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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意满满的特制早餐(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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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他从来没有不兑现过。除此之外他还是个十分神秘的、有权力的人,但这些是艾玛不太关心的部分。艾玛自认是一位“贤妻”,无论丈夫干什么事业都应该提供精神上的支持不是吗?当然一个合格的丈夫也要做到不拿工作之类的无聊东西打扰妻子——他只要尽可能地满足妻子的需要就好了,各种意义上的需要。

就比如说现在,他的未婚夫巴希尔走进屋子,手中端着一大份海盐芝士味的圣代,上面装饰着夸张的草莓和饼干圈,还撒了一层金色的糖霜——这个时候,难道应该关心他怎样在十分钟之内从田纳西州赶回来吗?当然不,艾玛只关心他手中的冰淇淋。

“宝贝,我好想你,我们已经快一个星期没有见面了。”

巴希尔一进来就朝艾玛伸出双臂,把他抱进自己的怀里。艾玛就倚着他吃冰淇淋,听见巴希尔抱怨一周未见,不禁嗤笑一声。

“这不过是一周而已,当初不知道是谁把我扔下,半年都没有音讯?”要不是一直有给他账户里打钱,艾玛都想换个“未婚夫”了。

“对不起宝贝,我错了。”

巴希尔熟练地认错,他低下头,追着艾玛要了一个海盐芝士味的吻。一吻过后,他沉醉地吐出一口气,仿佛全身上下都被这一吻所抚慰。

当初那件事是巴希尔最后悔的一件事,那时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他已经发现时间过得越久,他就越无法离开艾玛,对他的爱意越来越深,到了一种难以忍受的程度。

这个世界,大部分人活在正常、普通又安全的表面,只有少数人才知道,所谓“正常”,是多么狭小、稀有的东西。人类仿佛是在一艘海上的豪华游轮里快乐地生活着,自认为游轮里的一切就是全部,对于海有多深、海里的东西有多可怕一无所知。

巴希尔就属于那些窥探到海面以下的少数人,并且他还是少数人中的极少数,因为他掌握了足以威胁这个世界的权力。他见证过无数异常,一份又一份报告被送到他面前,使他可以判断怎样处理那些异常。他拥有丰富的经验,面对足以毁灭世界的异常时,他总是可以保持极度的理智,提供一套风险最小的方案来化解,当然,凡事都有代价,有时候就不太能顾得上伦理道德这种比较优先度更低的东西。

——即便如此,面对艾玛的时候,他却无法做到这一点。

“唔、做什么……冰淇淋要化了……”

巴希尔在艾玛耳边低声笑起来,“宝贝,我们已经好几天没有亲密接触过……”

他的手在他的腰部摩挲,因为长期持枪,手上生了粗糙的茧,带来的刺激也就格外强烈。

艾玛轻轻喘息着,把头歪在沙发靠背上,可以看到他洁白的脖颈,动脉在皮肤之下微微起伏。巴希尔呼吸粗重起来,他俯身去舔他的颈侧,引起艾玛敏感的挣扎,用玻璃杯盛着的圣代被拂到地上,融化的冰淇淋在玻璃碎片之间流淌,如皮肤上蜿蜒流淌的汗水,于情动的高温中蒸发。

巴希尔吞下他的性器的时候,艾玛因过强的刺激而意识模糊,眼睛也慢慢泛起水光。随着未婚夫起伏的动作加快,快感愈加凝聚,泪水也盈满他的眼眶,终于滴落了下来。艾玛开始恐慌,无论多少次他都无法习惯这种快感,而另一个男人看起来不把他完全吞没是不会罢休的。他开始求饶,一边啜泣着、呻吟着,一边委屈地被巴希尔哄着说出许多羞耻至极的话。但即便如此,这男人还是不会放过他。

“该叫我什么,嗯?宝贝?”

艾玛呜咽着摇头,用手堵住自己的嘴巴,看起来可怜极了。巴希尔自认为没有看伴侣哭泣的癖好,但这一幕依然令他兴奋得不能自已。他抓住未婚妻的手腕,感受着那手腕比起自己的是多么纤细,他强迫他把手从嘴边移开,使那些动听的声音无法被堵住。

他紧盯着他身下的爱人,瞳孔因为高度兴奋而紧紧收缩。他又问:“宝贝,你该叫我什么?”

艾玛紧闭双眸,一边啜泣一边摇着头,又因为巴希尔故意夹紧而发出惊呼。在巴希尔的逼迫折磨下,他终于崩溃地叫出他想听的话:“呜、老公…停下啊、不要了……”

巴希尔呼吸一滞。

有人说,大脑才是最高级的性器官,此刻的巴希尔深以为然。艾玛的声音顺着他的耳朵直通大脑,引发猛烈的颅内高潮。有一瞬间,巴希尔感觉世界变得一片空白,唯有因自己而哭泣的艾玛是真实存在的。他什么都感受不到了,除了对于他的爱意。

肉体的快感与之相比根本不值一提,当巴希尔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经射了。但他根本无暇去管,他只是俯下身,深深地吻住他。

“对…是的,我就是你的丈夫,你是我的妻子……永远都是……”

巴希尔把已经清洗干净的艾玛抱上床,艾玛很快就睡熟了。

“请进。”巴希尔说,他听见施耐科先生在敲门,刚才他和艾玛开始亲吻的时候施耐科就悄无声息地退出去了。

“先生,”施耐科扫了一眼熟睡的艾玛,随后把目光转移到前方,“Site19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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