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都口不对心的说是想吃你的手指最终还不是为了要吃你的鸡巴(10 / 10)
儿
使得足,一个红红的掌印便印在上面,晕晕的久久不散。巧姨措不及防,被打得
哎呦一声,却更努力的翘起,逢迎的扭动:“快点……把鸡巴弄进来……操我。”
宝来见巧姨实在不行了,这才用手夹住自己,在巧姨股缝中蹭了两下,沾着
浆水一拧身滑了进去,却像硬木桩打进了泛着泥浆的泽地,“咕唧”一声竟溅出
了星星点点。
巧姨“嗷”的一声,立时瘫软在铺上,只剩下匀不住的喘吸。
吉庆到底是半大小子,稚嫩的物件儿还是照壮实的汉子差了那么一点儿。宝
来这一下来的更猛烈也更加充实,让巧姨一时间竟有些承受不住,大张了口却再
也出不了声儿。直到宝来送着身子来来回回的抽插起来,这才悠悠荡荡的回了神
儿,呜咽着一声儿呻吟,飘飘忽忽的从嗓子眼深处细细的挤出来,在瓜棚中回荡
竟有些余音绕梁。
宝来“啪”地一下又打上去,耸着腰看自己的东西在巧姨的身体里进出,每
进出一次,翻带出一股股的水儿,研磨成沫一圈圈套在粗壮的茎上重叠堆积,一
会功夫竟如被秋霜覆盖住的树干,忍不住地更使了力气,说:“你个骚货,干起
来得劲呢。”巧姨撅着屁股,更努力的逢迎着越发猛烈的撞击,嘴里念叨着:
“不骚能让你干那么多年?操也让你操骚了。”
“对啊,逼是越操越骚的,骚起来才更好操。”
“你奶奶个籫的,”巧姨畅快的骂了一句,又忍不住哼了起来:“操啊……
操出水儿来淹死你个狗操的。”
“你这个样儿才像个母狗,撅着腚让俺操呢。”
“俺就是个母狗,你操啊……有本事操啊……夹死你……”
见巧姨这么说,宝来蜻蜓点水般动了几下,猛地用力一顶:“操死你!”这
一下来得突然却正好迎住了巧姨往后耸着的臀,啪的一下,竟严丝合缝棋逢对手
的模样。快活地巧姨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夹死你!”
“操死你!”
“夹死你!”
“操出你骚水来!”
“夹出你漎来!”
两个人此起彼伏的声音就像两个人撕扯的身子一样,环绕着叫嚣,各自更用
上了几分力气,如一对顽皮的孩子嬉闹着拔河,你上来我退后我退后你上来,拼
抢中却更加欢畅淋漓。宝来一下一下的顶,粗壮硬实的物件在潮湿泥泞中旋转着
跋涉,却总也触不到尽头,巧姨也一拱一拱的迎,热烈润滑的孔洞挟裹着猛烈地
尖锐撞击,就像含着根燎嘴的血肠,吐鲁着送出去又吸溜着吞进来,一进一出中
那馋死人的香气便洋溢在整个口里,想咽却又着实的舍不得。
噼噼啪啪的撞击声让简陋的瓜棚不堪重负的有些摇曳,挂在头顶的马灯左摇
右摆着,那飘摇游移的昏黄混合着宝来粗重的喘息和巧姨悠悠荡荡的呻吟嘶吼,
让这个狭窄逼恹的窝棚一时间显得淫靡激荡。闷热的空气中弥漫着阵阵的汗酸和
骚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