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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当她们把这件内裤从我双腿的缝隙中挤过去再帮我穿好后(10 /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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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腹中积蓄多时的污秽就如同山洪般伴随阵阵声

响喷涌而出,腹中一空的轻松感让我不由发出一阵得以解脱的呻吟声,全身却更

是绵软无力了。

一抬头看见三名带着戏谑笑容看着我的女侍,我想起刚才排泄时的惊天动地,

即使是脸皮一向厚重的心理咨询师也是备感尴尬。这时候其中一名女侍蹲下解开

了我膝盖上和脚腕上的绳子,把之前褪到我膝盖处的肉色丝袜彻底褪下扔在一边,

又拿起绳子把我的脚腕绑好,在被她松开双脚褪下丝袜时我不是没想过反击,无

奈现在身躯和手脚都又痛又酸又麻,连动一下都直打哆嗦,更何况旁边还站了两

个虎视耽耽的女侍,也只能任她捆绑了。接着却是拉着我转过身,把我手肘和手

腕的绳子也解了开,我的双手到现在还麻木着,稍微动动便是通彻心扉,连想伸

到身前异常困难,何况根本没机会,那名女侍已经用绳子把我手腕交叉捆好了。

这次的捆绑倒是十分简单,但是只要知道的人就明白,手腕脚腕被捆绑了人

的反抗力量等于去了九成,更何况现在她们是三个人而我只是一个疲敝之人呢?

捆绑完手脚后那名女侍对我后背就是一推,我被推的蹦蹦跳跳的到了洗手间

中间,只见她们三人分成三个方向各拿起一条水管对准了我,三道急速的水流狠

狠的命中了我,在我全身上下来回冲刷,水流冲在我身上带来了阵阵的疼痛,也

把我身上的汗水和污秽冲刷一空,但是稍微回过的一点体力也在对抗水流的冲刷

中消耗一空,被她们的水流喷射了大概几分钟后她们停下了,而我也是软倒在地。

接着她们架着我到了外面的房间,把我扔在了大厅的地毯上。那名刚才捆绑

我的女侍蹲在我旁边把我扶成跪坐的样子,接着这名女侍又解开了勒住我嘴巴的

塞口球,把我口中被浸得湿透的丝袜掏了出来,然后把这团湿漉漉的丝袜也扔到

旁边,嘴巴被堵塞多时的我在丝袜离口后干呕了一阵,心中也不免对这团臭丝袜

的主人一阵诅咒,稍微去了胸口的烦闷之意。

一抬头却看见另外一名女侍却是已经脱下自己的皮靴丝袜,正把那团丝袜递

给捆绑我的女侍手中,捆绑我的那名女侍接过那团丝袜后,一伸手捏出我的双颊,

把这团刚新鲜出炉的臭丝袜又塞进了我的嘴里,一股脚汗味又再度充斥我的口中。

你妹!这堵嘴的丝袜讲那个新鲜干什么,还不如别换,刚才那团丝袜好歹塞

了那么久又被唾液浸湿了起码味道没这么重!但是无论我有什么意见,现在都只

会被口中的丝袜翻译成同样的字眼,很快那名女侍又把塞口球勒住我的嘴在脑后

扣好。

在我的口中塞入一双新鲜出炉的臭丝袜后,那三名女侍又把我拉了起来,推

着我蹦跳着进入刚才吊我的房间,该死,难道她们要再来一次吗,这次我的双手

铁定是要残废了。不过幸好她们是把我推到了另外一个架子前,那是一个正方形

的钢制边框,框里由若干横竖的钢条构成一个个小的正方形。然后她们解开了我

的双手,在我几乎可以忽略的反抗下把我的双手分开左右然后在手腕和手肘部位

用钢架上的皮带绑好,接着对我的脚如法炮制,在脚腕和膝盖上方还有腰的位置

也用皮带绑好,这样我就被她们成一个「大」字型绑在了这个钢架上。

我正不知她们是何用意时,一名女侍走到旁边的一个台子,推动了台子上一

个开关一样的东西,一阵剧烈的电流流过了我的身躯,我感觉好象我的每个毛孔

都在不停的抽搐,拼命想要离开这个架子却因为皮带的牢牢捆绑而只能紧紧的附

在钢架上,口中纵然已经被丝袜的口球封堵却依然发出让人悚然的「赫……赫…

…」的痛苦呻吟。

电流持续了好几秒才停下,而我整个人都虚脱得快要晕眩过去,我甚至恨自

己为什么不晕过去,因为晕倒也是人体对自身的一种保护。

但是显然那名女侍是很了解人体承受痛苦的能力的,在让我喘息了10来分钟

后再次推动了电流的开关!同样的痛苦再一次降临,在我晕过去前电流又停了,

房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气声。

同样的情况又进行了3 次,就在我认为自己快要发疯的时候,那名穿着黑色

制服的女子进来了,对那三名女侍说道:「差不多了,你们准备下,老板要亲自

问她话。」

那三名女侍应是之后,把全身虚脱发软得如同一滩烂泥的我从钢架上放了下

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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