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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成人礼被牵着阴蒂链学狗爬戴毛尾肛塞花穴破处(蛋:捡到发情小奶喵)(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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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八岁开始,阮伶每一年的生日都过得很盛大。

席以铖亲手给他操办,请来整座城里最尊贵的宾客,无数衣着华丽的人给阮伶送上礼物,送上祝福。只不过,每到这个时候,阮伶都要穿上裙子。

因为他在外人面前的身份是席以铖的妹妹,阮泠。

私生子的出身极不光彩,再加上他的母亲是个放浪的妓女,当初席靖出轨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整个泰城都知道席以铖的父亲出轨,和荡妇生下了一个男孩。

席以铖的母亲喻玫是个不折不扣的女强人,盛喻集团本来就是喻家的财产,在得知这件事后,喻玫义无反顾离了婚。席靖不想失去财富地位,开车去祈求喻玫的原谅,那天下了大雨,席靖在路上出了车祸,死了。

喻玫并不为亡夫悲伤,他去找到阮泠的母亲,开出大额支票,让她出国别再回来,条件是:把当初八岁的阮泠留下。

阮泠的母亲爱财,且多情放荡,她拿了钱,出国继续去追寻她的快活。

但是阮泠,就这样永远没有了父母。

他还记得第一次来席家的别墅,那么大的房子,他从没见过,仿佛连走路都能听到回声。喻玫化了精致的妆,带着与生俱来的盛气凌人,她打量这个纤瘦的孩子。这孩子年纪虽然小,但一张脸像极了他的骚货母亲,想必长大了也是个狐狸精:“你叫什么名字?”

“阮泠,泠洌的泠。”八岁的阮泠怯生生回答。

“呵,”喻玫杨着红唇笑,看见这个孩子,她就想起自己出轨的丈夫和失败的婚姻,“叫什么阮泠啊,一个狐狸精生出来的下贱胚子,我看你以后,就叫“伶”吧。”

阮泠知道自己挨骂了,抱紧了怀里的兔子玩偶,乖乖点头。

旁边传来皮鞋的声响,一个修长的人影向他靠近,十七岁的席以铖刚刚接管盛喻,此时赶着去参加一个会议。他在自家空荡的客厅里,第一次见到了一个小小的孩子,小孩垂头丧气地不开心,怀里抱着一只毛绒兔子。

只是擦肩而过的一瞥,他却记住了这个孩子,强硬地插手了他以后的人生。

“哥哥......哥哥不要丢下我。”阮伶的午睡并不安稳,他做了什么不好的梦,猛然挣开了眼睛。一身的汗,眼角也有泪痕,但阮伶顾不得这些,他掀开被子,赤着脚,慌忙地去找席以铖。

席以铖在书房与宴会的首席厨师沟通,刚挂了电话,就看见阮伶把门推开了一条缝,红着眼探头过来看自己。“怎么了?”席以铖把手机扔到桌子上,向阮伶伸出手。

阮伶跑过去,扑到哥哥怀里,他声音里带着哭腔:“阮阮做噩梦了,梦到我被送到了孤儿院,哥哥,哥哥没有来接我。”

席以铖把他抱坐在大腿上,用掌心温热阮伶冰冷的小脚,哄道:“不会的,阮阮这么乖,我怎么会不要你。”

“阮阮很乖的,阮阮会听话的......”阮伶凑上去吻席以铖的下唇,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把衬衣的扣子解开,“奶子又涨了,哥哥吸一吸......”

他全身只穿了一件衬衣,此时衬衣被褪到手肘处,露出了比之前大了一圈的奶子。浑圆挺翘的,最上面枣子般的奶头被乳夹夹着,稍微一拨弄,就能让阮伶身下的花穴吐水。

阮伶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胸部一天比一天胀大,摸起来也不那么软了,反而硬硬的,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堵着。所以他很喜欢带乳夹,只有在哥哥要玩乳时才会摘下。这么淫荡的奶子,如果不被夹住的话,阮伶怕自己真的会痒得受不了。

席以铖骨节分明的大掌抚上柔嫩的奶子,这里可真可爱,不过被催乳剂刺激了一周,就发育成了一对小白兔,一手难握。他推挤着两团饱胀的乳房,疏通里面的硬块,雪白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席以铖似乎已经闻见了阮伶身上的奶香。

“唔.....好舒服......”胸部被揉着,虽然有些痛,但更多的是快感。阮伶取下乳夹,被夹久的奶头肿大如枣,还能看见里面猩红的奶孔。他把乳头拉长了,凑到席以铖嘴边:“这里也要哥哥......”

席以铖看见那乳孔仿佛被干透了,乍然抽出按摩棒后空虚地收缩,亟待什么来填满。应该是快要出乳了。他故意晾着阮伶,没答应他的祈求:“哥哥现在没空,阮阮自己吸给我看,可以吗?”

阮伶的奶道痒得很了,脑海中痴傻地犯糊涂,听了哥哥的话,他当真卖力托起奶根,低头咬上自己的奶头,吮吸起来。

看着眼前美人自渎的情景,席以铖呼吸一滞,他抬手拿起桌上的手机,拍下阮伶意乱情迷的样子。

阮伶没什么自慰的经验,一不小心用大了力气,在奶头上留下一道深牙印,奶头红肿可怜地破了皮。阮伶吃痛,委屈地吸鼻子:“都怪哥哥,呜,不帮我。”

席以铖安抚地和阮伶深吻,吻毕一把抱起怀里人,往衣帽间走:“是我的错,为了给阮阮赔罪,今晚阮阮的礼裙,我亲手给你穿。”

衣帽间的落地镜前,阮伶脱光了衣服,促狭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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