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被狱警殴打威胁哀叫求饶想要逃跑却反遭破处出血狱警边干边扇人渣巴掌把人(1 / 3)
被按着头强行往墙上撞的时候纪浩整个脑瓜子都是嗡嗡的,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眼前像被闪光弹给炸过似的闪着白光,温热的血顺着流到他嘴皮子上,腥苦气息自口中弥散开来。
“怎么?哑巴了?”
沙哑又带着狠戾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被紧紧掐住脖子按在地上的的纪浩躯干弹动,四肢乱蹬,自喉间挤出不堪重负的“嗬嗬”声,张弛眉眼冷峻,一脚踩上纪浩的背,身体半蹲,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这副困兽之姿,
“不求饶?你在陆景面前不是挺能说的么?”
他的语气轻佻又嘲讽,听得纪浩一张脸阵白阵红,那张平日里惯会油腔滑调的嘴像是被拉链栓住了一般紧闭着,张弛盯着他那副坚强不屈的硬汉模样,不屑地扯起嘴角笑了笑,意味不明的视线顺着他肌肉流畅结实的脊背一路下滑,最后在落他的股间转了两圈,眼皮子底下生起了几分探究与恶意。
“听说你还是个阴阳人?”
张弛站起身,穿着皮鞋的脚在他挺翘的屁股上踩了踩,这让原本趴在地上成了条死狗的纪浩立马起了反应,晃动着脑袋,挣扎着撑起胳膊就像个无头苍蝇似地往前挪,额间流下的血滴滴答答地淌了一路,张弛就站在一旁冷冷看着他拖着笨重身躯慢慢爬,也不着急,反正看着猎物在可控范围内垂死挣扎也算是狩猎者的一种乐趣。
待他晃悠悠地爬到了门边上,眼看着离出去就只有一步之遥了,张弛就走上去用鞋跟撵着他脏兮兮的手,再拖着他回到原点,比起肉体上的痛苦,这更像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纪浩呼吸听着明显粗重了些,却还在锲而不舍地往前爬,如此周而复始地直到他十根手指都是鲜血淋漓,张弛也失去了继续逗弄下去的心思。
“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吗?”
比起疑问这更像是一句陈述,张弛满意地看到纪浩面上血色陡然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翁动着苍白的唇,身体抖得像萧瑟秋风中的落叶,
“不...你不能...”
纪浩着实被吓傻了,打着冷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通畅,他知道张弛有多恨他,也正因此,他倔强着连一丝求饶的话语都不肯轻易说出来,毕竟,在这样的恨意面前,所有的软弱讨好都会沦为施虐的催化剂,他越难受,模样越惨,张弛便越觉得自己做得对,心里越快活。
“你这叫强奸!”他声音虚得发飘,又带着被逼至绝路的疯狂与哀求,“你这是在犯罪!你对得起你妹么!”
张弛没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小半面孔隐于阴影之中如蛰伏的野兽,深沉的目光令纪浩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与彻骨的寒意,似是过了许久,张弛走到纪浩面前,蹲了下去,与趴在地上不断颤抖着的纪浩面对面地对视,
“你当时知道这叫强奸么?”
张弛的声音没了先前的煞气,轻飘飘地多了几分机械式的理性与冰冷,他看着纪浩,毫无生气的俊美面庞上是一片死寂,纪浩被他盯得心里发慌,战栗着往后缩了缩,没表态,张弛见状直接给了他一巴掌,扇得他嘴角冒血。
“知,知道...”
纪浩慌乱地小幅度地点着头,口齿不清地应声。
“那你当时在想些什么?”
“没,没想什么,”
说着,纪浩看见张弛似是又要揍他,身子往后一缩,急急忙忙便换了话,
“就,就觉得他挺好看的……”
“啪!”又是一巴掌扇到了他脸上,纪浩喉头一甜,后槽牙隐隐便有些松动,他吓傻了似的呆愣愣的盯着面前宛若修罗一般的张弛,真心实意地升起了丝名为后悔的情绪。倒不是幡然醒悟,意识到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突破了人性底线,而是发现这样的后果自己承担不起。
纪浩木偶似的坐地上,耷拉着脸如丧考妣,他如今不敢不出声也不敢动,挨打受罚全看张弛的心情,稍稍有什么让对方不顺心的地方便是劈头盖脸一阵毒打,一张俊脸五颜六色地开了花,浑身一抽一抽地颤抖着,间或从鼻腔中发出轻微的哽咽。
“怕了?”
纪浩恐惧怨怼地看了他一眼又迅速低下头,眼睛跟桃子似的又红又肿,他吸了吸鼻子,抖着嗓子想要哭又被强行忍住,
“怕...怕了...”
他也不敢多言,怕又招来一餐毒打。
头顶上发出一声嗤笑,纪浩浑身一抖,内心深处屈辱与愤恨冲得他眼圈发红,他咬着牙,舌根若有若无地尝到了一股血腥气,身前的阴影突然消失,悚白的白炽灯光打了下来,纪浩心头忽地一松,暗以为此次的酷刑即将结束。
他隐晦而希冀地往张弛的方向看去,男人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白瓶,打开瓶盖倒了几粒在手心,而后仰头就着茶水咽服下去,他眯着眼睛试图看清小白瓶的标签,却在抬头的那一瞬间猝不及防地对上了张弛的黑眼珠。
“看什么?”
对比方才,张弛神色显得轻松了许多,却莫名让纪浩心中咯噔一下升起了不祥的预感,他看着一声黑衣的张弛,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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