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被儿子掰开臀肉干穴内射边给老公深喉双龙两肉棒齐肏入花穴拉阴蒂链至马路边淫乱(1 / 3)
推门而入的果然是席以铖。
席以铖毫不意外地闻见了空气中的甜腻奶香。
阮伶正在席锦尘身下捂唇惊喘:“放我下来,会被她看到……”
席锦尘皱眉,狰狞巨物干得更深:“怕她做什么,一个老古董罢了。”
席锦尘见到喻玫这个长辈的次数不多,但对她古板刻薄的印象却是很深。到了现在,喻玫竟想着来干涉他。
旧宅的木门不是很隔音,阮伶在情欲中沉浮,也能听到门外高跟鞋踩上地板的响动。
大概是喻玫在上下楼梯。
阮伶边被儿子干,边看到老公进来,然后泰然自若地合上了门。
“老公……”阮伶迷离地叫了一声,他认为席以铖是来打断这场不合时宜的情事的。
但席以铖看阮伶的眼神里全是欲色。
阮伶请求:“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做?……呜呜呜呜……回家……回家怎么玩都可以……”
高大的男人们互相对视一眼,席锦尘的眼里全是挑衅,于是席以铖站在床边俯下身,勾起阮伶的下巴和他深吻。
吻到阮伶晕乎乎的时候,席锦尘埋在嫩红花穴里的阳物又开始飞速捣弄起来。
“爸爸流的水更多了,果然是喜欢被别人看着么?”
席锦尘把“别人”的音咬得很重,刺了席以铖一句。
席以铖挑眉:“你肏得阮阮不够爽,所以他还有精力来看我。”
阮伶不想看他们吵架,黏糊糊地回头伸出手去,勾住席锦尘的脖子,吻他。
席锦尘嘴唇被亲得湿哒哒。
这场性事更加荒唐与淫靡。
美人趴跪在床上,细细的腰肢汗湿发颤,臀部被高高抬起,席锦尘肤色较深的手掌握着两瓣浑圆,粗大深紫的肉棒嫣红的花穴里深捣。
美人的乌发有些长了,披下来遮住侧脸,席以铖在他身前,伸手把青丝捋到发粉的耳后。更方便阮伶吞吐他的阳物。
席锦尘肏弄的力道太大,阮伶跪都跪不稳,时不时往前栽倒,意外地被坚硬的肉冠顶开喉口。
“唔唔……”
津液不断从阮伶唇边溢出,他实在含弄不住了,上下一起被填满,让他浑身酥软。
席以铖看美人偷起了懒,细滑的小手握着肉棒根部,只伸出粉舌舔弄青筋暴起的柱身,嘴中发出咿呀喟叹,却不愿意更深地吞下去。
“乖,”席以铖安抚地揉阮伶的发丝,沉声哄,“吞深一点,之前教过你的,嗯?”
说罢,不等阮伶反应,男人就顶开湿红的唇瓣肏了进去,弄得阮伶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喘。
席以铖注意到手边随意丢着的一道银链,他用手指勾起链子,发现另一端连在阮伶肿起的肉蒂上。
调笑声响起在阮伶耳边:“哪家的小狗跑出来了?链子怎么没有被拴好?”
席以铖最知道怎么让阮伶害羞,果不其然,听了这话,阮伶的身子抑制不住地发起颤来,更热烈地包裹着性器。
“嘶,”席锦尘被夹得喟叹一声,又做了这么久,他到了发泄边缘,在柔嫩的花穴里加速冲刺上百下,就抵进宫口,往里大股大股地喷了精。
内射让阮伶陷入极乐中,瞳仁上翻,如果不是席以铖撑着,他就要完全脱力趴下去。
席以铖把阮伶抱起来,换了个姿势,对席锦尘似嘲讽似宽慰:“射得太快就不要勉强了。”
席锦尘脸色冷下去,暴躁地抓了抓头发。
趴跪久了,阮伶手脚发麻,嘟囔着说疼,席以铖把他抱在怀里,给他揉胳膊。
银链顶端的手柄还被席以铖拿在掌心,随着他手臂的动作,震颤感一点点传到阮伶的敏感处。
“还疼吗?要老公干吗?”
“不行,有、有别人在……”
“啊——好涨——”
阮伶觉得他当真是跑出来跑丢了的小母狗,花道里还留着上一个男人的精液,后面排队的男人就入了进来,就着残留的精水做润滑,把他插得欲仙欲死。
席锦尘休息了片刻就又重新硬起来,阮伶正以观音坐莲的姿势被抱操,床上另两人干地热火朝天。
从身后抱住阮伶,席锦尘本想开拓后穴,但看到泥泞不堪的花穴红艳如牡丹瓣,他又临时起意。
这么小又娇气的穴眼,同时吃两个的时候,该有多漂亮……
席锦尘的手掠过菊穴往前探,略微有些凉的手指揉搓起了小阴唇,而后拨开了,探进去,尝试着往撑满了的穴眼里塞。
阮伶不知道席锦尘要干什么,但本能地感觉到胀,在席以铖怀里挣扎起来:“塞不下了呜呜……要不了更多了……”
席锦尘的手指在阮伶腿心四处纵火,掐弄樱桃粒似的肉蒂,圆润的指甲甚至往女性尿眼里搔刮。这样的挑逗很奏效,阮伶很快把伸进花穴里的那根手指抛在脑后,全身沉溺在快感里。
可渐渐的,更多的手指塞入花道,把穴口拉扯到完全撑开几近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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