打骂,打不动了她便扑进他怀
里哇哇大哭,那伤心就像是被父母遗弃的孩子。
熊燃的心都碎了,由然升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望,母亲的比重在他心里一点
点增加,慢慢与白雨持平,超过她,最后完全把她挤出去,他不断告戒自己不能
再犹豫,多犹豫一秒恐怕这份心碎的美丽就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不出现在他
的保护范围之内。也不知谁给的力量,熊燃毅然捧起母亲的脸,在闪烁的泪光中
吻了下去,这个吻豪气干云,直接把母亲颤抖的娇唇全部纳入口中。
白鹿瞪大了眼睛,先是惊愕,后是愤慨,谁让你来可怜我,谁让你来这么做,
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好受么?她对儿子连掐带拧,又踢又打,终归是假多真少。
母亲劈头盖脸一顿粉拳绣腿,几乎把熊燃打得趴下,他蹲在地上捂起脑袋哎
呀呀直叫唤,装了半天没见母亲来可怜自己,只好又站起来,笑嘻嘻哄她开心。
白鹿用肩膀去拱儿子,她那点力气怎能撼动山一样的体魄?拱了数下见拱不动,
也就心安理得让他抱了,心想我的演技这么高,拿个奥斯卡也不为过吧?相比他
就差很多了,瞧他蹲在地上,活脱脱一个田间地头农民喝粥的样子,真是笑死人!
熊燃发现母亲不生气也不难过了,脸上闪现的是清泪始干的娇小模样,果然
是梨花浅笑艳美绝伦,情不自禁又偷了一下。这次偷袭仍是没有任何征兆,白鹿
匆忙打开檀口去迎接儿子,就在这时他又不见了,留下呆呆傻傻的她张着小嘴的
模样。白鹿感觉自己再一次被戏耍,恼羞成怒,踢打的烈度尤甚于刚才。
怒极的白鹿抓住儿子的衣领,把他的头使劲往下拉,跟着踮起脚尖把自己送
上。这第三次是她主动为之,事先做好准备了,她把舌尖在唇间跳跃,就好像一
条美女蛇吐着信子搜索猎物一般。当四唇密不透风,美女蛇终将她的猎物捕获,
这是一条雄蛇,她推搡摩擦他,与他激烈交互着。白鹿享受与儿子热吻,久久不
愿分离,直到踮起的脚尖酥了麻了失去知觉了,才恋恋不舍推开他。应该够了吧!
她想。
熊燃几时偿过这样的滋味,何况又是白鹿送给他的。这滋味来得如此迅猛,
去得又如此无声息,他认为自己还未真正体会到其中的奥妙,想要再来一次。但
母亲「嗯」的一声拒绝他的索求,用会说话的眼睛告诫他:一次就够了,多了你
会腻的。
熊燃去抚摸母亲丰润的双唇,那里的热度顺着指尖传递到心里,慢慢沸腾满
心室的血液。白鹿就让儿子摸着,他的指头有点粗糙,硬硬的,还硌应嘴,把它
泡软了吧!她张口咬住他的食指。
「别!脏!」
不脏,是你的就不脏!白鹿吮吸一会儿,问儿子:「好吗?」
「好是好,还是觉得脏。」
蠢猪!榆木脑袋!不开窍的楞子!白鹿气得没处气,一把甩开儿子的手。熊
燃见母亲这表情,赶紧在衣服上蹭干净手,又放到她嘴边,母亲躲他就追,躲到
哪追到哪。白鹿逗不过儿子,开心地又笑了,拿掉他的手,去他嘴上蜻蜓点水咬
上一口。小小一口,把儿子的心整颗咬掉了一大半,剩下那小半像弯弯月芽儿,
犹自闪亮。三月的天气,在南江这个南方的小城中已经显示出春的力量,虽然早晚还是
有些寒意,但早开的花儿已经开始点缀起城市的街道,熬过一个寒冬的树木,也
开始悄悄的抽出嫩芽。
一个叫做「城市春天」的小区里,春意格外的浓烈。小区绿化做的不错,遍
地都是青翠的草地,间中夹杂几朵或红或黄的小花。草地面积很大,似乎这里是
它们的主场,那些从草地中穿行而过的、灰白色的水泥路面,倒成了可有可无的
装饰。
「城市春天」是一座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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