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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亭被叔叔接走了。
上车前看了眼程绪言离去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进去。估计是没听进去,不然也不可能跑的那么急切,方麒也可能不是真生气,肖亭还看见他就在跑道慢慢走着,程绪言从卫生间出来一过去他就停在原地等着。
车厢里。
叔叔把肖亭抱起坐在他腿上,摸了摸他的肚子,说,“最近胖了一点。”
肖亭坐的难受,他最近是吃的有些多,叔叔总是饿他,所以一有吃的他就死吃,怕吃了上顿没下顿,上回那个客人来时给他带了冰糕,他贪凉,吃了不少,不过后来也闹了肚子,被狠狠训过一顿。
“叔叔,我饿啊。”肖亭别着眼说,“我会注意少吃点的。”
叔叔“嗯”了一声,“我不喜欢太胖。”
肖亭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叔叔住在富人区,他本职是个大学教授,在学校还挺名高望重的,肖亭被关在黑屋的时候总听见叔叔有学生来家里拜读,他们口中的叔叔,是个学术优秀,人品姣好的教授,可只有肖亭知道,背地里,这个教授会像个禽兽一样毁掉他。
他们尚未回到家,别墅里就已经灯光明亮,肖亭知道,这种时候,就是叔叔的朋友们来了。与其说是朋友,不如说是来找他的客人。
那群拥有怪癖却耻于说出口的禽兽,是会在黑夜将他吞噬的魔鬼。
黑屋子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变得明亮,黑屋子处于别墅里最隐蔽的地方,只有叔叔和他的那群朋友才知道。
屋子里亮堂堂的,肖亭脱了自己的校服,换上了衣架上新的红裙子,这件裙子短一些,只到大腿根,甚至只要稍微一动,还可以看到更隐秘的地方。
肖亭换好衣服后就坐在床上。
此时的门尚是关上的,肖亭看着门上透明的一小块窗,等门被人推开的时候,就是他噩梦开始的时候。
肖亭身形偏瘦弱,十几岁的年纪本是青春年华,他却是在这些恶魔的床上度过的,或是张腿,或是张嘴,甚至是跪地。
日日夜夜的红裙是他噩梦的启端,他们会让他穿上红裙,然后一个接着接着一个的掰开他的腿,用自己硬的发涨的东西插进他的屁眼,肖亭不只一次的想过去死,可是叔叔告诉他,你死了,你弟弟怎么办?
对,他还有个弟弟。
弟弟在重症监护室,爸爸让他一定要照顾好弟弟的。
所以肖亭一次次的愿意张开腿,愿意在自己最好的年华沦为雌伏于别人身下的玩物,只为了那个想要活下去的弟弟。
可是,他好像逐渐忘记了,带他入深渊的同样也是他的爸爸和弟弟。
红裙不知被弄上了多少男人的精液,肖亭也被翻来覆去的插入抽出,眼前晃动的不只是一个人影,却无一例外的,他们都是笑着的。
也都是魔鬼。
谁能救救我,谁能救救我啊?肖亭哭着想。
我想死。
我想死。
我想死。
死!!!
忽然,眼前好似晃过程绪言的脸,视线渐渐清晰,没有程绪言,只有在他身上卖力奋作的恶魔。
哥哥,你会救我吗?
会吗?
不会吧!他如果知道自己这么肮脏,一定会避之不及的。
脸上被射上男人的精液的最后一刻,肖亭想,看吧,没人会救我的。
谁也不会。
肖亭这回被闹的有些严重,那群人走后他躺在床上根本爬不起来,偏偏叔叔又进来了,肖亭累的睁不开眼,从床上慢慢爬起来,解了叔叔的裤子。
他太累了,眼神都有些涣散,没什么力气,这让人也没什么兴致。
“行了,你躺下,我自己来。”叔叔说。
“哦。”
肖亭躺下,张了嘴。
硕大的阳物塞进嘴里有些涨满,肖亭奋力的吞着,喉口一阵泛酸,还有一股子腥味。
叔叔跪在他两侧在他嘴里进进出出,回回带出来津液,大概几来回叔叔才交代在他嘴里,他脸本来就不干净,这回混了更多的精液,嘴里,脸上,身上。
脏的很。
他有些绝望,这样的日子还会有多久。
或者,还有没有尽头。
肖亭因为身体原因让叔叔请了好几天假,再去学校的时候正好要期中考,肖亭成绩不算好,因为每天都很累,事情都不在正事上,为了讨好叔叔,所以成绩一直耽搁着,这回刚去就是期中考,他简直是两眼一抹黑,就想趴在考试桌上睡觉。
可他没想到这回代监考的老师会是程绪言,按说他一个高三学生应该忙着复习功课,但碰巧这边缺个监考老师,高中部老师又忙,所以让他“跨界”来监考一回,选中的正好是肖亭的考场。
肖亭成绩不好就坐在最后一排,发考卷的是另一个老师,肖亭又坐的隐蔽,他也说不准程绪言有没有看见他,不过看见了估计也不会说,只不过是见过几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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