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掰弯浪荡医生医院体检趁机指奸用肉棒治病小逼插仪器准备催(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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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许思驯想起他学生时代在课上亲手制作的蝴蝶标本,鲜艳轻盈的蝴蝶被钉穿,药水浸泡,然后身体中最美的部分被永远封在玻璃匣子里。

许思驯打开了医用手电筒。

阮伶的腿心比他想象中还要漂亮很多。干净如幼子,上下两道器官都很成熟,不丑陋,甚至像上帝特意创造出来的幼神。

阮伶不安地闭着眼睛,睫毛抖啊抖。腿间传来的触感那样清晰,医生的指腹按在他会阴上,柔软敏感的一小片肌肤根本经不起触碰,阮伶觉得花穴里好像开始淌水了。

他“呜呜”小声叫着,平坦的小腹在发抖。

医生触摸他的手指越来越烫,阮伶下意识感到危险,尝试并拢双腿。

许思驯轻松握住美人纤细的脚踝,语气里带着凶和欲望:“说了让你别乱动。”他眼底有火,手里的力道也失去分寸,直接把阮伶的一条腿前压,按到胸乳一侧。

美人再也没有了挣扎的余地,许思驯沉迷地低头,俯身在花缝边嗅了嗅。很干净的味道,带着妖冶的甜腻。

许思驯高傲,放荡,在性事上从来都是被床伴悉心讨好伺候。他没有为别人口淫过,更不会如此迷恋地贴近他觉得肮脏的地方。

硬而圆的阴蒂、粉色肉瓣,细窄洞口……许思驯看着这些在生理课上学过的部位,很美,半点不像书页上刻板的插画。

他伸出两指分开合拢的小肉片,里面有些肿了,呈现嫩红潮湿的颜色。花径入口也因此失去遮拦。

“湿了,”许思驯揉了几下娇小的花瓣,问,“什么时候湿的?我一会还要从这里进去检查,你这样可不利于体检啊。”

阮伶挣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天花板。医生潮热的呼吸不断洒在他阴蒂上,快要将他的理智尽数蒸发:“你靠近小穴的时候它就忍不住湿了……检查不出来怎么办,我可以去把它洗干净……”

“好可怜的小东西,我来帮你舔干净。”

“啊!”

阮伶腰肢猛然弹动一下,双腿妄想并拢,却只能交叠压在医生背上,像是很饥渴地把医生压向自己腿心。

火热的舌面自下而上舔抵花户,从翕动的肉穴口到嫣红花蒂,甚至照顾到圆圆的两枚囊丸。许思驯如愿尝到阮伶的滋味,很甜,仿佛从盛开的花蕊里汲取花蜜。

原本就微微肿起的粘膜被舔弄地更加红艳,淌出更多汁水。爱液滴滴答答地流下来,宛若失禁。

咕滋咕滋,唇舌和粘膜相互交媾的声音充斥耳边。

阮伶情动了,羽睫上沾着细碎泪珠:“可以了,许……许思驯。”

“可以了吗?”许思驯再次用手指撑开湿漉漉的穴口查看,“可是这里的水更多了,手电伸进去根本看不清楚。”

“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告诉我你正在淌水的是什么地方?”

话音落,许思驯猛然将三根手指捣入脆弱甬道中。

“啊,”阮伶失神地摇着头,腰肢上拱贴近医生长长的手指,耸动着配合奸淫,“那里是,是我的……”

许思驯教他:“是你的小逼,骚得没边的小骚逼。”

花穴里含着的淫液被手指挤出来许多,每次捅入时,嫩肉推挤水液,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

阮伶被许思驯揽住后腰带起来,抱在结实的臂弯之中。

医生一边捅着他汁水泛滥的小穴,一边逼他说:“你不知道你的花逼很骚吗,没有男人喂就要流水,你低头看看,他把我的手指咬得这么紧,床单都湿透了。”

阮伶看着细窄的花穴口牢牢咬着手指不放,明明红通通的,被插得都肿了,却还是那么骚。他被蛊惑着说:“是,我的小骚逼好馋,也好痒,医生你快捅捅,捅化我的小骚逼!”

“乖,三根手指是不是不够吃,我这里有更大的,你自己坐上来。”

阮伶被握着手指解开了男人的裤子,他惊讶于肉柄的粗硕狰狞,弧度仿佛一把弯刀。尤其巨大的龟头正抵在他柔软掌心,吐出湿淋淋的腺液。

“手电筒伸不进去你的小骚逼,我们用这里检查好不好?”

许思驯的表情仍旧严肃,好似这还是一场寻常的身体检查,他也没有分开阮伶的大腿,去搜刮里面的花蜜。

医生的态度让阮伶生出强烈的混乱感,他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肉,心中骂自己怎么能三心二意。许思驯明明在正经地给他体检,他流水、动情……都是本性淫贱的表现。

阮伶握住被丢弃在床单上的医用手电,把冰凉手柄往腿心戳弄,自证道:“小骚逼还能管住自己,可以继续检查的。”

细长的手电筒在两瓣肉片之间滑动好几下,却始终和花穴口错过。阮伶正着急的时候,许思驯握住他手指,慢而坚定地把手柄推进肉穴,只剩下略大些的头部卡在外面。

“嗯啊,”阮伶失控地在床单上磨蹭几下,内壁溢出的淫水在身下汪出大片湿痕。

许思驯忽然改变了想法,目光看向阮伶一张一合地粉嫩后穴。

那里的小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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