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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店紧身大奶女仆装陪儿子相亲与相亲对象一墙之隔被儿子喂药舔穴答应给阿锦生宝宝(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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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软垫上避无可避。有药丸在唇舌间化开,味道奇怪。他把男人推开些,着急问:“你知道他居心不良,那有没有应对方法。”

“严汝找的鸭子被我打发了,这间房的监控也拆过,”席锦尘指节划过阮伶的锁骨,开始一颗颗解他的扣子,“但我想将计就计,还需要在这里和人欢好,爸爸可愿意帮我?”

薄薄的衬衣敞开来,露出平坦光滑的腰肢。阮伶没来由地觉得身体发热,仿佛有火苗熨烫在小腹上。

他双眸潋滟,又羞又窘:“你刚才喂我吃的是……”

“催情药。”席锦尘将阮伶推到在长沙发上,高热的舌头一下下舔着他耳廓。

阮伶呜呜咽咽叫出声,他虽不知道阿锦要做什么,但心甘情愿帮些忙:“我之后该做点什么?”

门外传来一连串嘈杂的脚步声,明目张胆地停在他们门口。席锦尘轻蔑笑说:“是严汝来了。偷听墙角呢。”

“时间不太够了,我用舌头让爸爸爽一次。爸爸只需要叫得好听一点让外边的人听到,爸爸很擅长的,是不是?”

……

一条黑色丝绳勒在阮伶唇间,串起中央的一枚口球。湿漉漉的舌尖被口球牢牢压着,让美人说不出来话,哼出的气音却更甜腻。

英俊的年轻男人跪在他腿间,分开他细细的脚踝,鼻尖和唇紧贴着花谷。几乎触碰的一刹那,席锦尘就感觉到一股温热水液涌了出来。

他觉得可怜又可爱,张唇把两片殷红花瓣仔细含了,轻轻缓缓地舔弄,再伸出舌尖往粉色洞口里顶。

嫩肉堆叠的内壁霎时把他柔柔夹住,似推拒似勾引。花眼儿也不经常经受这样温和的侵扰,除了夹紧竟不知道如何办了。

席锦尘因此更肆无忌惮,把花缝里里外外都舔弄一番,两边小花瓣大敞,露出里面被咂到殷红的软肉。

“嗯嗯……唔……”

阮伶枕在沙发扶手上,发丝遮盖了半边眉眼,口交的刺激感让他频频夹着腿颤栗。男人侍弄他认真又温柔,仿佛他穴眼里含了蜜饯似的,连所有迸溅出的汁液都卷入口中。

男人高挺的鼻梁恰好抵在阮伶凸起的小花核上,圆鼓鼓的可怜东西被搓圆搓扁,牵动阮伶发出高高低低的哭求。

席锦尘一直很喜欢这枚硬籽,怜惜地用两根手指夹住它,花蒂在指缝间露出嫩红一点,好似莓果,挤压一下就会爆出汁水。

口交带来的快感绵密温和,远不如平时粗暴的交媾,但阮伶却更加动情。轻柔浪荡的呻吟声没有停过,鼻尖哼出的泣音委委屈屈,最有经验的妓女也没有他会喘。

门外,严汝干站了一刻钟,听着里头的活春宫早就心头火起。

那卖屁股的也太会叫了!他不过是叫手下随意找个鸭子给席锦尘,怎么现在听到那婉转呻吟,音调千娇百媚,竟是个极品。

严汝后悔莫及,心想真是便宜席以铖了,他怎么没把小鸭子弄来先让自己爽爽。

严汝私生活向来放得很开,他是只喜欢男人,但做上面那个或做下面那个他都行,都很享受。

估计着里面的事情结束了,严汝拿出钥匙拧开了反锁着的门。

席锦尘坐在沙发上拿帕子擦手,一点一点捋着指节,眼角带笑,似是很满足。另一人藏在他身后,刚把裙子吊带拉到肩膀,一见严汝来,受惊的动物似的往席锦尘怀里躲。

男人纵容地揽上阮伶的腰,向严汝打招呼:“严二少,遇见了点意外,让你久等了。”

严汝当然说没事。

本来是他设的局,他对席锦尘的上钩感到得意。

他早听说席锦尘年少成名,办事滴水不漏,便苦心孤诣想要给对方来个下马威。拿捏到席锦尘的软肋,严汝能更好和他谈条件。

严汝想达成的目的就是和席锦尘结婚,把席家这块肥肉吃到嘴里。这不过在钱和权上,他要从席锦尘身上拿到足够的好处才可以。

“不过……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严汝舔舔嘴唇,心想,“席锦尘比他想象中还要好看,身高腿长的,被他操一操似乎也不吃亏。”

这样想着,严汝脸上堆起笑,说:“走吧,我们去包间里谈。”

席锦尘等身后的人把短裙整理好了,搂上那截杨柳腰,散漫地跟上严汝的步子。

穿过走廊,进到比大厅更喧哗的包厢。有很多乱七八糟的人被严汝请来,见到席锦尘像猫闻到鱼肉味,殷勤凑过来,一口一个“大少”“少将”地叫。

席锦尘态度随意,不和其他人调情,只抱着怀里被他操过的鸭子,挑了个位置坐。

“席少,放开了玩,今天这场我请你。”严汝左拥右抱,还算端正的脸上眉飞色舞。

席锦尘越不给看,他就越好奇那小鸭子的长相模样。刚才匆匆一瞥,瞥见雪白的腮边和浓黑的鬓影,犹抱琵琶的朦胧感勾得严汝好奇极了。

不过他不心急,按他的吩咐,小鸭子已经给席锦尘喂了春药。既使席锦尘是神仙待会也憋不住欲望,到那时,严汝打算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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