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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从深渊爬出来的人怎么会甘心再回去。
程铮瞿已经睡了。
肖亭从床上爬起来,颤着腿的出去清洗。
房间里的热水器坏掉了,他只能出去去客房的淋浴室清洗。
他开了门,被门口蹲着的程绪言吓了一跳。
程绪言眼睛有些红,看见肖亭出来了微微一笑,嗓子有些哑,“出来了?”
肖亭“嗯”了一声,从他身边走过。他跪的有些久,腿又发颤,刚走两步腿一软险些要摔。
程绪言及时把他捞起来,手一伸,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
肖亭小声惊叫一声,问他,你干什么?
程绪言抱着他往一边走,“你倒是要干什么?”
“洗……洗澡。”肖亭声音有些弱。
程绪言走到自己房门,踢开门,把人放在床上,说,在我这洗吧,我去放热水。
“嗯”肖亭应了声,没说话。
他不知道说什么,他不敢回应程绪言的感情,已经到这种地步了,如果程绪言不是喜欢他,难道是可怜他吗?可谁会可怜一个被自己操过的人呢?而且,当初一步步爬上床,不求廉耻的勾引程铮瞿的不是他吗?可怜什么啊?
浴缸的水温正好,肖亭被抱了进去。
他略带歉意的对程绪言说,“对不起啊,把你的旗袍弄脏了。”
程绪言替他打着沐浴露,空气里一股奶香味,“没事。”
相对无言。
肖亭闭了眼。
他身上覆盖着两个男人的暧昧痕迹,他都觉得可笑,还得由一个男人来洗掉另一个人的痕迹。
他真恶心啊?
“我贱吗?”肖亭忽然出声问。
搓着他身上的手忽然顿了顿,好一会儿后程绪言才说,“别这么说。”
肖亭笑了,他问什么要问这个问题,他贱不贱自己难道不知道吗?他回应不了程绪言的感情,也不敢回应,因为他不配,他这么脏,无论从前还是现在,他都不配。
肖亭握住了程绪言在他身上擦洗的手,他掌心滑腻,还有残留的沐浴露,肖亭轻轻起身跪在浴缸抱住他,靠在他肩头,说,“程绪言,千万不要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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