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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掉马阮伶获得新身份圈养的金丝雀木马双龙惩罚乖乖听话才有糖吃(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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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伶坐在高木椅上,粉白的脚趾尖轻轻点着地。身前的桌面上响起酒液与杯壁碰撞的声音,接着是陈年的花果香。

“喝一杯吗?”男人把高脚杯推到阮伶面前。

今晚,男人的心情仿佛格外地好。亲自下厨做了饭,还开了红酒。

阮伶没有拂他的意,摸索着端起酒杯,暗红的酒液划过喉头,带来的,竟是非常熟悉的滋味。

“你......”阮伶头脑一热开了口,却不知要如何继续说下去。他能问,你怎么和我哥哥喜欢同一款酒吗?

不过是一个巧合罢了。

大概是今晚有月亮,或是墙角的栀子花开了,男人很温和,和阮伶说了许多话。

阮伶最终醉糊涂了,枕着胳膊趴在桌沿上,听见男人问,明天带你去个新的地方玩,好不好?

“不好,”阮伶醉眼朦胧,“我就待在这里,哪里都不去......”

他在逃避,逃避见到光,逃避回到可能面目全非的生活。

但阻止不了有人想和他公之于众。

再次睁开眼睫,阮伶习惯性地去找黑暗,却有光亮照进了视线里。的确是光亮,透过厚重的帘子,照亮了屋内的每一处。

这让阮伶很不适应。他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像婴儿一样打量周遭。

四下的陈设都很陌生,这不是他所生活过的任何一个环境。

“老公......”阮伶试探着叫。

过了半分钟,没有人应,反而是窗外传来几声鸟鸣。

阮伶打了个哆嗦,一个可怕的想法浮现心头:他是不是,被抛弃了?

卧室的门被打开,阮伶赤着脚跑了出来。他穿着一件睡裙,头发过肩,绝色的小脸上惊慌不定。这是个美人,精致脆弱如琉璃盏,已和之前的阮伶天差地别。

他身上有股罂粟花般蛊惑人心的气质,柔弱又至瘾,让每个男人都心生向往,见色起意。

每一个房间阮伶都找过了,空无一人。

“你不要我了吗?”阮伶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抱着膝盖喃喃自语,“你不要我了......”

没有镣铐再束缚他了,可他却高兴不起来。他的全部的心和魂都被那个男人挤占了。阮伶感到茫然无措,像他这样的人,这样奇怪的身子,还有别的人会接受吗?

阮伶呆坐了很久,地板的冷意穿透四肢百骸,他周身的血液都仿佛要凝冻成冰。

他执拗又害怕:“我哪里都不去......我等老公回来......”

忽然,啪嗒一声,门被打开了。

“老公!”阮伶惊喜地回头,看到的却是让他大吃一惊的一张脸。

是哥哥,是席以铖。

席以铖手里拎着大大小小的购物袋,似乎刚出门采购回来。他走进,蹲在阮伶面前,见阮伶惊恐不已,连嘴唇都失了血色。

阮伶纤长的睫毛不住颤抖,双手撑着地面往后退缩。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席以铖了,他的哥哥,他从前爱慕的人。

一别许久,阮伶已经被陌生男人彻底奸淫,甚至认了别人做老公。

“哥,”他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气音。

相比于他,席以铖就显得淡定许多。席以铖毫不费力地把阮伶抱起,搂着小人坐在沙发上,撤了个薄毯把浑身发冷的人裹起来。

阮伶趴在席以铖的怀里,又闻到了熟悉的木质香水。“哥哥。”他打算把这期间发生的事情都向席以铖坦白。

“叫错了,”头顶传来一道低沉嘶哑的声音,“都教你那么多次了,应该叫老公。”

这分明是那陌生男人的嗓音!

阮伶毛骨悚然!

“你,”他拼命挣动起来,“你是谁?!”

一定是他听错了,那个恶魔和哥哥怎么会是一个人?是他听错了......一定是的......

直到那恶魔的声音再次响起:“真不乖,都吃这么久了,怎么连是谁的鸡巴在肏你都感受不出来?”

席以铖拉着阮伶的手去摸自己身下昂扬的巨物:“要不要再尝一下,嗯?”

“不要,不要。”眼泪失控地滑出眼眶,阮伶拼命摇着头,不敢去相信这个荒诞的故事。

但他抵抗的力气还是太小了,席以铖撩开他的裙摆,火热的屌头在花穴口蹭动几下,就沾了一层湿亮的淫水。

“真浪。”席以铖的大掌揉搓着阮伶的臀尖,精壮的腰腹一挺,粗长的阳根就重重捅入嫣红的小眼。

入得太凶太急,阮伶被插得丢了魂,大张着嘴,好半天发不出声音。

席以铖却是舒服极了,性器凿进了销魂窟,被湿哒哒的嫩肉吮吸,紧致的绞缠感激得他头皮发麻。

他嘶吼一声,倾身把阮伶压在身下。两条细直的腿被举起抬高,脚腕直压到肩膀,几乎要把美人对折起来。

因着这个姿势,阮伶的臀部抬起,腿心淫靡的景象暴露无遗。

阮伶避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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