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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酿(傻白甜花酒成精双性攻x嗜酒剑客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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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流英俊青葱的脸。

郭长流怔愣着,摇摇晃晃地晕倒在地,竟是醉了过去。

花酿满心忐忑地守着人,但抵不住食物的香气,有模有样的拿下了郭长流腰间的钱袋,给自己买了不少吃食。

等醉鬼醒来时,已是傍晚时分,睁眼就看见一只小馋猫。

道路两旁点起一盏盏油灯,小贩吆喝着卖酒,四周推行的板车上也拖着一坛坛酒酿。

岸边停靠了一艘艘游湖的船舫,郭长流念头一转,抱着人跳上了其中一艘,解开绳索往船舫内钻,任由小舟随波飘荡。

船舫内有坐塌和小桌,放了些瓜果小食,花酿好奇的拿起一枚葡萄,晶莹剔透的,入手微凉,入口涩甜相交,是他未尝过的甜味。

“傻子,要剥皮的。”说着,郭长流挤出果肉送到花酿口中。

对这新奇的口感格外关注的花酿一口咬下了葡萄果肉,还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汁水。月光洒落,那双唇像是湖中鳞光闪烁,不经意间摄人心魂。

“来做点更快乐的事吗?”郭长流是个义气方刚的年轻剑客,一心练了二十几年的剑,却在这一刻破了道心,有了追随世间情俗的念头。

“比刚才还快乐吗?”

郭长流紧张的吞了吞口水,道:“嗯。”

花酿瞪大了杏眼,期待着接下来的未知喜悦。

郭长流轻推花酿,让美人半倚在温软的塌上,解开了那红色衣袍,趁着月光的挥洒,他看见了粉嫩的玉茎和肥厚的阴唇。

“你……怎么有女人的物件。”

“梧桐爷爷说,器物化成的生灵不拘束于生物的规则,都是没有性别的。我化人的时候,想着要变成真正的人,便什么都学了些,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没有,你怎样都是对的。”郭长流亲了亲花酿的额头,他额上有一处花钿,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就像他本体一样,未被他人品尝过。

郭长流喜欢极了。

男人钻进了花酿的裙摆下,练剑而变得粗糙的大掌抚摸着他的大腿根,怪异的感觉让花酿未经人事的身体微微发颤。

花酿红着脸,下意识地夹紧了腿。

等人抬起头,花酿已经是满脸羞红的软在塌上。

那湿热的舌头似乎有奇怪的力量,不断地舔舐着花肉,花穴酸胀着吐出一股股蜜液,双腿间晶莹的液体已分不清是郭长流的涎水还是花酿情动的花汁。

余韵仍存,郭长流还在攻占城池,他舔上那根玉柱,双手半握着茎根,像是以前自慰一般动着。

郭长流撑着身体,压下腰吞没了那根胀红的茎根。

浓厚的酒香充斥在船舫里,甘甜的酒酿不断从花酿体内溢出。

花酿用混沌的脑子发问:“甜吗?”

“甜,比我喝过的酒都甜。”

“你还想着别的酒?呜呜呜。”花酿泪水蓄满了眼眶。

“没有,没有,想的全是你。”为了证明自己话语的真实性,他起落着结实有力的腰,健壮的大腿紧绷着,快速吞吐着艳红的茎体。

从此,郭长流戒了酒,但又没完全戒掉,戒的是世间美酒,没戒掉的是花酿这坛酒。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坞那开了家酒楼,老板一身粗布衣服盖不住的侠客正气,老板娘则娇艳得像是花妖成精。

一些人脑补了一出大侠失守剑心又或花妖化人报恩的戏码,有更甚者写了一出禁忌之恋搬上了戏台,好不受欢迎。

酒楼中央留了处天井,种着棵梧桐幼苗。据老板娘说,这棵梧桐很喜欢听故事,便把它植在了最热闹的地方。

坐看云起,卧听风阑,一棵梧桐树正在茁壮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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