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七(2 / 2)
麻痹又疼痛的神情。
当炽热的掌心停滞在大腿内侧最敏感的地方揉捏摩擦,穆承雨几乎无法克制自己发出颤抖得啜泣声。
穆承雨恍恍惚惚得听见了男人解开皮扣的声响,瞬间觉得脑袋的温度又高了几分,被熟悉的气味和巨物侵犯的那一刹那,穆承雨失神了一小会,只觉得眼前的视线明明又灭灭,他什麽都看不清楚,唯有白杉城给予他的疼痛,清晰得令人害怕。
白杉城动得很慢,却非常沉重,无声无息,却充满灼烫的占有慾,每一下都像是要凿进承雨的最深处。
穆承雨终於还是忍耐不住,阖上了双眼,遮住了迷蒙的浅棕色瞳孔,眼泪滑过了他了脸庞,白杉城看在眼里心肺都在疼,他低声哄慰道:「承雨……」
穆承雨轻轻倒抽着气,自言自语似的呢喃,将这些卑微的乞求倾诉给自己听:「我好疼……真的好疼……」
白杉城倾身吻住了承雨紧闭的双眼,嘴唇贴在单薄的眼皮上,边用气音吐息道:「对不起,承雨,对不起……再忍忍就好了……」
笛泊郡一直待在白杉城跟承雨暂住的偏院里没有走远,期间督促着厨房熬制一些暖身化瘀的药汤,莫约几个小时过去,他却忽然耳闻白大少又请了一次医生。
他本以为又出了什麽事,却看到白杉城独自一个人站在紧闭的房门外,面容沉重的宛如正在忏悔自己的罪刑。
「怎麽了?为什麽又突然叫了医生?承雨怎麽了吗?」笛泊郡焦急得询问面容僵木的白杉城,却只得到对方一句云淡风轻的没事。
「我让医生再补了一针退烧药,让他休息。」
笛泊郡瞄着紧锁的门扉,想到是自己擅自授意乔望齐去把承雨叫过来,害的人受伤又发烧,还经历了一场惊魂记,愧疚之意环绕不去:「都是我擅作主张,害承雨承受这无妄之灾,纪子霖太无法无天了,我真的很对不起你。」
白杉城轻轻摇了摇头,低沉道:「承雨他无论如何都会过来的,我本意就是不想让他参和我入仕,但他就是这样。」
笛泊郡妙答道:「把你放在第一位吗?」
白杉城轻笑了一下,苦涩沿着舌根一路蔓延到心尖:「不,是把我父亲放在第一位。」
穆承雨醒来的时候,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他缓缓得走下床,毫不意外得感觉到麻痹的疼痛感逐渐复苏,他先进浴室将自己整理乾净,换了一套衣服後,才离开卧室。
一出门,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的乔望齐,对方见他醒了,赶进放下手边的浮动屏幕,惊喜道:「穆哥,你好些了吗?」
穆承雨浅浅一笑,音色略微沙哑道:「这苦肉计不演得像一点,怎麽作效。」
乔望齐的笑容僵在原地,他可不觉得穆哥承担得只是苦肉计的风险,任何一个环节只要有了闪失,都有可能丧命的,更别说纪子霖根本就不是他们熟悉的人物,一开始跃上赌盘的筹码,就已经是场没有底线的豪赌了。
穆承雨淡淡问道:「白杉城呢?」
乔望齐道:「他带着技术人员到工业园区视察了,坐直升机去的,应该会在那里待上一阵子,我待会问问小平他们大概什麽时候回来,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穆承雨看上去兴味萧条,摀着嘴巴轻咳了几声,道:「不用,帮我叫车吧,我先回去了。」不待愣住的乔望齐说出挽留的话,他又道:「笛公子呢,他现在这里吗?我得跟他道个谢。」
乔望齐眨了眨眼,答道:「笛公子……应该是不在,我不是很确定。」
「无妨,让杉城去处理吧。」穆承雨说完便往门外走,乔望齐怔了半晌,才想到白杉城确实也没有特别交代要他留下穆承雨的嘱咐,穆承雨也确实执意要离开,这两个人的思路简直是同一个脑回路。
穆承雨本打算悄悄得离开左霖院,才刚走出前庭,就看到一部轿车从後方行驶出来,就在正门口停了下来,瓮中捉鳖似得等待穆承雨走出来。
那是一部深褐色的轿车,没有车牌,也没有车子的厂牌,非常嚣张得置於法度之外,而在这座匡城,能有此排场,几乎不用费心去猜测对方的身份。
车窗以一种猫捉老鼠,闲适的步调摇了下来,里头的男人下达一道简明扼要的指令:「上车,我送你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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